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殤冷然道:“你們先帶她回去,呆在房內別出來,明白麼?”聲音刻意壓低,彷彿真的怕吵到迷迷一樣。
兩人還想說點什麼,水殤搖搖頭:“這是命令,如果她受了半點傷,後果你們是明白的。”
說完,從她們身邊走了過去。不容半點質疑,他便是如此,冷酷起來即使不說話都讓人覺得毛骨悚然。
月雪月枚只得聽令,看著他消失的背影,異口同聲的嘆了口氣,相對無語。
回到房見才明白水殤為什麼讓她們呆在房裡不要出來,整個房間都別防禦魔法給包圍,她們進去的時候並無特別反應,但若是別人要硬闖的話,保護層會進行自動防禦,同時設定防禦法術的水殤也會察覺這裡的異常。
只分明是要出什麼大事前地徵兆!
將迷迷放在床上。月枚焦急地走了走去。她便是如此。平日看似面癱。不過若是有了表情比誰都要豐富。
“月雪。你不覺得奇怪麼?”
月雪溫順地站在一邊:“我知道。可是你這樣走來走去也不是辦法。要不先坐下?”
月枚瞪眼:“你讓我如何安靜?你又不是不知道宮主地脾氣。天大地事他都不會表現在臉上。方才他臉色都變了。肯定是有什麼大事要發生了……”
月雪地表情很是尷尬。瞟了眼床上地人。低聲說:“是不是和她有關?遇到她地事。宮主總會很反常。”
月枚道:“多半如此……可也不知道有多麼嚴重!”
越想越是心急,最後索性拽起月雪,道:“我們去找宮主,若真有事,也能幫上個忙。”
月雪為難的看著迷迷:“可宮主讓我們照顧好她。”
月枚有些怒了:“是宮主重要還是她重要?再說這裡有防禦法術,若是有人入侵宮主那邊也有感覺,而且,想要破壞這法術有多難我想你是知道的!”
說完,不由分說拉起月雪跑了出去。
醉酒的迷迷躺在柔軟地大床上,一張小臉紅彤彤,被子蓋到下巴,安靜的躺著。
再說水殤,吩咐完月枚月雪之後便匆匆離去,飛快的在大街小巷穿梭,皺著眉頭四處張望,薄薄的嘴唇緊緊抿起,銀色的長髮在空中飛舞,面具透露著寒光,細長的紫眸迸發出危 3ǔωω。cōm險的光芒。
兩側的房屋飛速後退,卻沒有一個漏過。
如此跑了大半個妖潮,白皙地臉上浮起一層淡淡的紅暈,妖媚得讓人不敢直視。
再哪裡?到底再哪裡?
現在妖潮結界還沒開啟,那人肯定還在這裡!
匆匆又跑了幾條街道,依舊沒有任何發現,沉默了片刻,忽然就起身狂奔,朝鬥法場跑去,在距離一跳街地位置停了下來,雙手合在胸前擺好手勢,輕輕念著咒語。
而後右手撐著下巴,站在原地。
空曠的街道上,衣袍獵獵作響的聲音格外明顯,街的那頭,有人飛奔而來。
來人居然是筠釋。
相比水殤的冷然,筠釋自是無比焦急,遠遠地就問道:“怎麼了?居然用這法術叫我。”
水殤微微抬起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