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毛都沒少一根。
傻叉子就撅著長嘴巴告狀:“火鳳凰是公的!”蘇婉訝異了:“火鳳凰?什麼火鳳凰?”問我:“就是你上次報告的那隻怪鳥?”我點了點頭,回頭看了看傻叉子義憤填膺的樣子,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夥計,我怎麼跟你說好呢?火鳳凰本來就是公的,誰告訴你火鳳凰是母的了?”
傻叉子愕然,跟我犟嘴:“它長的那麼漂亮……”我點了點頭:“可是在自然界當中,長的漂亮的往往是雄性,尤其是你們鳥類……孔雀如是,山雀如是,家禽也如是。你不會連大公雞和老母雞哪個長的漂亮都分不出來吧?”
蘇婉忍著笑:“好啦,好啦,傻叉子已經被打擊的不輕了,你就別再奚落它了。”摸了摸傻叉子的黑色羽毛,安慰它:“傻叉子乖啊,以後比學老花,好好的跟你的小舞兒過日子多好,幹什麼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去招惹什麼火鳳凰?”小舞兒就是老樹人的那隻八哥鳥的名字,屬於音譯,具體的阿拉伯文裡,小舞兒是什麼意思,我們也沒人打聽過。
我哈哈大笑:“這隻能怪傻叉子沒學問,見到鳳凰就以為是母的。”蘇婉聽了,就皺眉道:“鳳凰不是母的麼?咱們不是一直說什麼龍鳳呈祥、龍鳳姻緣什麼什麼的麼?”我聽了大搖其頭:“那些都是胡說八道,雖然在我們中國古代,把天子比喻為龍,把天子的老婆比喻為鳳,龍鳳呈祥,天造地設。可實際上龍是龍,鳳是鳳。龍就不說了,鳳其實說的是鳳凰,而鳳凰這兩個字,其實說的是兩種東西,雄鳥為鳳,雌鳥為凰。而火鳳凰,其實就是火鳳,當然是公的了。雌鳳凰據說叫冰凰……你要是真想調戲鳳凰的話,就跟我去北極吧,搞好了能遇到一隻。不過你可注意了啊,冰凰的脾氣更差,說一句母老虎,都是誇它呢。”傻叉子哭喪著臉看著我:“你還我妞兒,你還我妞兒!”我登時臉現鄙夷之色:“是你看上了火鳳凰,莫名其妙的跟著人家跑,才氣走了小舞兒的。”傻叉子這才嘆了口氣,不言語了。
於是,一夜無話,第二天一大早,九哥帶著靜兒她們先行退回大連總部,孫宏旭也帶著傅濱洪、鮑作軍他們折返歐洲。我們這些人留下王昊鎮守夏威夷,順帶著照看下玄武神龜,我帶著我的親衛隊,包括區翔、劍天寒、武書源、曹誼靜、馬丁·布魯赫,還有矮人姑娘雅妲託、殺手盧虎,一起爬上了九哥給我們留下的這架安225。
老藥和他的三百日本妞兒已經就位了,虎妞兒帶著人馬,把左團長扶上了飛機,隨軍而來的左佳的整個新一團,因為人數太多,只能搭載另外兩家大飛機。我大略的盤算了一下,這一架安225裡面,足足裝下了五六百人。還有各色武器裝備……還是大飛機好啊,不過這個傢伙也夠能喝油的了。
雖然理論上來說,安225那四十三米長,六米半寬、四米半高的貨艙容積,足可以搭載一千五百到兩千人,可是在沒有安裝中間隔板斷層之前,現在它還是隻能提供一半的運輸能力。好處就是夠寬敞,我們甚至還搭運了兩架支奴幹,一架拆了螺旋槳之後,裝到了機艙裡,另外一架直接固定在了機背上。
從東往西飛,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我們在一路逃避著升起的太陽,卻說什麼也逃不開,它始終就跟在我們的屁股後面。我們是早上八點鐘從夏威夷起飛的,可是當我們的大飛機抵達哈爾濱機艙的時候,因為時區時差的關係,正好是當地時間上午十點鐘,放佛是時空穿梭一樣。
機艙早有方舟基地的接應人員等候多時了,下了飛機之後,我們獲得了熱烈的歡迎。雖然我本身的身高並不高,還不到一米七五,可是哈爾濱的這些兄弟們卻普遍都是大個子,我比量了一圈,似乎都比我個高。不過讓我感到詫異的是這些人之中,好多人都外穿了一件灰色風衣,長衣襟的那種,搭襟排扣,前胸上用紅布繡了一個大大的紅色十字架,轉過身去一看,後背上也繡了一個同樣大的十字架。
我悄悄的拉著虎妞兒:“沙沙,你搞什麼鬼?怎麼讓兄弟們穿的這麼古怪?”虎妞兒愕然:“怎麼古怪了?”然後就笑了,先在自己胸前劃了一個十字,然後才說道:“那些身穿聖袍的人,是我的聖殿騎士。”我滿頭黑線:“聖殿騎士團是上帝之劍,怎麼到你這裡就成自己的了?”虎妞兒就瞪著我:“要是上帝不滿意的話,你叫他自己來跟我說!”崩潰!
欒曉婷領著虎王,對我說道:“咱們先去方舟基地住一天,等一等總部送過來的直升機,全部裝置到位了,再正式進軍西伯利亞。”我點了點頭,讓嘎巴和棕熊貓兩個別亂跑,就帶著大家一起,坐車前往虎妞兒的老巢……方舟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