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站在大坑邊茫然無措,就聽孫玉譏笑道:“福樂多的人也不過如此,天底下的烏鴉一般黑……”
我嘿嘿一笑,說道:“你真是個傻比!”縱身就跳進了十二米深的大坑之中,隨手把雲爆彈向外面拋了出去。說時遲那時快,我抱住了孫琪的脖子普通一下就掉進了涼水之中,照例他奶奶的喝了一口汙水,突然之間,只覺得大地都在晃動,耀眼的曝光講深坑的底部都照亮了。
孫琪抓著我的脖子把我拉了起來,我鑽出水面一睜眼睛,見到孫琪滿張著大嘴衝我嘿嘿傻笑,可是很快,他的臉就脹的通紅……我二話不說,就把我的一隻袖子戳道了孫琪的鼻子上,自己動手把另外一邊的袖子開啟,貪婪的呼吸著衣服裡面包裹的空氣,喝道:“別浪費氧氣!”雲爆彈不同於常規的TNT炸藥,主要的爆炸原理屬於那種劇烈的燃燒彈,一旦引爆,會對周圍的空氣進行掠奪式的消耗,可以在短時間之內形成一個真空區域,將籠罩在其範圍之內的所有生物活活憋死。
好在我們所處在的深坑並不在雲爆彈的爆炸範圍之內,不過氧氣卻依然被掠奪了個精光,我事先算準了這一點,所以提前將袖口領口都扎死了,凌空下跳的時候,衣服裡面自然兜滿了空氣,雖然不多,卻足夠救我們兩個人的命了。
果然,過不多久,就從上面垂下來一條繩子,劍天寒在上面喊道:“老花,孫琪,你們抓緊了繩子,我們這就把你們拉上來。”試了試,知道我們已經抓住了繩子,就一路把我們兩個拉了上去。我還奇怪怎麼拉的重要輕鬆,到了上面一看,原來是棕熊貓把我們兩個啦上去的。
呼呼先喘了幾口氣,一屁股坐在地上,扭頭四望,滿眼的慘不忍睹,我看到周圍的建築物都成了一片廢墟,上百具屍體橫七豎八的摔在四周,人員或被烤焦,或窒息而亡,傷亡慘重。奇怪的是,他們的身上都沒有傷口,死者的屍體都很完整,沒有彈片的殺傷痕跡,只是嘴巴大張,悽慘無比。
再一抬頭,只見許福慶歪坐在門口,神情疲憊的看著我,苦笑道:“愛上不該愛的女人,一般都這下場……”他胃部中槍,這幾句話說完,帶動的胃液混合的食物都流了出來,急忙用手按住了傷口。
我點了點頭:“拿男人當傻瓜的女人,也是一樣。”我們兩個相互苦笑。旁邊就有新新人基地的倖存者趕過來,給許福慶緊急處理傷口。許福慶只說了一句:“老花,你來善後吧……”就暈了過去,當地的醫生急忙緊急搶救起來。
我茫然的站了起來,就見一名當地的倖存者哆哆嗦嗦的走了過來,說道:“老花……現在這裡的頭腦們都死了……許福慶也受傷了……您看,我們以後可怎麼辦……”我擺了擺手,苦笑道:“先別管以後了,把眼前的事情處理了再說……老話說一死百了,這些人死都死了,找個地方把他們埋了吧。”那人急忙點頭,開始招呼同伴,可是房外數百人都呆呆的站在那裡,彷彿傻了一樣。
我使了個眼色,劍天寒把我扶了起來。我慢慢的走出了一片狼藉的實驗室,就站在歪倒在地的許福慶身邊,看著眼前近千號新新人基地的倖存者,說道:“兄弟們,傳銷曾經害的多少人家破人亡、流離失所,請你們不要再執迷不悟了!就算有人足夠陰損,可以靠騙過的身價百萬,可是你們想過沒有,要多少個犧牲品才能換來這樣的一個‘成功者’?我們生逢末世,已經是何其不幸,何苦來還要學著傳銷的模式繼續坑害他人 ?”我回頭一指那遍地的屍體,疲憊萬分地說道:“你們都看到了,這些為非作歹的新新人基地骨幹,都已經死了,我知道你們大家之中,還有人曾經是燕子爸爸小玉媽媽的親信,可是那都不重要了,或者天意繞你們躲過了這一劫。不過我要告訴你們,誰要是認為自己的能力比燕子爸爸和小玉媽媽還厲害,有本事在沒有殭屍王的幫助下控制這個基地,那麼你可以站出來,用你的獵槍打死我!”
四周靜悄悄的,沒有人開槍,也沒有人說話,我繼續說道:“我叫花千芳,我是福樂多總部的二號人物,我可以很負責的告訴你們,現在整個長江以北,差不多都已經控制在了我們福樂多手裡,如果你們願意,那麼我們歡迎你們在平等互助的基礎上,加入我們福樂多的行列。從此你們不再孤單,你們可以得到飛機坦克甚至是導彈的支援,從而為你們的生路更添砝碼。”我把我的雙手伸了出去:“好了,現在我的話說完了,如果你們想同我握手,那麼,就請你也伸出你的手。”
許福慶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了過來,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兩三個醫生模樣的人不住的勸說他不要動,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