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寶寶,這會兒便沒有這些煩惱了。
君子,真是當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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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是個傻瓜呀!緊緊捂著臉,夏曉靈靜默著看著窗外的星空。她居然真以為,她那晚爬上他了……
他為什麼不肯放她走?才相處不到一個月,他對她好,但肯定還夠不上有多愛。想到這兒,夏曉靈忽然爬起——司徒逸這麼堅持,有可能因為不知道夏美芙已經回國了。
她應該冷靜兩天,等夏美薇找上司徒逸,也許司徒逸會自動找她。
這麼一想,她一顆心兒慢慢平靜下來,算了,再等兩天吧!先睡覺!真想就這樣躺倒,今天陪著喬小娜在外面走了一天,一身汗漬,很不舒服。想了想,她爬起來,慢慢來到房門口,伸出腦袋。
主臥室沒燈光,書房的門縫裡,透出點點光亮。
司徒逸還在書房。側著耳朵聽了許久,沒聽到書房有聲音,夏曉靈才躡手躡腳地去了浴室。
唉,能避開就避開吧,不那麼尷尬。
不敢爬進豪華浴缸洗,她只是淋浴了下,然後手忙腳亂地穿好睡衣。準備洗衣服。很少的衣服,當然沒必要用洗衣機,可剛接好水,書房那邊傳來動靜。
當即立斷,夏曉靈把衣服往旁邊一塞,迅速朝自己房間跑去。可已經晚了。才出浴室,司徒逸正從書房裡出來。一抬頭,正看見出水芙蓉般的她。
四目相凝。
“睡衣好看。”司徒逸不知為何說了這四個字。
“嗯。”夏曉靈含糊應著,瞅準方向,準備大步走過他身邊,省得尷尬。
司徒逸迅速吐出一句:“你住我臥室很好。”
“我住那間很好。”夏曉靈趕緊解釋。這些天,她都不該睡他房間的。
司徒逸沒再說話。夏曉靈心中一鬆,幾乎像泥鰍般乖溜,從他身邊走過。
但她再快,快不過他那雙長長的胳膊。頭暈目眩間,只覺整個身子旋向空中。這個貌似謙謙君子的老男人,居然把她扛上肩頭了。
“放我下來。”夏曉靈忍不住用力捶著他寬寬的肩膀,“司徒逸,我們正在談離婚的事,你想幹嘛?”
他一語不發,一直把她扛進自己的房間。可夏曉靈抓著門框,絕壁不退讓。兩人僵住了。
他把她換了個方向,凝著她美麗的眸子:“我們現在開始造人,一樣奉子成婚。”
“我才不奉子成婚!”她咬牙瞪著他,恨咻咻的,有點可愛,有點憤怒,但更讓司徒逸心疼——如果不是先遇上顧子晨,傷透了心,她一定不會這麼多心防,不會這樣排斥他……
見他不為所動,她的聲音不知不覺高亢起來:“聽到沒有,我不要奉子成婚!”
好堅持的小女人。他深邃的眸子慢慢眯了起來。她看著心裡一驚,用力掙扎,可還來不及掙扎一下,他忽然附身,吻上她的唇。先是試探,然而一找到準確的位置,便是狂熱品嚐。
“我不要!”她委屈地、低低地吼著。可最終力氣上敵不過他,所有的聲音,都被吞進他唇齒間。
力量懸殊,她壓根掙不開,過度的掙扎只弄得自己上氣不接正氣。正搏鬥間,他微涼的指尖落到心口的位置……
他掌心的熱量,源源不絕地湧向她四肢百骸。那種陌生的溫暖,讓她心頭一顫。
可詭異的是,她並不排斥這種密密的肌夫接觸。這讓她恐慌,夏曉靈忘了掙扎,默默地合上眸子。
他還在吻她,靈活的指尖,幾乎爬過它所有想爬的地方。
直到意識到她放棄掙扎,所有的動作都頓住了。
“我討厭這樣的你。”她低低地,聲音微顫。其實,她也討厭心不由己的自己,她怎麼能不排斥他的接觸呢……
一身熱血,所有蠢蠢欲動的渴望,在她“討厭”兩個字中慢慢消退。那隻手,終於戀戀不捨地退出她的範圍,司徒逸久久凝著她。
放,不捨;不放,她的模樣讓他不忍。
他司徒逸何時心軟成這樣了……
但他終是放開了她。他的情傷持續五年,如今才放手準備接受她。她的情傷,才過去不到一個月。他不是毛頭小子,應該懂一個女人的感受。
他想離去,但看著她嬌豔欲滴的唇,終是眷念不捨地糾纏她唇瓣好一會,才放開她。聲音沙啞得厲害:“早點睡!”
一得自由,她飛快閃到長廊,她轉身瞪著他,氣憤得心口起伏得厲害。忽然,她上前一步,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