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呃……”
嚴翔想解釋,不過此刻就完全大腦一片空白,支支吾吾的也不知道到底要講什麼。
“變態!”
方晴喊著,然後貼著牆壁畏懼的站起了身。裹緊了被子,雙手死抓著邊緣,只露個滿是怨氣嘟嘴的臉在外面看著嚴翔。
“不是故意的。”嚴翔迅速的說道。
“啊啊!你個死變態!你再趕隨便靠近我我就咬舌自盡!”方晴說道。
說罷,便轉過身,然後跑出了房間,一把將門給甩上。
“呃……嗚……呃……”
剩下嚴翔還支吾著似的楞在原地,石化了似的。就這麼愣著,好像眼皮都不眨一下。大腦中迅速一堆亂七八糟無解的思緒竄過,也不知道接著自己要怎麼做,該怎樣做,而且竟然被罵死變態……
只聽到腳步聲越來越遠,嚴翔就這麼一直愣著,足足楞站了五分鐘的時間,瞪著眼睛,還是感覺一團混亂。
馬上端起水杯想灌杯水下肚清醒清醒,不過卻忘了這是開水,剛一入口便全都吐了出來。
嚴翔喘著粗氣,連續深呼了幾口氣才算稍微平息了下來。
這是,這是怎麼了?
又呆坐了一會兒,直到好像不是空白了。只是,變得有些不爽。越想越不爽似的,不過反應遲鈍了些。
無奈的站起身,也不知道要思考什麼。嚴翔站起身,想出去看看她跑哪去了,因為有些混亂連腳步聲往哪都沒注意聽。
不過剛開啟房門,嚴翔便愣了下,停住腳步。因為看到門外貼著張字條。
上面用潦草的字寫著:
“我剛才有些過激所以……不過我知道你是好人,所以你一定不會把我丟到外面喂狼喂虎喂喪屍。剛才的事我們都不要放在心上,安啦,不過你剛剛也證明了你不是面癱。哈哈~”
嚴翔愣看著這張字條,思緒又有些錯亂。
她這算什麼意思?這麼快就主動講和?竟然讓女方講和,有些尷尬吧?等下!怎麼感覺這字條好像是在調侃?她不會是故意的吧!可又怎麼會……
自己在亂想什麼!這種事有什麼好糾結的!現在不是更好嗎!
嚴翔深呼了口氣,微皺了下眉頭。卻不知什麼原因的翹起了下嘴角。
腳步變得緩和,慢慢的走出房間,然後繞過走廊的拐角。這個圍欄後面的房間,便就是方晴的了。
不過現在房門緊閉,而且還能看到腳步拖沓的痕跡。
只覺著有些無奈。走過了這房間,然後到了樓下,進了車庫,裡面停著的是一輛悍馬越野。前幾天用它出去過一次,算是在這兒唯一的交通工具了。
開啟後備箱,裡面是幾個很大的商品袋。
這是之前都一直未拿出來的。那次出行只是去弄了些生活的必需品而已。不過好像順便,也帶了些其它的吧。
提起這幾個商品袋,然後又走回房子裡,踩著樓梯,轉過拐角……
嚴翔目光有些糾結,像是又想了想,然後終於吁了口氣,將這幾個紙質的很大的商品袋給放到了方晴的房間門前。
然後一秒也未多停,便繼續順著走廊往前走去,回到自己的房間之中。
關上房門,坐到了木桌前,看著桌上的這張地圖。不過現在卻全然無心再去研究亦或者做什麼標記。而且現在這張地圖印在了腦中一般,這一個星期可是看了無數遍。
隨時都可以離開,不過現在,能做的也只有等待了吧。因為有些事,是自身無法改變的。
這時候杯中的開水,已經化溫,端起水杯,然後一飲而盡。
桌上時鐘的秒針不斷的旋轉著,此刻已是深夜。
嚴翔打了個哈欠,自己也終於周了睏意。
只是心底卻還是會掠過一些東西,只是不經意的想到,但卻讓人尤為在意。
現在金屬箱還有屍液是在自己手裡,本來只想著拿這作為籌碼的,而且也沒想到會被滅世組織給發現。也就意味著,滅世組織那邊,已經完全將自己給鎖定了。
這些怎樣都好,只是姚豔跟玄武泰他們兩個,現在仍在對方的手上……
只是現在,要怎麼談判?已經沒有了籌碼交換的餘地。
那他們兩人現在到底怎麼樣了?或者說,滅世組織會拿他們怎麼樣?
不過雖然沒有了原本的交涉權,但現在屍液是在自己手上,這是無法改變的。滅世組織想到這點,應該也不會枉然對他們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