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理所當然的扭曲別人地意思這德行她是徹底看清楚了,也不再和他計較,不屑的撇撇嘴角,又閉上了眼睛。
難得地是,那精力超級充沛的某人居然沒有習慣性的“哇哇”大叫,反倒弄得迷迷忒不自在的,鬱悶的又睜開眼睛。
那詭異臉依舊近在咫尺,話說被嚇啊嚇也就習慣,這次的視覺衝擊顯然沒有上一次那麼大,直到那人調皮的眨眨眼——本來這動作也沒什麼,重點是,他的臉是這樣的,右邊的眼皮上有一條巨大的傷疤,隨著他睜眼閉眼的動作異常扭曲,尤其是這麼近距離看,更是挑戰她的心理承受能力。
那人看見她的反應笑得越發開心,忽然把手放在她的天靈蓋上一拍,道:“這樣不好玩啦,都是我一個人在說話,來來,你也說。”
“你?”迷迷出聲,才發現自己可以說話了,嘗試著動動手指,居然也沒有任何阻力,看來施在她身上法術已經解除了。
幾乎是同時,迷迷做了一件從他第一次開口後就特別想做的一件事情——起來抽他一嘴巴。
當然,這是預期動作,想象和現實總有一定的差別。
所以,事實是這樣的,抽到半路的手被他輕巧的接下,用力捏著。
迷迷痛得直抽冷氣:“嘶……你放開我!”
那人挑挑眉,一臉嬉笑,手上卻是越發用力:“我說,女孩子動,細皮嫩肉的把自己弄傷了也不好哦。”
又是這種語氣,迷迷怒道:“要你管!”感覺手腕快要被他捏碎,但倔強的咬著下唇不出聲。
“嘖嘖,怎麼一小火球似的,女孩子還是溫柔點好。”那人不贊同的搖搖頭,“看來還是方才比較好,不說話不動,比現在漂亮多了。”
察覺到他威脅的口氣,好不容易獲得自由的迷迷脫口而出:“你敢!”
“我為何不敢?”那人奇怪的的反問,語氣中滿是嘲弄的意味,臉上掛著壞壞的笑容湊近她的臉龐,“有沒有告訴過你,你生氣的樣子其實很迷人?”
迷迷一愣,隨後猛然反應過來他地意思。
這話分明是隻有親密的人之間才能說的,而他和她不熟,所以,這是調戲!
小臉一紅,氣呼呼的轉過頭不看他。
“呵呵。”那人笑著,放開了她的手,意味不明的道,“原來如此……這樣就乖啦,那就乖乖的哦,做錯事情我就親你哦。”說著還故意嘟起嘴巴,弄的迷迷一陣哆嗦。
這下,迷迷是徹底明白,不要和他論理,他說地話只會讓你吐血。
深深吸了口氣,才好奇的開口:“你是誰?你為什麼抓我,我又不認識你。”
那人蹭到她身邊坐下,一付想要乖乖回答問題地樣子,說出來的話卻還是老樣子:“我也不認識你吶。”
“那你到底想幹什麼?”迷迷一度氣結,本來接觸的過的人就不多,而且大家都很好相處(這話當然只是她的想法,若讓別人聽到她說水殤月枚月雪之類地人居然好相處不知道要做何表情……),忽然來了個這麼不按常理出牌的人,她還真地有些應付不過來。
他聳聳肩膀,從她頭上挑出一撮頭髮,放在手中把玩,迷迷敢怒而不敢言。
“我真的不認識你啦,只是我身邊的人都認識你,你也認識他們的啦,所以假裝我也認識也好啊。”
這話說得更繞口令似得,弄的迷迷一陣頭暈。半晌才抓住了這話的重點——他身邊地人都認識她?可是她現在認識的人就只有水宮地人和筠釋,而他說的應該不是這些人,那意思就是那些人是她失憶之前就認識啦?
有些事不挑明說不代表不存在。
迷迷並不是一點都不在意自己過去,畢竟這麼長地時間,足夠經歷很多很多事情,也許平淡,也許刻骨銘心,那都是她的記憶,怎麼可能說忘就忘呢?即便現在如何幸福,總覺得心裡沒底,連幸福也變得如同浮雲一般,所以,她也希望有一天能想起從前地事情,好心安利得的去享受生活。只是只要她一問起她的過去,或者是奇怪的夢境裡的零碎片段,水殤的回答就會變的很含糊,縱使迷迷在遲鈍也察覺到,水殤再隱瞞著一些關於她從前的事情。
而現在,就是契機,心中一緊,迷迷激動的抓住他的袖子,問道:“你說的他們是誰?”
那人渾身一僵,瞥了眼被迷迷抓住的袖子,厭惡的情緒在沒有被她看見之前從眼中一閃而過,快得彷彿幻覺一樣,隨後又恢復的滿臉壞笑:“想知道?”
迷迷點點頭。
“那你猜啊。”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