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問你這個問題是沒什麼意義啦，畢竟我認識你以前，你已經是商界裡赫赫有名的‘昊天’集團總裁，有女人圍繞在你身邊也是正常的，只是……我想問你，你以前的經驗是閱人無數來的，還是其實你有談過女朋友。”
關昊敏銳地眯起眼，“是有誰跟你說了什麼嗎？”
瞿苒苒“噢”了一聲，學著他促狹地眯起眼，“果然，是後者。”
“那是沒有遇到你之前，而且年代久遠，我早已經不記得了。”
“你們也有過一段快樂的日子？”
“我怎麼聞到醋意了？”關昊好笑地將手移至瞿苒苒的腰際，唇落在她的頸項上親吻著。
“你可以告訴我，你們當年是怎麼分手的嗎？”
“老婆，你確定你今天是準備去醫院見喬徹，而不是突然想到這個無聊的問題，所以來公司盤問我？”
瞿苒苒嘿嘿一笑，雙手圈住關昊的頸項，“我哪有盤問你嘛，我就是好奇嘛……好啦，你不想回答就算了，反正你就算回答我了，也未必是真話。”她可是很識相的。
“乖。”
瞿苒苒看了一眼關昊辦公室裡的時鐘，身子微微掙扎，“我得去醫院了，我已經約了喬絲。”
“不急這一刻。”
感覺到某人輕觸在她頸項上薄唇越來越灼熱，瞿苒苒輕輕推開他的頭顱，羞紅著臉道，“別這樣……公司好多人呢！”
“我們可以去休息室。”
瞿苒苒小聲地抱怨，“你好討厭啊，每天就知道想這些……”
“不是你說每個男人的一分鐘裡就有四十秒在想這個嗎？”
“可……總要節制。”
“你不喜歡？”
“你不要問我這麼露骨的問題嘛！”
“那要如何問才不露骨？”
“你不會不要問啊！”
“好，那我不問，我直接用做的行了嗎？”
關昊將手伸到瞿苒苒的衣服裡，然後在她的肌膚上輕撫著。
“討厭啦……”瞿苒苒羞澀的拍開關昊的手。
……
－－－－－－－－－－－－－－－－
醫院。
站在病床前，瞿苒苒沉鬱地看著躺在病床上那看起來依舊如睡著般呼吸平穩的喬徹。
“你說他手動過一次？”瞿苒苒問身旁的喬絲。
挺著五個月大肚，身材卻沒有走樣的喬絲點點頭，“那天剛剛做完B超，醫生跟我說我肚子裡是個小公主，我迫不及待將這個訊息告訴他，然後，他的手就動了……”
“喬醫生一定也是一個很喜歡孩子的人。”
喬絲點點頭，“他曾經跟我說過，他說他要是有了孩子，他一定要做全世界最寵孩子的父親，決不讓孩子吃半點的苦。”
瞿苒苒輕嘆了口氣，“他自己沒有美好的童年，所以將所有的美好都寄託在了孩子身上。”
“所以，他一定會在孩子出生之前醒來，他一定要做個信守承諾的好爹地。”
“喬絲，雖然我不知道你跟喬徹之間是如何發展到今天的，但我過去一直只知道你喜歡的人是關昊，我從來不知道，你對喬徹的感情，原來這樣的……我不知道該怎麼說。”
“別說你不知道我對喬徹的感情是如何，就連我自己也分不清楚……我曾經一直以為我此生鍾愛的人只會是關昊，我從來就沒有將喬徹放在心底過，可是當我得知他出事躺在病床上的時候，我的心就像是突然被人抽空了一樣……你知道嗎？現在如果有人可以告訴我他可以讓喬徹醒來，我願意為那個人付出一切，哪怕是我的生命。”
瞿苒苒輕扶住喬絲因情緒低落而微微顫抖的身軀，輕聲安慰道，“我相信喬徹會醒的，就如你說的，他對自己的孩子有承諾，所以當他得知你有他孩子的時候，他的情緒會有波動……”
“其實他十八歲第一次走進我家的時候，我對他就有種迷戀……那時候懵懵懂懂的我就知道那種感覺是喜歡，可他對我總是冷漠，直到有天他發現我會畫……”
“畫？作畫嗎？”
喬絲看了瞿苒苒一眼，沒有繼續再說下去。
瞿苒苒沒有過問別人私事的愛上，也就沒有多問。
喬絲卻突然問，“瞿小姐，不知道喬徹有沒有跟你說過他小時候的事？”
“你別叫我‘瞿小姐’了，叫我‘苒苒’吧……”
“好，苒苒。”
瞿苒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