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再水殤及時開口。不然她又要出名了。
水殤道:“動手吧。”
三個字。很短很明瞭。就跟他地自我介紹一樣。
洛奇點頭。就在點頭這一瞬間。忽然從身手一抽。手上憑空多出一把巨大地砍刀。整整比他都高出半個腦袋。
這刀似曾相識,彷彿上回迷迷帶著縮水版的塵夭回去的時候洛奇背的就是這把刀,當時還把她嚇到了,這次再驚險此物,依舊很是吃驚。抽了口冷氣,光是看著都這麼嚇都,拎起來要有多困難。
然而這刀到了洛奇手裡就跟塑膠做的一樣,揮起來毫不用勁。其實這樣比喻也不全對,刀劃破空氣的“霍霍”宣告確的告訴了眾人那刀的質地。
這一驚一奇但是暫且忘記了方才糾結的問題,揉搓著手指緊張的看著場上的情況。
上次匆匆一瞥,如今仔細看來越看越是驚訝,那刀刀柄是古銅色的金屬,而刀面明明是銀白色,刀鋒鋒利。當然這是靜止的時候,只要稍稍移動,整個刀身都會變成血紅色,周遍還有類似紅霧的東西籠罩著刀身,詭異至極,光著看著都覺得有些肉疼,彷彿一接近身體就會把血管劃破,銀紅的血飛濺而出,落在刀身上,迅速被吸收乾淨。
迷迷晃晃腦袋,只是看那刀居然聯想了這麼多,猛然驚出一身冷汗,再回神上面已經開打了。
洛奇提著刀笑道:“那我不客氣咯。”
如果不是有那把大砍刀,他那甜甜的笑容配上他那嗲嗲的聲音,眼睛彎彎,眸子忽閃忽閃,實在可以理解他說“那我不客氣咯”是對著一份美食來說的。
而作為“美食”的水殤也好心情的回了一句話:“殿下不用客氣。”
笑容是甜美的,聲音也是甜美的,只是那力度就只能用“恐怖”來形容。
一刀劈下直劈水殤的腦袋,若是砍中,可以整整齊齊的被劈作兩塊,刀風凜凜,帶起冷風,吹的頭髮狂亂飛舞,一直覆在額頭是上的碎髮猝然被吹開,露出光潔的額頭,似乎很少見光,忽然露出來,居然有種驚心動魄的美,銀色的面具從眉宇遮到鼻樑,整個臉的輪廓露了出來,比任何時候都要清晰。
不可能,不是這樣的!牙齒在下唇上咬出一圈痕跡,幾乎要見血,一張小臉慘白慘白,指尖在瞬間冰冷。
水殤抿住下唇,迅速後退,刀鋒卻一直逼近他的面門,彷彿下一刻就能將他劈做兩半,僵持了數百米的距離,忽然身子一矮,彷彿消失了一樣,洛奇一頓,但沒能止住進攻的步伐,直接從水殤上面躍了過去劈了個空,深陷在地面。
再說水殤,身子矮下的瞬間迅速轉身,就在洛奇從他身上躍過的瞬間順著那個方向追了過去,當洛奇的刀砍在地上時,他的手已經擒住了洛奇的脖子,均勻剔透的指甲猝然變長,比刀還要鋒利,扣在洛奇的脖子上,輕輕一劃,估計不死也殘了。
幾乎是同時,迷迷抬起手摸摸自己的脖子,一股涼意從心底湧起。
當然,這樣就站著任由水殤劃的人只是迷迷而已,洛奇和她果然不是一個層次的。
曲起手臂向後一拐,趁他閃躲的機會,旋轉身體,從他的手中掙脫出來,同時提起大刀,衝著水殤的脖頸橫砍過去,那速度快得驚人,水殤被迫放開他,匆匆向後一躍,跳到了洛奇的刀無法觸及的地方,嘴角那抹諷刺的笑容稍稍收斂了些,皺著眉看著指甲上淡淡的血跡,說不上什麼表情。
洛奇反手將刀放下身側,摸摸脖子,在看看手上的血,似乎很委屈的扁扁嘴,一副快要哭的樣子。
“洛奇不是要哭吧?”迷迷擔心的問,“要不然叫他下來別打了,反正太才兩百多歲,沒人會笑他的。”
月夏有些驚訝的眨眨眼:“他要哭了就有人會笑了。”
“那還得了,快叫他下來!”迷迷急道,再次抓起了白凝的袖子,“白凝,你快家他下來啦,別打了好不好……”
白凝頭都不回,淡淡搖搖頭。
這次連月夏也跟著緊張了,朝夕相處,早就在潛意識裡啊洛奇當成了自己的弟弟,而且加上她和水殤那糾結的關係,自然越發偏癱洛奇:“國師大人,這個沒有不允許棄權的吧,讓他下來算了,反正決賽肯定是進了的。”
白凝終於回頭,卻依舊沒有什麼表情,輕輕掃視兩人,道:“再等一會吧。”
意思就是說也不是放任他們這樣打下去吧?迷迷稍微鬆了口氣,可依舊是坐立難安,這水殤厲害的接近變態,若是他下黑手的時候動作稍微慢了點來不及阻止那不就完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