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子皓深邃的眸落在她的身上,心疼到麻木,她一身的病號服,臉頰憔悴的像個女鬼。
“我。。。。。。”剛才發生的一切,寧靜有些緊張,再加上面對這麼強勢的安子皓,她突然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手無助的放在小腹處,意識漸漸回籠後,才發現她一直在他的懷裡。
尷尬,羞愧。
臉頰紅到出血,她怎麼後知後覺這麼晚呢。
“我坐那邊。”寧靜身子扭動著, 手指著剛才模特坐過的位置。
安子皓也沒有阻止,順著她,她很快便下來。
因為,她再做下去,他就會爆了。
天知道,她的翹臀坐在他的腿上,他的兄弟有多難過。
視線暗了暗,看了眼雙腿間充起的小帳篷,哀怨。
他真是犯賤,對於別人的妻子,捨不得到這種地步。
寧靜坐在右側,沒有了他的懷抱,窗戶又開啟,她本就穿著單薄的病號服,風輕輕吹過來,“阿嚏,”寧靜肩膀縮在一起,剛才奔跑時流了很多汗,這會汗幹了,又被風吹,身子開始發冷。
安子皓的長指一動,將胸前的紐扣解開,身子向前傾,身上的西裝外套便脫下。
大手將她撈過來,手插著過去,披在她的身上,隨後又把窗戶給關上。
“謝謝。”寧靜抓緊外套的衣襟,她也不矯情,畢竟如果真的感冒了,她現在懷了孕,對孩子也不好。
安子皓輕輕的笑了,模特留下的香水味已全部驅散,取而代之的是她淡淡的清香味。
安子皓舒服的閉上雙眼,這個女人總是能夠給他這樣輕鬆自在的感覺,她定是經歷了難過的事情,他也不急於這會,讓她好好休息。
雙腿間的帳篷漸漸的垮了下去,到最後完全不見。
寧靜也沒有說話,今天一天發生的事情,她還在惶恐之中,又跑了很多的路,靠著椅背,靠著靠著,雙眼打架,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半小時後,車子停在了別墅門前。
司機率先下車,然後繞到後座給安子皓開車門。
安子皓彎著身子從車裡出來,手臂伸開,舒展了些四肢。
司機開口叫寧靜醒來的動作被安子皓給制止了,則是自己走到另一邊,開啟車門。
她的睡相很乖,雙手放在腿上,頭靠著座椅,臉頰被蒸的通紅,再也不是剛才的病態。
安子皓彎腰,一手穿過她的小腿,一手摟著她的後背,穩穩的將她抱在懷裡。
她的頭習慣性的靠在他的胸膛上,淺淺的呼吸順著他堅硬的下巴傳播。
安子皓感覺剛才好不容易消下去的小帳篷,因為這簡單的動作又腫脹起來。
司機不可思議的站在他的身後,眼睛都不敢眨,總裁眼裡的*溺和溫柔簡直將他個堂堂七尺男人都給融化了。
門鎖是指紋鎖,安子皓將大手指放在上面,門滴的一聲開啟。
精緻的西裝褲包裹著他迷人的長腿,抱著寧靜朝樓上的臥室走去。
沒有去客房,直接去了他的臥室。
他自然的動作,竟然忘了他是高度潔癖患者,從未有女人進過他的房間。
許是被抱著走了好遠,許是已經睡飽了。
寧靜在剛沾到他*的時,便醒了過來。
黑漆漆的眼睛打量著周圍的一切,完全是陌生的。
安子皓剛把她放下,坐在*沿。
“這是哪裡?”寧靜開口,聲音有剛睡醒後的沙啞和慵懶。
“我住的地方。”安子皓坐正身子,聲音很輕,怕剛睡醒的她還沒有習慣。
周圍全是男性的氣息,再加上房間的物品、擺設、裝修都是簡單精煉,寧靜明白了,這不僅是他家,而且這還是他的房間。
“現在可以說發生什麼事了吧?”安子皓迷人的長腿交疊,手放在膝蓋處,墨眸盯著她。
聞言,她想到了之前和葉致遠針鋒相對時他說過的話,身體陡然的抖動。
她騙不了自己,他那麼清楚的表達他不要這個孩子。
不要她的孩子。
“我不要打掉孩子。”雙眼含著水霧,那飽滿的眼眶裡,淚水欲滴。
“什麼?”安子皓在之前只是懷疑她是不是懷孕了,沒想到是真的。
“安子皓,求你救我,我懷孕了,但是葉致遠不要這個孩子,他要我打掉,我怎麼可能打掉,沒有一個母親會打掉自己的孩子。”寧靜一下子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