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為了她變得激烈又極端,幾乎不像是自己了,可是,沒有辦法,誰叫這個女人這麼欠做。
身體每一處都留下他給的痕跡,只是以懲罰為目的的接觸,疼的臉腳趾都縮在一起。
本來就發著燒,現在渾身被脫光,更是冷得不行,身體都在發抖。
而他滿心都是瘋狂的怒氣,那些怒火要將他燃燒。
腰|身|一|抬。
她被他的分身大力的刺穿。
沒有前奏,沒有溼潤,乾澀的甬道就這樣承受著他的巨大。
痛,好痛,全身都痛。
他的每一個動作,每一下深入,都用盡力氣,直達最深處,似要將她貫穿。
她想逃,卻根本逃脫不了。
這樣的懲罰,簡直是羞辱。
雙手被綁,身子弓著起來,正好方便他行事。
動作越動越大,葉致遠像頭髮瘋的獅子般,帶著自己最利的爪子在敵人的陣營,廝殺,絕不手軟。
寧靜不敢說話,嚇體的痛完全承受不住,牙齒死死的咬著柔嫩的唇瓣。
鮮血漫過嘴角,她承受這他給予的殘忍。
他此時臉上的陽光早已經消失不見,有的只是邪肆,還有殘忍。
一記又一記深頂,她根本說不出話來。
身體像是被千萬只的螞蟻啃食著,全身的血肉都要剝離開。
雙手絞在一起,指甲都被折斷,身體上每一處都在痛,可是哪裡比得上心痛,他這樣的舉動,是將她的一顆心生生的撕開,拿尖刀一點點割下那血肉。
看見沈小愛蒼白著臉躺在病*上,他是下定決定回來離婚的,條件可以任由她開。
可是,他還是不忍心說出來,卻沒想到她想也不想的就說了出來。
他在這段婚姻中一再退讓,一再失去自己的底線,為了她,他甚至動過委屈沈小愛的念頭,可是她呢?
她都做了什麼,她揹著他和別的男人勾。當。
他不能忍受自己的不忍,被她狠狠的踐踏。
他更不能忍受,她不知廉恥的給他戴綠帽子。他更不能忍受,在她的心裡還住著另一個男人。
身體不斷碰撞,心卻是越離越遠。
外面的天色已黑,寧靜在幾乎是永無止境的糾纏中,不斷的沉浮。
她的體力顯然是跟不上他的,而且還發燒,終於她在一個雲端跌落,眼睛閉上,再也睜不開。
那裡,她看見了,她站在一片陽光下,跟他說“葉致遠,我愛你。”
可是,他溫柔的看著懷裡的人兒,連餘光都未曾給她。
一切,早已經失控。
夜色漸深,而葉致遠的怒氣並未消減。
當猛烈的暴風雨停下來的時候,身下的人兒早已暈死過去。
葉致遠本能的以為,他只是做的激烈點,並未深層次的想,以前做的兇了,寧靜也會暈過去。
葉致遠抽出自己的身體,看著身下慘白著張的人兒,暈黃的燈光下,女人的身體遍佈傷痕,有牙齒咬得,有手指掐的,白希的肌膚都是青紫的痕跡,有股懊惱從心間閃過,眸光略帶深沉,將薄被扯過,蓋在她的身上,下*,去了浴室。
半個小時後,葉致遠從浴室出來,看著*上的人兒還是一動不動,視線落在她被綁著的雙手上。
伸手,解開那領帶,頭髮上的水正好滴在她的臉頰上,順著蘋果肌滑落在嘴角。
寧靜完全是暈過去的,腦海裡很多片段,身體更是隻有一種感覺,便是痛,而即便暈過去,雙腿還被葉致遠死死的扣住,用力的抽叉。
身體很沉,冷的發抖。
葉致遠換好衣服便離開,他也不知道自己走的為何如此著急。
真的只是為了醫院的沈小愛嗎,還是不敢面對醒來的寧靜?
他自己都不知道,瘋狂過後,身體酣暢淋漓,連想法也奇特起來。
坐進車裡,並沒有啟動。
雙手抵在眉間,腦海裡閃過都是寧靜求饒的神色。
她其實很害怕吧,那次被繼母虐打,她的眼裡還沒有剛才的惶恐。
她是真的嚇到了吧?
抬頭,目光落在三樓臥室的窗戶上,他走的時候並未關燈,只是將燈光調暗,他知道她愛極了乾淨,肯定會起來洗澡的,到時候屋裡一片黑,她看不見怎麼辦。
甩頭,他嘲笑自己,怎麼變成了這樣。
像個娘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