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的幾個字,談逸澤直接將地上的女人單手提了起來,在她的耳邊說的。
聽到這幾個字的時候,舒老夫人那雙眼眸惶恐的瞪大。像是,打死都不敢相信這個事實似的。
但這樣的效果,貌似還沒有達到談逸澤心中所想。
所以,他又開了口:“弄死你,簡直易如反掌。可關鍵是,我要讓你們的痛苦最大化。所以弄死你這麼輕而易舉的事情,我是不會做的。該怎麼做才好呢……”
談逸澤說到這的時候,停頓了下來。
一雙黑色的眼眸,正盯著從自己頭頂上飄落的白色物體。
這樣的他,像是被頭頂上的頭所吸引,又像是真的在認真思考著什麼。
可舒老夫人知道,這個魔鬼早就預想到要做什麼了。不然,她為什麼能夠輕易從那雙鷹隼中讀到那抹志在必得。
“啊,對了。在弄死你之前,我覺得還是先把你女兒給弄死好了!這樣,你在這個世界上最後的掛念也就沒了,那麼你也就可以安心的去死了!”
盯著天空中一點一點飛舞著的白雪,男人的笑再度妖冶綻放。
這樣的笑,如同在寒冬中傲然綻放的臘梅……
美的,讓人不敢側目。
不過這老女人貌似沒有閒暇心思來欣賞談逸澤這妖孽製造出來的效果,此刻的她貌似已經忘記自己被談逸澤提在手上,仍舊在大聲的叫器著自己的不滿:
“不……你不可以這麼做。你不可以這麼做。心兒是我唯一的女兒,你不能這麼做!”
“她是你唯一的女兒,但你有沒有想過,你們聯合起來弄死的那個人,是我談逸澤唯獨僅有的親生母親?”
這一刻,談逸澤終於撕破了那種帶著笑容的面具,發了狂似的對著近在咫尺的女人咆哮著。
這老不死的,想到的只有她的女兒不該死不可以死,但她怎麼沒想過,他談逸澤的母親當時也那麼年輕,才剛剛生下他。那個時候的她,也不想死,想陪伴在自己的丈夫和兒子的身邊?
可這兩個女人卻為了一己之私,將他的母親給……
不可饒恕,一點都不可饒恕!
狠狠的將自己手上的女人,如同一趟爛泥一樣丟棄在地面上。
對於這女人被摔在地上所發出來痛苦的喊叫聲不聞也不問,談逸澤又說了:“我談逸澤決定的事情,沒人能改變!你,就盡請期待你女兒的死訊吧!”
丟下這話之後,談逸澤的手探入了自己的口袋。
不是找煙抽,而是確定了一下自己口袋裡的板栗,冷了沒有。
談逸澤可不想為了這樣本該死去多年的人,耽誤了給兮兮帶烤板栗的時間。
還好,這板栗還熱乎著。
那麼,他現在最好還是啟程。
才能趕得上讓這個丫頭吃上一口熱乎乎的烤板栗。
想到這丫頭每次吃板栗的時候,小嘴兒鼓鼓的樣子,談逸澤的嘴角不自覺的勾起。
談逸澤邁開步伐的時候,身後傳來那個老女人虛弱,卻還拼命求情的聲音:“不要,一切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和心兒無關。只要你放過她,不管什麼我都可以給你!”
“包括我的老命……”
那個女人蒼老的嗓音還在談逸澤的身後不斷的傳來。
可談逸澤卻透過她這聲音,聽到了不遠處河水潺潺的聲響。
雖然這河水還在流動,不過看這下雪的天,估計離結冰也不遠了……
至於這老女人麼……
呵呵,自作孽不可活!
最後,談逸澤還是消失在這老女人的視線中。
——分割線——
蘇悠悠再度見到凌二爺,是在這午夜。
此時,已經過了蘇小妞尋常睡覺的時間。
好吧,就算以前的蘇小妞再怎麼喜歡熬夜看她的gv大戲,現如今都只能為了肚子裡的寶寶著想,每天早早的上床等待周公的降臨。
但不知道今天的天線是不是不大好,蘇小妞一直都搜尋不到周公他老人家的訊號。
而這人睡不著,想法也就越來越多。
蘇小妞躺在床上,就像是個大球。
可關鍵是,她現在這個大球還不能隨便亂翻,不然會壓壞了肚子裡的寶寶。
“王八羔子,怎麼那麼多天都沒有來?”睡不著,閒來沒事蘇小妞就在自己的窩裡念念叨叨。
好吧,自從蘇媽媽過來,蘇小妞已經好幾天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