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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這個時候的霍思雨只感到心亂如麻。
這顧念兮給她的感覺,就好像已經看穿了她的心思似的。
“開完會了。怎麼,在這裡等了很久吧?”
顧念兮仍舊保持著嘴角的那抹謙和而有禮的笑容。
但這笑容落進霍思雨的眼裡,卻極端的刺眼。
她發誓,總有一天,自己一定要將顧念兮臉上這虛偽到了極點的笑容給撕掉。
“其實,也就等了兩個鐘頭,這沒有什麼!”
霍思雨的語氣讓人聽著覺得她像是一點都不在意。
但話,卻未必是這樣!
這話落進了顧念兮的耳裡,更像是在諷刺她顧念兮端架子,讓她霍思雨無端端在這裡等了兩個鐘頭。
當然,顧念兮即便聽明白了她霍思雨這一層意思也不惱。因為事實上,她就是這麼卑鄙的想要考驗一下霍思雨的耐心罷了。
再說了,她又怎麼會不知道霍思雨心裡頭的那點小注意?
要是不知道,可還真的枉費了這霍思雨當年在她的面前虛情假意陪她顧念兮演繹一好姐妹的戲碼了。
聽著她用刁鑽的語言訴說著自己心裡的不滿,顧念兮壓根就不會往心裡去。
何必呢?
狗咬了你一口,你難道還咬狗一口不成?
這行為,怎麼和家裡那個還不懂人情世故的聿寶寶似的?
聿寶寶每次都欺負二黃,就算人家二黃只是假意咬了他一口,說起來那動作更像是在舔他。可聿寶寶就能抱著二黃的夠腦袋咬著它的耳朵。
每次見到那一幕,顧念兮總能看到二黃那類似於被強迫眼淚汪汪的表情……
而每次看到二黃那個無助像是被強迫的小媳婦樣的時候,顧念兮總是仗義的將抱著二家二黃的腦袋啃的聿寶寶給抓下來。
可霍思雨畢竟不是二黃,顧念兮也不需要為它仗義。
“說吧,今兒個到這裡來,有什麼事情?”
顧念兮看樣子就像是聽不到霍思雨剛剛嘴裡頭的抱怨似的。
且不說這個事不關己己不操心的態度,現在光是顧念兮這話,就足以將霍思雨氣炸了。
還問她來找她顧念兮有什麼事情?
你以為,她還是當初的那個霍思雨?
每天見到她,都需要和她演繹上一姐妹情深的戲碼?
她霍思雨現在,都恨不得將顧念兮的骨頭給拆了。
你覺得她霍思雨還能來找她,除了工作以外還有什麼事情?
再說了,她現在還穿著一身清潔工的服裝,難不成這顧念兮還是個瞎子不成?真的看不出她霍思雨來這裡有什麼事情?
她知道!
這是霍思雨心裡的想法。
可礙於現在人家是老闆,她霍思雨就算心裡有無數的不滿,也不能當著這個女人的面給發洩出來個女人的面給發洩出來。
若不然,這工作恐怕就……
想到昨晚上她回家時候舒落心的態度……
其實昨天在霍思雨來到明朗集團大鬧一場之後,並沒有直接回到舒落心的房子。
她霍思雨可不是傻子。
那個時間點直接回去的話,豈不是告訴舒落心她壓根就沒有在明朗集團弄到工作麼?
可一個人在街頭上亂走,她現在又沒有什麼地方可去。
最終,她便只能在附近的超市買了幾瓶烈酒,在不用花錢就能進去遊玩的公園裡呆坐了一個下午。
回家的時候,自然是滿身酒氣。
舒落心一聞到她這滿身的酒氣,便虎視眈眈的盯著她看。
“不是說去工作麼?怎麼弄得滿身酒氣就回來了?我可告訴你,我這房子可不是什麼酒鬼能隨隨便便入住的!”
舒落心的一番話下來,諷刺之意尤為明顯。
說到底,其實她就是看不慣她霍思雨在她的房子裡,要不是迫於她現在還有點用處的話,怕是早被這個女人給掃地出門了。
一進門,舒落心便是劈頭蓋臉的一番質問。這讓原本因為喝酒而腦袋有些昏昏沉沉的霍思雨瞬間就醒了。
她也不傻,自然是知道今晚上自己進來的神態不對勁,引起了舒落心的注意。
若是這樣繼續下去的話,定會讓這個老女人發現自己現在連最後一點用途都沒有。
所以,本來今天失魂落魄了一整天的霍思雨,當即就對舒落心展露了嫵媚一笑:“酒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