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失神了,手指不知道何時爬上了他的嘴唇,好奇的按按,果然柔軟又有彈性。
搗亂的小手忽然就被捏住,那緊閉的雙眼忽然毫無預兆的睜開,蓄滿了笑意:“你偷看我。”
迷迷大窘。驚慌失措地想要縮回手。卻被他牢牢扣住。曖昧地勾勾嘴角。忽然張口含了進去。挑逗似地舔了舔。那雙狐狸眼特妖媚地盯著迷迷。
迷迷被他這樣一看。感覺小心肝都要跳出來了。
禍害啊禍害。這廝絕對是一禍害。
精神抖擻地打了個哆嗦。總算從那魔口中把手抽了出來。羞惱地把手藏在身後:“我沒偷看呢。”
水殤聳聳肩膀:“好吧。你是正大光明地看。”
迷迷一時氣結。準備翻個身不理他。這一動。一張小臉就白了。惱怒地表情凝結在臉上。嘴唇顫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怎麼啦?”水殤急問,壞笑迅速從臉上褪去,剩下的只有擔憂,撐起半邊身子俯視著迷迷。
難得迷迷如此痛苦還不忘往那精壯的胸脯上看了臉眼,瞥見一到到明顯出自某貓爪爪地傷痕,心中也平衡了不少,抽了口冷氣苦著臉說:“好疼哦。”
“哪了疼?”這時候,這在妖界打滾多年的妖精居然也犯傻了,急急往她額頭上摸去。 /。/這讓迷迷怎麼說呢,那種地方……好奇怪,平時明明是沒有的,為什麼昨天晚上忽然就變了?就像相公那個啥,平時也是軟趴趴地,昨天晚上不也……這樣想來,也就覺得她身體的變化也挺正常的。
水殤看著她為難的臉色,愣了半晌,才(炫)恍(書)然(網)大悟,一時間表情變得特不自然,連說話都不順暢了:“那……那……”
這時候他還不知道迷迷說地是什麼疼,那他真可以找顆大樹吊頸了。
想不到他居然也有說不出話來的一天,尷尬了半晌,才訕訕開口:“很疼麼……”
迷迷苦著臉城市的點點頭。
“那要不要找筠釋……”水殤脫口而出,說到這裡又忽然停住,臉色陰晴不定,這……怎麼能找他來看看呢?
可憐的筠釋若是讓他知道水殤居然有過這種念頭,真是無法想象他會有什麼表情。
迷迷看這水殤如此焦急的表情也弄得乖不舒服的,疼是疼,但還沒到不能忍受地地步,輕輕用有戳了戳水殤的臉:“相公,我腰也疼呢,你幫我揉揉。”
這算終於找到件能做地事了麼,幾乎想都不想馬上點點頭,而後柔聲道:“恩啊。”
說著,伸手攬過迷迷,將她抱著翻了個身,讓她趴在床上,抽出枕頭墊在他的腰下,略微粗糙地大手順著光滑的背遊走到纖細地腰間,輕輕按了按:“是這疼麼?”
“嗯。”迷迷從鼻子裡哼出一個音節,舒展四肢舒服的躺著。
感覺到手下纖細的腰肢,水殤自然不是柳下惠,不免心猿意馬,深深吸了口氣才壓CIA~被她輕易挑逗起的慾火,她這般身子實在承受不起。
感覺性情漸漸平復了些,才慢慢移動著大手,在她軟軟的腰上輕輕揉捏,按壓。
“這樣可好?”水殤問。
迷迷愜意的眯著眼睛,貓一樣的懶惰:“恩啊,可以再重一點。”
“嗯,那這樣呢?”
“嗯嗯!左邊一點,稍微左邊點。”
“是這麼?”
“嗯?不對,上面一點……過了過了……下來點……對對對,就這裡,哦哦!”
“這樣麼?”水殤今天特別好脾氣,果然是“吃飽喝足”了。
迷迷不說話,側枕在枕上的腦袋剛好可以
側臉,舒服的閉著眼,一副享受的樣子。
水殤溫柔的凝視著她,心情也奇的好,力度適合的在那纖細的腰上不停的揉按,彷彿不會累一樣。
愛,也可以這樣溫馨,若能一直這般下去也未嘗不是件好事。
每天早上起來便能看見那張可愛的笑臉笑吟吟的看著自己,黑亮的眼睛讓屋子的一切都黯然失色。
一直這樣,一直到他們一起湮滅。
迷迷這樣躺著,腰間痠疼的感覺輕緩了許多。
“相公。”迷迷喃喃開口。
“怎麼了?”水殤問。
“我困了。”迷迷直言道,昨晚水殤那麼那麼不知疲倦,要了一次又一次,一直到迷迷實在無法承受哭著求饒昏睡過去那一瞬間,都還在做。如此,自然是項特消耗能量的活,剛開始又累又困還能睡著,中途醒過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