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軍說出這件事,為此她甚至還以死來要挾她父親。”
“誰能確定這是不是任清樂和任建軍在一唱一和的演戲呢?”
關母點頭,“當然,任建軍的話我們不可以盡信,但他提到的孩子……”關母的神色凝重了起來,“任建軍將任清樂的流產病例拿來給我看了,上面有醫生的證明,證實任清樂的確在兩個月前做過流產手術……”
“醫生的證明也可以造假。”
“我知道,可是那家醫生的很多護士都曾經目睹任清樂住院,最重要的是,任清樂當時在醫院哭得很傷心……所以我想這不是假裝出來的。”
秦梓歆的語調略微激動,“不,我不信凌天跟她有關係……我曾經親口問過凌天,他說他沒有碰過任清樂。”
“這就是我沒有將任建軍找上我的事告訴凌天而直接告訴你的原因。”
“為什麼?”
“因為連凌天自己也不知道……”
秦梓歆不明白地看著關母。
關母嘆息著吐出,“任建軍說他逼問過任清樂,事情是在X月X日那晚發生的……”
“X月X日那晚?”
“沒錯,就是凌天生日那天。”
提起的那天的事,仍舊令秦梓歆印象深刻。
那天所有的人都想著替季凌天過生日,所以早早做了準備。
關母親自下廚,關昊早早從公司回來,苒苒負責留他在家中,她則換上一條他喜歡的白色洋裝……
所有的人都期盼他能留在家裡,可是那天,他最終還是沒有留在家中。
她仍然清楚地記得那晚,他沒有回家,一整夜都在外面。
想到這裡的時候,秦梓歆看了一眼關母,眸光似乎更黯淡了。
“梓歆,我知道那晚凌天沒有回來,所以……”
即便這樣,秦梓歆還是用力搖頭,“我不相信……我絕不相信,如果凌天真的跟任清樂有關係的話,他不會隱瞞著我……”
“但是那晚凌天喝醉了……”
秦梓歆瞠著呆愣的眸子,道,“醉了?”
關母點頭,“根據任建軍的說法,那晚任清樂是早早就給凌天準備了慶生派對的,但是那個派對凌天並沒有出席,任清樂為此黯然神傷了大半夜,可是到很晚的時候,凌天還是去了任清樂那裡,當時凌天喝得醉醺醺的,根本就沒有什麼意識,所以……”
“您是說凌天很有可能是在醉後跟任清樂發生了關係?”
“媽也不想,可媽打電話問過一直跟隨著凌天的那個手下阿冀,他說那晚凌天的確是一個人喝醉了後來便去找了任清樂,直到天亮才從任清樂那裡離開……”
秦梓歆聽聞,身子重重靠在了沙發上。
“小歆,你沒事吧?”
秦梓歆捂著發疼的胸口,眼底瞬間罩上了一層迷濛的水霧。
關母急急地搖晃著秦梓歆的手臂,“小歆,小歆,你別嚇媽,你這樣媽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眼淚從秦梓歆的眼角滑落了下來,她咬著唇,抑制著喉嚨裡急欲逸出的抽泣。
關母跟著哭了,哽咽道,“小歆,你別這樣,任建軍也承認了,任清樂跟他說過,那晚凌天是將任清樂當成了你,他對任清樂根本就沒有過真正的非分之想,他心裡一直都只有你一個啊……”
心,越來越痛,連帶扯上了心臟本身的疼痛。
看見秦梓歆越來越蒼白的臉色,關母急壞了,她嚇得自己的臉也白了,眼淚跟著大滴大滴地滑落,“孩子,我知道你受了委屈,可是這些事說起來也是在凌天跟你之間有誤會的時候發生的……不管怎樣,凌天那晚只是喝酒失去了控制,如果他真的是個朝三暮四的人,他又怎麼可能只在那一天碰任清樂?還有,那一天的日子你應該很清楚……”
秦梓歆愣愣地回答,“我知道……”
關母連聲附和,“那天凌天的心情一定很不好……因為分開二十多年,那是我第一次替凌天過生日。凌天一直都怨恨我當年沒有選擇他而選擇關昊,所以他的性格寡情孤僻,當他看到我們替他過生日的時候,他想到更多的是那過去二十多年來沒有家人陪伴的痛苦和心酸,所以那晚他才會喝那樣多的酒,才會寧願跟外人相處也不願意見到我們……”
這一刻,秦梓歆突然想到了季凌天之前跟她說的話。
她記得那天她問季凌天是否有跟任清樂發生過關係時,季凌天雖斬釘截鐵地告訴她並沒有,卻保留了一句話——在清醒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