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她的下身。
秦梓歆順著他的目光看向自己。
牛仔褲釦子剛才就已經被他解開,此刻露出了那純白的棉質內-褲,那裡似乎還沾染了隱隱的花液。
“我幫你……”
“不不不……我自己脫。”
“我等不了寶貝……”
“嗯?”
一個利落的扣腰動作,他讓她趴伏在了他“無知覺”的腿上,三下五除二便褪去了她下身的衣物。
誰也沒有想到,就在這最關鍵的一刻,房門外傳來了一記恭敬的敲門聲。
“季先生。”
知道傭人若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是絕對不會上樓打擾他的,所以,季凌天此刻停下動作,問,“什麼事?”
“外面有位姓任的先生帶著一位任小姐來找您。”
“任”姓讓季凌天和秦梓歆同時怔了一下。
“那位任先生說,如果您不見他,他就一直在我們家等您。”
“該死的!!”
季凌天-怒罵了一聲,拉過被子罩過秦梓歆赤-裸的身子。
秦梓歆裹著被子,原本漲紅的臉龐已經刷白,她不確定地詢問季凌天,“任先生是……”
“任清樂的父親。”
秦梓歆的臉色頓時更加慘白。
季凌天急忙扶住秦梓歆,“你不要多想……我跟你解釋過,我跟任清樂根本沒有實質的關係。”
秦梓歆點點頭,“不管怎樣,他們既然來了,你還是要去見見他們。”
“該死的!!”
秦梓歆彎腰從床下將季凌天的衣服撿了起來,“你自己能穿吧?”
“嗯。”
“那我也去換衣服了。”
“好。”
裹著被子跳下床,秦梓歆拾起地面上的衣服,走進了洗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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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秦梓歆推著季凌天下樓的。
任建軍父女看到秦梓歆陪著季凌天下樓的時候都很意外。
“你不是已經離開凌天了嗎?”
任清樂怔愣地看著秦梓歆,難以置信地道。
秦梓歆平靜回答,“我跟他是夫妻,怎麼會輕易分開呢?”
任清樂憤憤道,“你答應過我會跟他離婚的!!”
“那是以前……現在我們已經和好了。”
“等等。”任清樂這才注意到季凌天正坐在輪椅之上,她擰起眉,緊張地問,“凌天,你的腿怎麼了?”
季凌天沒有回答任清樂,而是淡淡地問,“你來做什麼?”
“呃,我,我來看看你。”
“我以為我已經跟你說得很清楚了。”
一旁的任建軍看到季凌天對待自己女兒的冷漠態度,忍不住譴責道,“季凌天,你怎麼跟我女兒說話是什麼意思,你知不知道我女兒現在……”
任建軍的話任清樂打斷,“爹地,你出去吧,我說了我自己的事自己會解決……”
“清樂,爹地只是……”
這一秒,任清樂已經將任建軍推出大廳。
待任建軍離開了季凌天的別墅,任清樂這才回到大廳,笑對著季凌天道,“對不起,你知道我爹地這人的性格一直都很衝動……”
季凌天冷淡對任清樂道,“你有什麼事就說吧!”
任清樂微笑道,“其實也沒什麼事,我跟著爹地來Y市處理事情,知道你也在Y市,所以順道看看你……對了,你的腿怎麼了?”
“他沒事,只是弄傷了,過段時間就好。”解釋的人是秦梓歆。
任清樂聽聞這才鬆了口氣,“怎麼那麼不小心。”
“我不需要你關心……若沒什麼事,就離開吧!”季凌天不帶半點感情道。
任清樂的眼底明顯有受傷,可她沒有在季凌天的面前表現而出,她只是平靜道,“我不是一個死纏爛打的人,何況我們當時也並沒有真正的交往,我今天來只是想跟你說最後的幾句話……說完以後我以後不會再來找你。”
“說。”
季凌天要當著秦梓歆的面跟任清樂交談,就是想要秦梓歆知道,他和任清樂之間清清白白。
任清樂看了秦梓歆一眼,“你能不能迴避一下,我想跟凌天單獨說說話。”
季凌天接過話,“她不用迴避,你想說什麼就直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