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你每句話後溫和地詢問。好不好?好不好……
而那種不安就是對他的思念衍生出來的感覺。
三個月三個月,不管如何一定要回來,好不好?
不知道貓國這邊宴會要持續幾天,算起來也差不多吧,等這邊的完了就可以準備打道回府了。
三個月沒見到水殤了,不知道他還好麼?想著他情不覺好了起來,說起來好笑看水殤這般模樣,有時候卻比迷迷還要孩子氣睡著的時候不喜歡穿褻衣,一開始怕嚇到迷迷還收斂些只是第二日起床的時候褻衣定是一團造,後來“熟悉”了,也就本性暴露,居然死活不肯穿著褻衣睡,旁邊躺了這麼條光溜溜的大活人怎麼也會不習慣吧,而且那條光溜溜的大活人總是會不安分的靠過來,迷迷問為何,他居然可憐巴巴的回答:“不舒服嘛,穿著那東西好難受的啦。”
的啦……的啦……居然用“的啦”!!
“噗哧……”想到這裡不覺笑了出來,晃了晃腦袋,覺得壓在心頭的大石頭輕鬆了不少。
不知道她不在的日子裡他是不是還這般任性。
呼,對了,也差不多該對白凝說了,三個月的時間就要結束,她要回去了……
呃……
明天就給他說吧。
昏昏沉沉,不知道又想了些什麼,意識總算有些模糊,一會開心一會鬱悶,反反覆覆,還是睡著了。
鬧了一夜,第二日起床自然是精神不濟,頂著一雙熊貓眼,塔拉著眼皮一邊打呵欠一邊拉開門,白凝像是算好了時間一樣侯在那邊,迷迷又是個大呵欠含糊得打著招呼:“啊……白凝,早上好啊……”
白凝點點頭。
眼中的霧氣一點點散開,這才注意到白凝的臉色也有些難看,雖然不太顯然,但黑眼圈確實存在,面板也有些蒼白。
“啊?白凝,你生病了麼?臉色這麼難看。”呃,他問她是不是生病的時候也是這樣問的吧,有模有樣的學習著,踮起腳尖伸手把他拽近些,用手背試探著他額頭的溫度。
裝模作樣的點點頭:“啊,有些燙啊。”
白凝失笑,事實上她根本就不知道正常溫度是怎樣的吧,揉了揉太陽穴:“沒事,只是沒睡好而已。”
“啊咧,你也失眠啦?”迷迷大喜,頗有找到黨組織的激動心情,就差衝上去擁抱。
“也?”白凝反問,“你也沒睡好麼?”
“哈哈。”迷迷好爽的拍了拍白凝的手臂,“剛才我還鬱悶呢,現在見你也沒睡好就舒服多啦,哈,我們這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