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絕對性的保密條約。並且在不久後,發起,參與了一項科研專案……細胞融合與治癒。
而且在後來的一年中,方衛國還結實了另外一個女人,只是心再難跳,然而上級也是下了命令,要干涉他的婚姻生活,否則對外界也都不好講。他妻子的死因,正是被謀殺。
可是殺了他妻子,還有他父親的那些人,都也已經全部的死在了那場爆炸之中。算是報仇嗎?
大概無論是什麼人,思維上都難過去這個坎。如果一把槍的子彈殺了一個人,而你只毀了這把槍,是有什麼意義?真正該付出代價的,是那個控制這把槍,扣動扳機的人。
可是如果換成方衛國自身的事件……那個人會是誰?
再後來,方衛國結婚之後,生活才算是穩定,而且逐漸的也過得越來越好,細胞融合的專案也逐漸的得以進展,越來越被重用。
但是那年少的熱血還有青澀,初心跟瞻望,都已經全部不復存在了。當現實毀了一個人的時候,無論用什麼樣的方式,都很難將他重建回過去的。
再後來,方衛國還有了個女兒,也就是方晴……
然而那段黑暗記憶,還有國度之間的黑幕,籠罩滲透在你生活裡的危機,這些無論怎樣,也都再難抹去……
而到現在,轉眼都已過二十年,二十年的時間,方衛國頭上都已有添白髮,視力也大不如以前,模樣也已蒼老。但是在方衛國想到這些的時候,心底仍舊還會不禁顫抖。
一直到現在,他甚至連那個一起坐在長椅下的摯愛的樣子都已經模糊忘記,在那之後也一張照片都未留下。可是一些情緒跟感覺,在漫長的時間沉澱下,不會消逝,反而會變得更加珍重。
鍾毅聽他講述著這些,眉頭微皺著,目光是有些錯亂。他嘗試著讓自己去體會方衛國的那些經歷,可是無論再怎樣,那種崩塌崩潰,還有世事的捉弄變化,跟這二十年的時間,都是無法去形容體會的。
“後來,你就這樣過了二十年嗎?做一個好人。”鍾毅問道。
茶水已經泛涼,方衛國自己也都忘記飲下,只是再續了些熱的,然後看著鍾毅:“傷痛這種東西,是可以創造出怪物的。我一度迷失過,也糾結過該扮演怎樣的自己,但是萬事都有抉擇,我現在,是有著自己的明確打算。”
“那打算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