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水殤相公,水殤卻沒有立刻回應,中間的停頓很短,但現在想來頗為詭異,也就是說水殤第一眼也沒認出她來。
那問題就出在相貌之上。
如此?
難怪他說水殤不過如此水殤也不生氣!明明就是同一個人他生什麼氣?
想到這裡,白凝大驚,壓下心中的怒氣衝到門外,四處張望,只見水殤依在遠處地大樹之上,似乎就是等著他一樣。
不等白凝發問他便笑了,笑聲迴盪在樹林之中:“果然還是被你發現了。”
白凝怒道:“那人是她?”
水殤越發花枝亂顫,揚了揚手,廣袖飄揚,就這樣消失在白凝眼前,只留下一句話,悠揚的傳了過來。
“可惜,你錯過了。”
狂風四起,沙土飛揚,呼嘯著鋪天蓋地而來。
白凝僵在原地,任由風沙眯了眼,垂在身側地手慢慢握成拳,骨骼摩擦,咯吱作響,憤怒在指間叫囂。
居然這樣騙他?居然這般……
他也有錯,對麼?是他沒有及時認出她來,那麼明顯,僅僅是換了一張皮囊,怎麼就會認不出來?
一樣的性格,喜歡撒嬌,委屈地時候會扁嘴,肚子餓的時候只要有吃地什麼都不管。
一樣的眼睛,黑白分明,靈動的萬物為之失色,輕輕一眨,睫毛煽動,魅惑人心。
為什麼以為只是相似?為什麼?難道……其實還不知道如何去面對她,潛意識的排斥著此刻和她相見?
閉上眼睛,半天來她的模樣不停的在腦海裡閃現。
想要他付錢時可憐巴巴;莫名其妙就相信他,跟這他走那笨笨的模樣;懷他是壞人那憤怒的指責;意識到錯怪他後的悔恨。
尷尬的時候眼睛喜歡亂瞟,牙齒咬著下唇,嘴巴微微嘟起,臉頰微紅。
短短的半天,居然留下了這麼多……這麼多……
對她的思念像剛癒合的傷口一樣,不去碰觸就彷彿不存在,只要輕輕的摩擦就痛不欲生。
閉上眼睛,用力呼吸,彷彿還能剛覺到她的小手在自己的背上拍打,那麼的小心翼翼。
她說:“對……對不起啊……你別生氣,好不好?”
她就是如此,明明做錯了事,卻委屈的讓人不知道如何發作。
既然錯過了……
錯過了……
眨了眨眼睛,黑色的瞳孔越發幽深。
陽光透過密林,灑在他的臉上,生硬的輪廓怎麼也無法融化,忽明忽暗的臉色如同他現在的心情。
眯起眼睛看看了演出,從齒縫間擠出一句話:“很好……這個人情我記下了。”
隨後轉頭走入繡屋。
關門,落栓。
片刻之後,聲聲淒厲的慘叫劃破了湛藍的天空,驚得林中鳥亂飛,獸亂跑。
“哎喲喲……小白白……輕點……輕點……啊——!”
叫聲一聲比一聲高亢,顯然,發出聲響的某人定是很有活力,非常非常有活力。
眾人:傳說中的加更呢?
某滄(挖鼻孔狀):都在這啊。
眾人:何解?
某滄(繼續挖鼻孔):,一更,全在這了。
眾人:你……
某滄(顯然已經挖上癮了):乃們留言都這麼精簡,我的更新也精簡了……
眾人:OMG
第三十章 剪不斷理還亂
宮主怎麼還沒過來,莫非那邊出事了?”月枚抱著在地上,轉頭對後面的靜陽道。 /。/靜陽止住腳步,停在他們身後:“應該不會,今天動手對誰都不好,國師不會這般魯莽。”
迷迷在月枚懷裡躺著,頗不自在的,從她被水殤交給月枚,腦袋就暈乎乎的不知道他們在幹什麼,隱約覺得似乎有些事情要支開她才能做,這是為什麼“枚姐姐,先放我下來吧。”迷迷不安的動了動。
月枚轉過臉看著她,將她慢慢放下:“你怎麼弄成這模樣了,方才我都沒認出你來,若不是宮主,我這鞭子就真抽上去了。”
“啊?”迷迷還聽的莫名其妙,惑的往自己臉上一捏,(炫)恍(書)然(網)大悟,“哎呀,我都忘了,是那個謝亦繡把我弄成這樣子的。”
月枚奇怪的看著她:“為什麼?”
“他說我那張臉不安全。”迷迷如是回答。
“啊?”
“到底是怎麼會事,我怎麼聽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