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反應,一直低著頭,筷子在空空的碗中搗來搗去。
如此僵持了些時間,看不到戲妖精們也就收回了目光。
水殤伸出筷子夾了塊糖醋排骨,微微停頓,忽然就放到了迷迷碗中。
還沒等迷迷有所反應,周圍已經一片抽氣聲,月枚漲紅了臉,撇過腦袋,用力咳了起來,月雪尷尬地給她順背。
居然是被骨頭卡到了。
迷迷本是低著頭髮呆,空空的碗中忽然多了塊東西,碰在碗壁輕輕作響,被嚇了一跳,一個哆嗦,險些把碗給摔了,然後抬起來頭了看水殤,那眼神空洞的讓人心疼。
水殤皺著眉頭,道:“生氣也別和自己的身體過不去。”
迷迷扯扯嘴角,似乎笑了一下,卻比不笑還要悲傷,重新低下頭,不說話,筷子在排骨上面敲來敲去,完全沒有要吃地念頭。
水殤的臉色黑了幾分,動動嘴唇,最後什麼也沒說,轉過頭,不看她,接著吃飯。
那臉色連不明所以的圍觀群眾被嚇得紛紛轉身。
氣氛很是壓抑,月枚更是連手放哪都不知道,雖然骨頭咳了出來,嗓子那始終癢癢的,又不敢在咳,憋的怪難受的。
這次怕是她吃飯吃地最困難的一次。
迷迷忽然站了起來。
“我內急。”
這話說出來,月枚也終於咳了出來。
水殤挑眉不說話。
迷迷道:“水宮主覺得我有這能力從這裡逃出去?”
水殤一怔,倒是沒有這可能,隨後點點頭。
迷迷就這樣頂著眾妖地目光擠了出去。
只是轉個彎,彷彿就遠離了塵囂,將所有的煩惱都隔絕在外,那幾步路走得如此艱難,下體地疼痛幾乎讓她摔倒,憤怒和羞恥在血液裡叫囂。
走出來後又覺得自己很可笑,出來也又如何,可以烏龜一時還能烏龜一輩子麼?只是,她覺得,要是在那地方再呆一分鐘她就要瘋了。
走了幾步,實在走不動了,找了個乾淨的。
風有些大,吹在身上微涼,長髮被吹亂,貼在臉上,很癢,不舒服。
雙手撐著下巴,看著無人地街道,彷彿這個世界只有她一個人。
為什麼?明明是一個人反差卻這麼大?為什麼被識破之後塵夭完全不見了,只留下那個變態的人格……
很多事情,她想不明白,但總該有個答案,只是在這之前已經痛苦的無法呼吸了。
有些事情說破了,有些事情卻依舊是一頭霧水,即使知道他們是同一個人,有些問題依舊不能解釋……也許事情不會這麼簡單……
嘆了口氣,仰著腦袋看著天,自言自語道:“我還真是雞婆呢,自己都成這個樣了居然還想著去管別人。”
現在最可悲的就是她呢。
有人說,想流淚的時候就倒立,眼淚就不會流出來。現在她卻是無法做著高難度的動作,衝著蔚藍的天空齜牙咧嘴的做著鬼臉:“不知道這樣能不能讓眼淚流回去?”
話沒說完,眼淚卻已經掉了出來,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