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輩子顏鴻站在華夏這邊選擇了對歐洲這邊D國發起的法西斯戰爭進行了側面的幫助,也順便夥同M國一起發了一筆戰爭財,為新的國家的建立籌集足夠的資金和政治資本。如今,換了一個角色,身上留著兩個國家的血液,顏鴻早在出發來霍格沃茨之前,就已經做好了許多安排。
而這些安排隨著這些年學校的寒暑假放假期間的運籌帷幄,加之安德魯家族的支援,以及位於華夏特殊位置的顏家的介入,更是鋪開了一張大網。
戰爭其實從來就沒有正義與非正義的區別,自古以來,都是成王敗寇,就算一開始被定義為非正義的侵略戰爭也會在功成名就後透過一系列的洗禮措施換上冠冕堂皇的正義袍服。只是,希特勒偕同蓋勒特一起試圖發動的所謂純血血統的戰役,實在是觸動了太多人的利益,觸動了人類的底線,這一場戰爭,從一開始就註定了他的失敗。
三年陸續接觸下來,看明白了蓋勒特眼中的野心的顏鴻其實有千萬種方法透過各種途徑來導正疏導蓋勒特偏激的想法,比起純正巫師出身的鄧布利多,顏鴻能夠利用麻瓜的近親結合誕生畸形兒的機率等科學證據,甚至直接利用岡特家族正式因為堅持血統的純正一直固步自封近親結婚結果卻只是導致了脾氣越發狂躁最後走向滅絕的巫師例子作為佐證。而這樣的例子,在巫師界找起來,那還真是一抓一大把。
也許一開始蓋勒特會對這些資訊表示牴觸,可證據多了,看得多了,自然會多想,就算沒有辦法一下子改變所有想法,起碼不會如現在這樣孤注一擲地將籌碼壓在了這場由D國挑起的侵略戰爭上。
之所以沒有去那樣做是因為顏鴻太清楚蓋勒特眼中驕傲到極致的剛愎自用,以及對阿不思鄧布利多的深厚眷戀。三年的時間,已經足夠顏鴻將這兩人之間不得不說的二三事弄個水落石出。以鄧布利多堅持光明正義原則性極強的性子,只要其妹妹的死亡一日橫亙在兩人之間,只要蓋勒特一日一意孤行地奉行純血計劃,他們兩人之間便是有著再多的美好記憶,也絕無破鏡重圓的可能。
雖說如此,可如果不是由鄧布利多來親自向蓋勒特的心口捅上一刀子的話,蓋勒特也未必會走出這一段已經銘刻到他骨子裡的戀情。而這樣的眷戀落入將蓋勒特作為本次世界攻略物件的顏鴻眼中,可就成了一種罪孽了。原本經過兩世相互信任依賴的溫馨戀情而有所癒合的心口再一次裂開了一個黑洞,親自制定下順著鄧布利多的計劃將蓋勒特推進深淵的計劃,卻半點憐惜旖旎的心情也無。
“鄧布利多教授已經有半個月沒有給我們上過課了,最近一直是由其他教授代替鄧布利多教授我們的課程。迪佩特校長這周慣例的早訓也取消了,斯萊特林的畫像也說沒有看到校長先生的蹤影,似乎是透過學校的壁爐離開了學校。”熟練地拿出雙面鏡跟另一端的蓋勒特彙報著這段時間的近況,兩眼保持著微微無神的狀態,讓一貫對自己的能力極為自信的蓋勒特半點異樣也沒有發現,只是冷漠地繼續下達了好好監視的命令後就結束了通訊。
將手中的雙面鏡隨意地往床上一扔,早就已經聽到了門把轉動聲音的顏鴻淡淡地往門口看了一眼,冷聲道:“進來吧。”
湯姆裡德爾一頭烏黑利落的短髮,斯萊特林黑色的學院服穿在身上,讓這個已經開始抽條的少年多了幾分纖細的禁慾味道,三年前還帶著試探和戒備的雙眸此刻已經蛻變成了恰到好處的遮掩,讓人一看就會心生好感的迷人眼神,可你若想從中看出什麼來,那就要看你拿捏人心的本事了。
“若是鄧布利多教授知道你竟然同那位先生聯絡,只怕不再是現在這麼簡單的試探了。”這些年聖徒和鳳凰社的鬥爭日漸從暗處走到明處,甚至到了兩國的巫師界都有了隱隱的分庭對抗之勢的地步,湯姆裡德爾在斯萊特林越來越如魚得水後,訊息自然也靈通起來。而他心底明白這幾年他在學校裡的發展之所以能夠如此平順,明面上自然是有來自馬爾福學長的提攜,暗地裡只怕是同自己的這位舍友分不開的。一開始如何去掌握這些貴族禮儀,乃至於Y國巫師界各個貴族之間盤根錯雜的關係,都是這位室友的提醒,到了現在,已經從馬爾福對顏鴻看似冷淡實則信賴,甚至一週前無意在馬爾福學長那裡看到的顏鴻背後的安德魯家族與馬爾福家族的合作,都讓湯姆裡德爾對自己的這位室友有了更加深入的瞭解。
而越是瞭解,就越是驚歎,伴隨著欽佩的情緒誕生的卻是一股濃濃的不甘心,不甘心自己竟然輸給了顏鴻。想到馬爾福學長對顏鴻的盛譽,湯姆裡德爾總覺得自己能夠坐得更好才是。而他也正一步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