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遠的便能感覺到來人心情分外好,不免覺得奇怪,和白凝交手就這麼值得高興?
不等眾人反應過來,水殤幾個起落就停在了他們身邊,先朝筠釋點點頭:“不好意思,你來晚了。”
筠釋依舊沉醉在悲憤的心情中無法自拔,木訥的點點頭,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樣。
“宮主。”月枚朝他欠了欠身子。
水殤擺擺手,嘴角那抹笑容藏都藏不住,難道說他一爆發把白凝給滅了?月枚不禁聯想,隨即連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冤魂的力量,怎會如此。
而水殤已經越過她,朝迷迷那邊走了過去。
清風搖曳,吹的衣袍搖擺,長髮飛舞。
迷迷低著頭看著地面,黑髮垂下看不清表情。
水殤款款走過來,嘴角的笑容越勾越大,妖豔得不可方物,紫眸忽閃忽閃,眼角溫柔的往下彎。
那模樣,那容顏,如此完美,彷彿不應該存在於世。
伸出手,握住迷迷的胳膊,往自己身上一帶,緊緊的摟在懷裡。
“笨蛋,想你了。”
第三十一章 極限了
凝……白凝……
短短几天,這兩個字不斷的出現在迷迷的生活之中,如同魔咒一般碎碎念,一點點融入她的生活。 /。/就像經典的英語單詞記憶法,分早、中、晚三個時段,每次反覆三遍,如此記憶效果最佳。
況且,這兩個字出現得如此頻繁,而且每次都伴隨著詭異的氣氛,想要忽略還真是難。
驚訝?迷惑?不可置信……分不清是什麼情緒,在腦海裡叫囂,像要把她的腦袋撐破一樣。太多太多的東西,她一下子真的無法接受。
談話到哪了?甚至連水殤的出現都沒有察覺。
直到被握住胳膊帶入一個熟悉的懷抱,淡淡的清香瀰漫在鼻翼,腦袋剛好貼在胸膛之上,感觸著有力的心跳頻率。
那麼那麼熟悉,熟悉到連思考都沒有就坦然接受。
那他的氣息,已經比空氣的存在還要自然。
半晌,才(炫)恍(書)然(網)醒悟,猛然意識到來人是誰,從溫暖的懷抱中抬起頭,恰好就對上了那雙紫眸,映像裡,這雙紫眸無論看多少次,總會覺得美的不像話,特別是現在的樣子,眼角微微下彎,含著一抹溫柔,細長的狐狸眼變成了誘人的新月。
這樣地他。真地讓人無法拒絕。
奇怪地事。被擄後再次重逢。卻不像想像中那般激動。
兩天兩夜。說長也長。說短也短。
這些時間。只要一靜下來就無法停止自己對他地想念——他是不是很焦急?他是不是正在尋找她地路上?他消瘦地下巴上是否長出了青青地鬍渣。紮在臉上癢癢地……
一邊想念一邊害怕。有時候也會幻想當他找到她地時候她定會哭得稀里嘩啦。一邊哭一邊指責他們地疏忽。順便把那個姓夏地祖祖輩輩問候一遍。
可真到了這個時候。居然沒了那心思。複雜地情緒充斥在心間。有些事。雖然還不知道真相是如何。總而言之。是聽到了些風聲。而她再也不能裝作一副什麼都不懂地模樣。
迷迷並不擅長隱藏自己的情緒,無論是以前還是現在,想什麼,立刻就寫到了臉上。
水殤眼中的溫柔一點點凝固,慢慢變成了惑,微微放開她,蹙眉道:“怎麼了?”
迷迷咬著下唇,搖搖頭。
如此,水殤敏銳的察覺到懷中女子的異常,聲音不自覺的拔高了一個音調:“怎麼了?在他那受委屈了麼?”
迷迷扁扁嘴,其實,本沒有什麼委屈,除去謝亦竹那毒舌,其他一切都還不錯,只是,聽到水殤用這般急切的語氣詢問,即使沒有委屈,也覺得那便是天大地委屈,鼻子一酸,眼淚就溼了眼角。 /。/在他面前,總是莫名其妙的軟弱。
但還是倔強地低著頭,僵硬的搖著腦袋。
“你怎麼了?”關心則亂,遇到她,他總會變得特別遲鈍,“白凝為難你了?他不是……”說到著猝然住口,臉色變得很難看。
月枚看不下去,清了清嗓子,有把方才對筠釋說的話再重複了一遍。
水殤扶著迷迷的肩膀,感覺到她的顫抖,恍惚間錯覺自己無法抓緊她,即使這麼靠近,彷彿一眨眼她就會消失,壓抑在心中痛楚不禁洶湧澎湃。
重新把她摟在自己地懷裡,用力把她拴緊,彷彿要把她揉進自己的身體一般,那樣地情緒感染著懷中的人,迷迷根本不知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