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那麼多年來,每逢杏花開的時候,他們總會去杏花村賞杏花,品杏花釀,觀美人舞,只可惜今年卻是物是人非了。
“真準時。”騷少他們約的是早上九點鐘,但是考慮到大部分的作息,其實拖拖拉拉到九點五十左右人才到齊,而對宋崢清約的時間是十點整。
他雖然身份不同,但是從不遲到,非常準時,這樣錯開時間正好不會讓他白等,實在是煞費苦心。
唐鑫和孫晴好打招呼:“嘖嘖,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啊。”
“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孫晴好拍了拍胳膊,“你背詩真奇怪。”
唐鑫給了她老大一個白眼:“奇怪什麼,我不能因為我長得胖就歧視我啊,我還會被‘二八佳人體似酥’呢。”
“……”孫晴好覺得這句有點耳熟,但是一時半會兒沒想起來,她只能看向宋崢清,他憋不住露了一絲笑意:“他那麼多年,也就記得這一句,你問他下一句是什麼,他保準想不起來。”
唐鑫嚷嚷:“喂,你也太重色輕友了,幹嘛拆我臺。”
宋崢清含笑不語,唐鑫的聲音就漸漸弱了下去,他自己都覺得丟臉,但嘴上還要說:“這個世界上敢和宋崢清叫板的,也就只有秦少延一個人了。”
這句話偏偏被孫晴好聽見了,她扭過頭瞪他一眼,唐鑫秒懂,連忙做了一個嘴上拉拉鍊的手勢,表示自己今天絕對不會多嘴一句提到秦少延。
宋崢清當然是聽見了,但是他完全裝作沒有注意到,自顧自欣賞含苞待放的桃花。
趙妍自從上一次的事情之後很怕他,不敢和他說話,但是偏偏離他近,也不好不說話,只能沒話找話:“桃花都開了呢。”
“是。”他的神情與聲音都比平時低沉柔軟了一個度,趙妍稍稍放心,賠了個笑臉就藉故和別人說話走遠了。
走的時候她餘光掃到孫晴好挽著他的胳膊說笑,心裡不禁有點佩服:能嫁給宋崢清的女人,不管出生如何,至少勇氣可嘉。
趙妍敢為家族獻身,但是要她日夜陪伴在這個男人身邊……想想都覺得可怕。
孫晴好其實也納悶,挎著他的胳膊問:“要說起來,你顏值最高,脾氣最好,還有權有勢,怎麼那些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