去擦,察覺了丈夫的動作之火,做妻子的一聲不吭的,靜悄悄的坐在那裡,任由那隻溫潤的大掌,幫自己擦拭乾淨。
然後,閻世鐸若無其事的縮回手,吳麗娟只是無聲的衝他笑了一下。
兩個人一句話都沒說,可是之間的濃情蜜意卻怎麼也掩飾不了,也許這就叫做,相濡以沫吧?
看起來似乎很平淡,可是藍羽欣明白,轟轟烈烈的愛情算什麼,生活裡追求的,就是那種平淡的幸福。跟她在一起,恬淡儒雅,真有種相見恨晚的感覺,藍羽欣只恨得自己為什麼不能早點認識吳麗娟?
吳麗娟也是,覺得藍羽欣很有意思,要是齊天聘真能贏回美人芳心,以後他們四個人經常一起聚聚,該多有意思啊。
兩個女人就這麼的說著無聊的悄悄話,兩個男人也都有他們的理想人生要談。
眼看著時間不算早了,閻世鐸很有眼色的跟他們說,吃完各自回家吧,今晚就不續攤了。
要不然,依照以往他們的情誼,又是這種出完大任務之後的狂休假期,吃飯唱歌鬧通宵,也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可是閻世鐸明白,齊天聘肯定是有話要對藍羽欣說,當著他們夫妻倆的面又覺得不方便。從他不斷地拿眼偷瞧對面聊得開心的小女人就知道了。
“小娟,你們這就要回去了?”藍羽欣顯得十分惋惜,遺憾她們還沒聊夠呢。
“改天有時間再聚吧,以後他們經常性的會出任何,十天半個月不在家是常事,我們女人自己也可以出來玩玩,對不對?”
藍羽欣點頭,十分贊同吳麗娟的話,倒不是說認同她話語裡的意思——很顯然的,吳麗娟單方面的就把她和齊天聘當成一對了,多次解釋無效。
她也就懶得多說了,反正事實擺在那裡,他們雖然還是夫妻,只差沒簽字離婚,實際上卻已經是分居了的那種。
藍羽欣只是覺得吳麗娟作為一個軍嫂的不容易,丈夫經常性的不在家,一個人獨守空閨,她還能自得其樂,很好的維持夫妻感情。
這樣的事,不是每個女人都能做得到的。至少,齊天聘的那位前妻,就做得不夠好啊。
前妻?猛然的,藍羽欣腦子裡有一個念頭閃過,很快很快,當她想要去抓住的時候,卻又沒有影蹤了。
到底是什麼,是哪裡不對勁呢?
目送著閻世鐸吳麗娟夫妻開車離去之後,藍羽欣無奈的,也坐上了齊天聘的車子。這個時間點這個地方真的不太好打車,矯情的堅持拒絕也沒意思。
只是她又一次的在心中暗下決心,這個週末,一定要去買輛車子代步,以後出行也可以方便一點。
跟著齊天聘一起去停車場取車,然後上車,然後藍羽欣就一直坐在那裡望著窗外不說話。
腦海裡,一直還都在思索剛才突然而至的靈光一現。
齊天聘略微的偏頭望過去,她的臉色有點蒼白,窗外徐徐的晚風吹進來,吹動她臉頰邊上的細細柔柔的頭髮,露出剔透白皙的耳朵,像只小巧精緻的元寶。
那裡,是她的敏感地帶,齊天聘非常的清楚,每次當他把她那圓潤的珍珠含弄或者是舔舐著的時候,小丫頭都會止不住的動情;動情之後,許多事情上,就會順著他,不再是那麼的固執倔強了。
乖順的像一隻小貓咪,任由他折騰,那個時候的藍羽欣,齊天聘真是寶貝的不得了,恨不得將天上的星星都摘下來給她。
可那只是欲,調回目光之後,齊天聘的眼底流露出一絲不易為人所察覺的黯然傷神,五年之前,對於藍羽欣,他只是任憑自己的慾望做主,發洩了事,從來不多想;
那是以前的齊天聘所認為的東西,妻子只是用來暖床的,他一心所追求的,只是事業上的成功。
可是以前孜孜不倦所追求的那些功名利祿,現在看來,卻只是一場空,他要那麼多錢那麼高的權力幹什麼?午夜夢迴,一個人在床上驚醒的時候,卻是懷念著兩個人抱在一起的那種溫暖的感覺。
一堆小人的點頭哈腰他都不稀罕,到現在,滿心滿眼,所求的,只是一個小女人全心愛戀的目光;那還曾是他所不齒的。
這也是現在的齊天聘最矛盾,也最想殺了自己的地方。
不過,他不會放棄的,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齊天聘卻清楚的知道自己的目的,他想要愛,想要藍羽欣的愛,想要藍羽欣全心全意的,只愛著他一個人。
她也必須,滿心的愛上他。
從小到大,齊天聘都是一個很追著的人,有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