窩深深的孩子,紅紅的眼睛強忍著某種情緒,抬著頭看著白凝,似乎想把一切都看到心中去,一字一端的說著,略微沙啞成熟的嗓音飄蕩在聖清宮的上空:“白凝,其實能見到我就很開心了,那日看見你和魚魚我都以為自己在做夢,可是……醒了……白凝,其實你們能幸福我就很開心,若是這樣能讓你們幸福,那動手吧。”說著眨了眨眼睛,“洛奇不希望你受傷,你若受傷了魚魚會難過的……反正現在魚魚已經不記得我了……”
聽了半晌,看到白凝陰晴不定但也不說話,歪過腦袋接著說:“我不知道血咒怎麼啟動,但是,洛奇永遠不會對白凝用血咒的……如果這樣做白凝覺得安心,就動手吧。”
“不是安心!”白凝的聲音有些激動,但說了一句又戛然而止,索性偏過頭去不看洛奇。
確實不是安心,事實上造就這種執念不僅是因為有個血咒埋藏在體內,隨時會制約他甚至殺死他,更多的是多皇族的信仰忽然之間轟然倒塌,發現只是一個騙局而已。
從那時候起他就變得不相信一切,淡然的對待一切。
不去愛,不去信仰就不會痛苦。
可是這樣的感覺說不清楚,就算說出來又能如何?
洛奇拉過白凝的手放在自己的太陽穴上,嫣然一笑:“嗯,不管是什麼,白凝喜歡的,就去做吧。”
像是觸電一樣,白凝猛得抽回自己的手,臉色一瞬間變得異常難看,剛想說什麼忽然句劇烈的咳了起來,弓起背死死的按住胸口,每一下都咳得那麼撕心裂肺。
大家目瞪口呆,今日的突變實在太多。
直到鮮血從捂住嘴的指縫中漏了出來。
洛奇從驚嚇中回過神來,忙上前幫他拍著背:“白凝,你這是怎麼?”
這一咳用於維持結界的靈力明顯供應不足,結界外側的反震力一點點削弱,岌岌可危。白凝閃過洛奇的手,用手撐著額頭喘粗氣,身子有些踉蹌。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想要殺了曾經那般親密陪伴的殿下,卻在要動手前變成現在這樣。
這來勢洶湧的咳嗽聞者心慌。
結界外貓王指揮著眾意思抓住著稍縱即逝的一刻努力破壞結界,看情況只是時間問題,而這邊白凝的情況似乎一時半會好不過來,粗粗喘了幾口氣,抬起臉來神情還很是恍惚。
洛奇著急得上前欲扶住他,幾次都被他執拗的甩開,這一來二去又耽誤了很多時間,司儀們已經將聖池團團圍住。
還是無法堅持下去了麼?還以為至少能把這兩件事情做完……可惜了……
“白凝!快走,他們要進來了!”洛奇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