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既往不咎的?
拉出去,槍斃五分鐘!
“……”談某人還想要說些什麼。
但看到顧念兮的態度如此堅決,也只能作罷。
他談逸澤是天不怕地不怕,但他怕就怕顧念兮回孃家。
起身,男人收好了牛奶和盤子,跟著顧念兮躺進了被窩。
不過這一上床,男人就又開始不安生了。
大掌,不斷的往顧念兮所在的角落探尋。
而某個正處於暴躁期的女人又開始叫嚷了。
於是乎,被窩裡傳來了如此對話:
“談逸澤,你這又是準備做什麼?”
“沒有,就是想要睡覺!”
“睡覺?那你的手在做什麼?”顧念兮盯著正探進了她睡衣裡,往上探尋的大掌。
“它想要和寶寶打招呼。”
“寶寶是長在這個位置麼?”
“哦,那是剛剛找錯了!”某男撇撇嘴,無奈的從一個小球體上滑落到另一個大球體上。
“不要臉的老流氓,別以為你那點齷齪心思我不知道。再敢動我,我就回孃家!”處於氣頭上的某女,瞪大了眼睛,一副要吃人的樣子。
“睡吧睡吧,我不動歪心思就是了!”
談某人有種欲哭無淚。
他談逸澤現在也是如狼似虎的年紀。
娶了個老婆,能看不能吃不說,現在還直接降級成為“不要臉的老流氓”。
嗚嗚,這苦逼的人生……
“識相就給我老實本分的睡覺,不然小心你的命根子不保!”說著,某女亮出了最後的殺手鐧——一把剪刀!
看到這,談逸澤也有些咂舌,甚至也本能的捂住了下身某個有些微微抬頭的部分。
這小東西是什麼時候將這個危險品藏在被窩裡的,為什麼他都沒有察覺到?
以前是誰說,這小東西是一直溫順的小白兔的?
現在在談某人看來,這丫頭就是一危險品,隨時都有將人炸的粉身碎骨的可能。
當然,他談逸澤也不是什麼怕死之人。
而且,他也絕對有本事,將這樣一個危險品給解決。
只是誰到知道,這小兔子為何會變得今日如此的危險,還不是他談逸澤給寵出來的?
再說,要是他談逸澤真的把這危險品給解決了的話,將來人生漫漫長路,誰和他做伴?
無奈之下,談逸澤只能“備受屈辱”的捂著自家的兄弟入眠……
而某個女人,則耀武揚威的將剪刀藏在枕頭下……
只是,不出意外的,第二天某女人藏在枕頭下的剪刀就不翼而飛了。
而某男人的鹹豬爪,則大大咧咧的照樣掛在某女的腰身上……
“喲,這不是凌二爺麼?不是說要出差五天的麼?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夢裡,有個熟悉而陌生的女人,在和他如此說著。
“蘇小妞,你怎麼可以如此的殘忍?”
“蘇小妞,有孩子,為什麼不事先告訴我?為什麼,要趁著我出差,偷偷將孩子給做掉,為什麼不讓我找到你……”
夢裡的他,叫器著,嘶吼著。
可他並不想這樣。
他現在知道,那個孩子並不是蘇小妞出自本意想要拿掉的。而是那個孩子是宮外孕,本身就不可能順利的來到這個世界上。
而蘇小妞為了保住這個孩子,已經做了她最大的努力……
甚至,她差一點還用自己的生命為代價。
可夢裡的他,怎麼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還是照樣對那個女人吶喊著。
而在他的注視之下,凌二爺甚至還看到躺在病床上的那個女人的眼眸,在他的撕心裂肺,在他的吶喊聲中,眼眸裡的光亮一點一點的黯淡了下來。那意味著什麼,凌二爺至今才清楚。
那是,蘇小妞最後對他的那點希冀,都灰飛煙滅了……
不……
這並不是他凌二爺想要的。
他伸出了手,急切的想要抓住什麼。
可那個女人,卻對她招手說再見。
“蘇小妞……”
“蘇小妞不是這樣的。我不是不要你。”
“蘇小妞,你給我回來!”
病床上的男人,一再的伸出手想要抓住什麼。
碰巧,一直在邊上帶著玩味的看著報紙的男人,在聽到了男人這一句句類似於撕心裂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