梯隊也先後趕了回來,其實附近的倖存者已經被安德烈老頭他們救援的差不多了,我們這次出動了五十架直升飛機,只救回來了十一個人,包括三名俄羅斯人,一名烏克蘭人,六名布里亞特人,還有一名蒙古人。
這樣的救人效率居然還讓整個基地的老鄉們沸騰了,他們每一個人都對我們露出真誠的笑臉,放佛我們真做了多麼大的好事一樣。
六名布里亞特人,四男兩女,都是從臨近布里亞特共和國的區域救出來的,他們都穿著類似於蒙古人的那種皮袍子,也是黃面板、黑眼睛,除了面板稍黑之外,與我們這些中國人也沒有什麼太大的不同。他們和我們握了手,再三的表示了對中國同志的謝意。他們都是普通的牧民,常年的風吹日曬,導致了他們的面板很像青藏高原上的藏族兄弟,黝黑黝黑的。
安德烈老頭笑著給我引薦:“這位兄弟名叫薩都剌,很有名的摔跤手。”薩都剌用蒙古語向我問好,我見了,不禁嘿然:“渴飲雪,飢吞氈,牧羊北海邊。”開拓北部邊疆的往往不是漢人,而是我們的少數民族同胞。一場二戰下來,蒙古國獨立而出,成為中華民族永遠的痛,固然可嘆可惜,可是蒙古人爭來的土地,我們就只失去了那麼一塊麼?兩千年前貝爾加湖,就是人們常說的北海,那個時候,貝爾加湖就是我們的牧羊地了,現在呢?
虎妞兒還沒回來,一個蹩腳的當地翻譯代為介紹的,他聽不懂我說的古詩詞,愕然的看著我發愣,我只好笑道:“在我們中國,大多數人都是把蒙古人當做民族兄弟來看的。一般來說,我們承認你們是中國人。”
這番話翻譯了過去之後,薩都剌和他的五個同伴都非常驚訝,另外一個蒙古姑娘更是吃驚的說不出話來。薩都剌走上來與我熱情的擁抱:“花總長,我真沒想到這個世界上還有人把我們當成遠親。”
剩下的五名布里亞特人和那個蒙古姑娘排著隊的與我擁抱,感受那份兒久違的親情。老實說他們因為都是普通的勞動者,並不怎麼好看,四名布里亞特女人都長的跟王寶強有一比,那個蒙古族姑娘更是一張標準的餅子臉……可是這一刻我卻絲毫的不覺得她們難看。不管她們是匈奴人的遺民,還是蒙古人的後裔,她們的祖先曾經跟我們的祖先一起,生活在中華大地上,她們其實也是我們文明的一部分。
當天晚上的晚宴也十分豐盛,燒雞烤鵝、魚肉羊肉,應有盡有,主人著實的讓我們領略了一番俄羅斯人的熱情好客。這讓我對老毛子的印象改變了好多,在到達莫斯科之前的一段時間裡,很多時候我都覺得不該如此的仇恨老毛子了。
布里亞特人和蒙古人一樣,能歌善舞,這個基地裡面的人之中,到是有三分之二都是蒙古後裔,馬頭琴都是隨身必備的東西,不少老鄉興高采烈的給我們彈奏名曲《賽馬》,有一個名叫莫日格的布里亞特姑娘還拉著我跳她們的民族舞蹈,搞的我像一個傻瓜一樣圍著她轉了大半個小時,惹得虎妞兒白眼相向、眾人鬨笑。
正玩兒的瘋呢,劍天寒把我拉了出來,遞給我一張紙,我一看就知道是公文邸報,拿過來一看,之間上面寫著:“郝天賜已經在北京穩住了腳板,從基地接走了基地學院的院長白無葭,關停了末日系統;山姆大叔也發來電報,派人關停了位於華盛頓的美國末日系統;千里羽琪已經成功的佔據了古城西安,接連建立了三個基地;雲南王李建坤與越南陳應朗會師寮國首都永珍,九哥指示他們乘勝追擊,爭取早日解救柬埔寨的倖存者;閩南局勢相對穩定,各部分陸續撤離,龔來餘所部‘應邀’前往臺灣駐防,李曉軍已經在準備全力接待……”這些到也沒什麼出彩的地方,最有意思的是電文的最後面,居然有這樣一句話:“通報福樂多屬下各分支機構:總部目前急需電信通訊人才,有能力者請不吝賜教,歡迎人才毛遂自薦。”
看完了之後,忍不住先嘆了口氣,看來有關衛星通訊的事情,九哥她們也是沒少著急。當然了,結果也明顯的很,還是搞不定。目前我們能做到的,就是在兩邊同時擁有通訊軍車的情況下,才有可能直接通話,這一點基本上已經普及到各個大基地了。即使是遠在非洲的傅寶山,也可以透過軍用通訊車與總部直接對話。
可是軍用通訊車畢竟活動範圍有限,對於我這樣的四處亂飄的人來說,還是指望不上。再說這種東西也不是很多,往往還集中聚合,某地要麼就一輛也沒有,要麼就有好幾輛,很難平均分配給各個基地,而且通訊效果也不是很好。
想到這裡,不禁又想到了我們在成都天台山010241基地裡面,見到的那個超級通訊車。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