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記者的目光都有些顫動,因為剛剛發生的那一幕幕,真的完全是在預料之外。甚至只是剎那間的畫面般,就讓這女記者有種想要改觀感染體的衝動。
可是無論怎樣,下面依舊是一片血染的戰場。
“那幾個感染體會怎麼做?現在我們這邊的作戰隊伍也不敢輕舉妄動,因為對方手上有那對父女。他們是要被當成人質嗎?”這女記者報道著說道。
而再看下面,幾乎都是僵直對峙著的局面。
劉山那邊的所有士兵跟戰力,全都將槍口瞄準了過去,那談判的中年男也不斷的吼著你們別做過分的事之類的。
但嚴翔這邊,幾乎都根本沒聽進去他們在那裡吼的什麼。
“現在怎麼做?”蕭強問道。
“該怎麼做就怎麼做。”嚴翔答道。
蕭強吁了口氣,臉上也露出笑容來,然後慢步的接近著那對父女。
那男子臉上的表情有些畏懼,但是並沒有做出什麼舉動。
“這裡好像是戰場,你們去找個安全的地方吧。”蕭強走到跟前說道。
那男子愣了一下,看著蕭強,不知道怎麼,從他的臉上感覺不到任何怪物的影子或者壓迫感。
這女孩還緊抱著父親,依偎在他的肩膀上。回頭看看蕭強跟嚴翔,然後再看看在那邊的劉山跟他的作戰隊伍。
“爸爸,他們誰才是壞人 ?”女孩問道。
這男子只對著蕭強點了點頭,並沒多說什麼,對於女兒的問題,他也不知道要怎麼回答。
劉山還有眾士兵全都看著這邊,空中直升機內的攝像機也對焦著下面。
本都以為會發生什麼,可緊接著看到的,是這些感染體什麼都沒有,任何條件也都沒提,那對父女,安好無事的走向了劉山那邊。
走到了隊伍裡,迴歸到了該有的“安全”。
劉山怔住了,那記者了怔住了……
“對於現在的情景,我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現在好像,他們已經沒事了。沒事了……”記者說道。
父女兩人馬上被保護了起來,有專門的人員,將他們給送離這裡,因為這地方是戰場。
在最後離開之際,大家也都清楚看到的,是那女孩終於露出了笑容,而且向嚴翔揮著手,直到被被父親抱著,進了醫務車裡。
這些畫面都讓劉山又有些懵了似的,本來對他們的看法都又迴歸到了怪物。可是現在,好像在羅開鎮時的印象,都全記得清楚。
這幾個感染體,究竟在搞什麼?
“上校,人質已經被救出了,請繼續下達作戰指示。”一旁站著計程車兵說道。
“他們算是人質嗎?”劉山聲音低沉,“繼續打下去,我們會損失多少人,情況會怎麼改變?”
“您在說什麼啊上校?難道要放他們走嗎!而且他們看起來也不是要走的樣子啊,不然也不會隨便的闖進來。”
“那如果他們本就不想廝殺戰鬥呢?”劉山反問道。
這士兵一下一下啞口,就在這時候通訊器中再度傳來聲音。
是鄭從海的,也就是那總指揮。
“指揮,有什麼指示?”劉山問道,“現在這邊我提議……”
“別管你什麼提議了,解決那三個怪物是必然的事情!”鄭從海說道,“而且除此之外還有一件事你必須注意!”
劉山皺了下眉頭:“什麼事?”
“這次婚禮的新娘,也就是柳茜,接到情報稱,她朝著你們的作戰地點過去了!”鄭從海說道。
“柳茜?”劉山這下提了不少精神,但更多的是疑惑,“她來這裡做什麼?不知道這現在非常危險嗎!”
“原因我也不清楚,但是現在她好像正朝著你們那裡過去,多加註意!”
“是!瞭解。”劉山說道,然後頓了頓,“指揮,對於這幾個感染體,我覺著,可以跟他們進行談判。”
“有什麼好談的?”鄭從海說道,“你還等著他們開條件嗎?我們已經損失了那麼多人,現在最精良裝備的隊伍已經趕到,人也都已經疏散,放開了去將他們解決掉就行了!”
“可是指揮,就是我們已經損失了那麼多人,才更應該做深思考慮的。”劉山說道。
“絕對不行,你不瞭解那些感染體嗎?他們是嗜血的怪物!到現在為止殘害了多少倖存者?你也參加過很多的戰役,這些都還要我提醒你嗎?”鄭從海幾乎是訓斥般的說著。
劉山不知道該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