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這小傢伙吃飯時候,也一直呆邊上。
看到這小傢伙終於將一碗粥喝進去了,他正想著把這小子送到院子裡去,讓二黃帶著他跑跑,有助於消化,沒想到這臭小子竟然還嚷嚷著還想吃。
尋常看到兒子想吃東西,談逸澤自然是鼓勵他多吃一點,長得壯也好帶。
今兒個,看著兒子呆顧念兮懷中嗷嗷喊著要吃,他心裡醋浪滔天。
終按耐不住火氣談參謀長,只是迅速將兒子從顧念兮懷中提出來,直接塞進了談老爺子懷中,順便將他剛剛喊著又要來半碗粥送到談老爺子手上之後,就拉著顧念兮朝著樓上走去。
這一路上,顧念兮有些不明所以不肯走。
談逸澤索性也不勸了,直接一手將她扛上了肩頭,就雄赳赳氣昂昂朝著樓上走去。
看到這樣一幕,聿寶寶扁了扁小嘴,好像用這無聲小舉動怒斥談參謀長過河拆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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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參謀長,今兒個下班挺早?”
這天晚上,顧念兮穿上了前一陣子樂悠服裝送來樣品,一身包臀連身裙,白底加手工繡制碎花,清又脫俗。配上凹凸有致身段,光是看著就令人產生歪念。
這款衣服是當即熱賣款式,剛出來就拋售一空了。
不過這衣服送來之後,顧念兮就一直掛衣櫃裡沒拿出來穿過。
其實不是不喜歡,而是她上班時間比較多,一般都穿A字裙搭配小西裝,這樣顯得比較幹練。
而這衣服,太小女人了,只適合休閒娛樂時候穿著。
顧念兮換上這一身衣服時候,又開始各種糾結了。
其實不是這衣服不好,而是她脖子上各種小紅點點。這圓領衣服,駕馭不住。
而這一切罪魁禍首,此刻還一邊咬牙切齒看著顧念兮對著鏡子裝扮。
好吧,尋常這個時間點他談逸澤可能還留訓練場上。
但今兒個……
只要一想到顧念兮要跟楚四眼見面,他心裡就各種不是滋味。
急匆匆趕回來時候,他就見到顧念兮穿著這一條修身裙子對著鏡子“搔首弄姿”!
好吧,其實也不是搔首弄姿,就是顧念兮照了照鏡子之後覺得脖子上這些早上談某人故意留下來痕跡太過於明顯,於是拿了根絲巾綁著,企圖將這羞人痕跡給遮掩起來。
而這一舉動落談參謀長心裡,就各種不是滋味。
為什麼偏偏要將這玩意給遮起來?
放這樣,不是挺好?
說實話,今天早上他也是為了讓她帶著這個痕跡到楚四眼面前晃悠,以此宣佈自己佔有權。不然話,他白天那麼大費周章為是什麼?
心裡有一股子怨氣,他心裡只搗鼓著。
可他知道,此刻表現出自己怒意,只會自亂陣腳。
強壓住心裡火氣,這男人深深看了她身上裝扮之後,丟出這麼一句話:
“這天都黑了,裹著個浴巾準備上哪兒去?”
“咳咳……”
不愧是有當外交官潛能談參謀長,一句話就直接將顧念兮給嗆了個半死。
做什麼叫做裹著個浴巾?
她這明明是一件無袖包臀裙,好不?
待會兒,上面還要套上一件小外套。
可怎麼到談參謀長嘴裡,她就跟沒穿衣服似?
“老公,早上不是跟你說了嗎?東籬哥哥要過這邊看一下咱們兩個城市合作專案,順便過來看看我。哦對了,他還要給我捎上我媽做好吃!”
怕這個男人直接摔爛了醋罈子不讓她去機場,顧念兮好言解釋著。
可這話落談逸澤心裡,仍舊是各種對楚東籬詆譭!
那個楚四眼帶東西過來就怎麼樣?
談逸澤看來,那不過是楚四眼一種障眼法。
不就是藉著帶東西名義,將顧念兮給騙過去,然後趁著他談逸澤不顧念兮身邊,各種哄騙,各種……
“讓咱媽把東西遞過來不就好了,何必勞煩楚書記?”
看看,這真就是人家外交官腔調。
明明心裡將對方咒罵了個半死,可開口還是一口一個“楚書記”,多動聽?
“不一樣,裡面有些是必須裝玻璃罐裡面,要是摔碎了就可惜了!”一邊安撫著酸溜溜談參謀長,顧念兮又說:“好了,時間真差不多了。你先去洗個澡,我去廚房裡給你熱個菜。”
說著,顧念兮便推開了談逸澤,準備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