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寧靜沒有哭,卻是笑了起來。
繼母不知所措的站在*邊看著笑的比哭還要難看的寧靜,手心冒汗。
“你。。。。。。笑什麼?”繼母渾身發抖,不知道她在想什麼,畢竟她現在真的是葉少夫人。
“笑你無恥。”寧靜嚥了口唾液,繼續說。
“從小您因為覬覦我爸爸的財產,嫁給我爸爸,我以為您會像媽媽一樣溫柔善良,只可惜我沒想到您會是這樣的,我想無論您怎麼對我,只要對爸爸是真心的就好了,所以您每一次打我,我都說是不小心碰到的。
我以為我的真心可以將您感動,看來這輩子是無望了。
您在我的面前,跟我說您的女兒看上了我的老公,呵呵,多麼可笑。
您今年有四十多了吧,不知道姐夫和小姨子是最忌諱的嗎。
我現在就告訴你,您可以敗壞爸爸的財產,您可以拿走葉致遠的一百萬,您甚至可以讓寧馨去勾。引任何一個豪門公子,但是,葉致遠是我的。
以後你休想在破我一下,我們之間那僅存的關係已經結束了。”
寧靜說的很慢,用的全都是敬語,對於這樣的繼母,她已不在任何希望,只是苦了父親。
繼母眼睛瞪著大大的,看著病*上很虛弱的寧靜,她說什麼,居然讓寧馨去勾。引別人,那是她的女兒啊。
“你不可以這樣說寧馨!”
手揚起,再次揮下。
“給我住手!”男人從外面進來,還沒有擦掉的眼淚縱橫老臉。
因為年邁,步子很慢,卻在盡力的加快。
他的大手伸出,一巴掌扇在繼母的臉上。
“你,你竟然敢打我!”繼母捂著一邊紅腫的臉,不敢置信的看著始作俑者。
“我打你怎麼了,我是你的丈夫,你做錯了事情,我憑什麼不可以打你。”男人聲音很大,很渾厚,響徹在病房裡,被打時寧靜都沒有哭,而現在卻哭了出來。
父親,他原來一直都是知道的。
“給我滾出去,我不想見到你。”男人不是沒有脾氣,只是忍耐著脾氣而已。
繼母見好就收,知道要是真的將寧父惹怒了,將來寧馨嫁人時,說不定就沒有嫁妝了。
再說現在,寧靜攀上葉致遠這顆大樹,她不服都不行。
拿起自己的包,繼母捂著臉走出病房的門,走到門外才開始破口大罵。
寧靜迅速的將眼淚擦掉,她不願看到父親為她擔心。
“靜兒。。。。。。”寧父出聲打破了沉默,將寧靜未受傷的手緊緊的抓在手中。
“爸,我沒事。”寧靜揚起小臉,安慰著寧父。
“靜兒,爸爸對不起你。”寧父看著她臉頰上的五指印,心都在顫抖。
“我不痛,真的不痛。”寧靜揚起小臉,微笑著,微笑著說不痛,像小時候無數次被打後一樣。
只是那笑看在寧父的眼裡,卻比哭還要難受。
☆、081 臉怎麼回事
“靜兒,爸爸當年的一個決定真的是害苦了你。”寧父眼眶泛紅,眼淚再次流出。
那時候,寧靜才八歲,寧目便去世了。
他不是沒有想過,這樣和女兒相依為命過一輩子。
值到,有次放學,寧靜遲遲沒有回來。
他出門去找,在小區的外面看到寧靜坐在花園邊。
他站在她的身後,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
那是一對母女,女孩扎著兩個麻花辮,女人留著齊耳短髮,正在為女孩整理衣領,女孩撒嬌的笑著。
她竟是坐在那裡看的出神,他那時候才明白,原來有些東西是必須存在的。
就像是母愛。
他即便做的再好,也代替不了她母親。
於是,他開始相親,想要找個年輕漂亮的女人,這樣跟寧靜也不會有很深的代溝。
後來,千挑萬選之下,他看中了鄉里來的繼母。
她的丈夫待她不好,喝酒後總會打她,雖然有個女兒,但是人長得很漂亮。
寧父就想,她的女兒跟寧靜差不多大,姐妹兩個在一起會有個照應。
所以,他就娶了她,孩子改名為寧馨。
這麼多年,他看著繼母像漁夫的老婆一樣,一點點變得貪得無厭。
他一直在縱容她,為她以前所經歷的苦難,只是卻沒想到,卻苦了寧靜。
“靜兒,你怎麼從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