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的手藝是向全城最好的師傅學的,絕對能把您打扮的美的和天仙似的。
如果說東蘭的所做是對之前那個我諸多不滿的報復,想來她也不敢在如此重要的場合去做,把自己的小命完掉。如果真像她所說,我現在的模樣是她們認為很漂亮的,那麼我不禁對這個世界的男人表示同情。粉都摸的和糊牆一樣了,還美的像天仙,不怕厚的龜裂啊。
頭有點暈暈然的,這粉竟然香的如此惡俗,想當年我討厭女人的理由之一就是滿身香氣濃的燻人,沒想到今天我竟變成了自己最顧忌的人,不過原諒我的無知。我曾經以為女人把自己弄的香啊香啊只是為了燻別人,從來沒想到原來別人還沒燻到,首先燻死的人是自己。
臉弄完了,就是著裝了,原本這裡女人的衣服就又要裹啊又到帶子,又是飄帶,又是外裙的複雜死個人,現在據說為了表示隆重要穿比以往更加複雜更加華美的禮服。晃眼的衣服送進來,果然又是牡丹又是鳳凰的金線紅綢,恩,恩,十分配這屋子裡的擺設,十分配合之前那個我的口味。
當一切終於就緒了以後,我站在鏡子面前小轉一圈,終於確定了,她們哪裡是在畫天仙,分明是在畫孔雀。壓抑下自己想馬上把這該死衣服脫去,把滿臉白粉洗去的衝動,暗示自己,這也是一種奇特的人生體驗。堅持,堅持就是勝利。
因為撐的有點走不動,也因為衣服束縛的有點邁不開步子,我在眾多侍女的攙扶下,走過一個又一個亭廊。終於很緩慢,據說很優雅的邁著小步子來到了主廳報道集合。什麼你懷疑大男人怎麼邁出女性的步子?好啊,你去弄件日本和服給拳王泰森穿穿,他都能走的比你淑女。
才進去我就被眼前的光景震撼了。那是多麼龐大的女子大軍啊。大廳裡十二把檀木椅上安坐著十一位美貌的各有特色的中年婦人。為什麼是十一位捏?因為第十二把椅子上正坐著我那娘,不像其餘十一位一樣,保持形象的維持著風度,而是毫無顧忌的磕著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