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小草民,居然敢亂用聖上御賜令牌,你有幾條命能來抵罪!我一定將此事稟明聖上!”
見那王太醫一板一眼的,還大有一副‘你死定了的’神情看人。沈玲心中滿滿的無奈,終於是將令牌在他面前好好的舉了一會兒才開口。
“王太醫,我沈奕很是珍稀自己的性命,有了這個,看來聖上也是不會將我如何的!”
“裡面發生何事?”
外面傳來皇上擔憂的聲音,沈玲在確定那王太醫認清那令牌,張口結舌的說不出話來後,沈玲才是將令牌重新收了起來,稍稍整理了一下衣著,從內堂出去了。
像是生怕沈玲先出去了。會在升上面前惡人先告狀一般,在沈玲剛在聖上跟前站定後,王太醫也已然跟她並排站立了。
兩人幾乎同時行禮。
“皇后怎麼樣了?怎麼聽著裡面如此的雜亂?”在兩人行禮起身後。皇上臉上滿是疑惑擔心的看著兩人。
“回……”沈玲的話不過剛開個頭,便是被身邊的王太醫搶過了頭去。
“聖上!剛才我進內堂的時候就看見他正往皇后娘娘的口中塞扯下來的紗帳!此等步尊不敬之事,他竟然還用聖上御賜的免死金牌來威脅臣等進行阻止,皇上明鑑!”
果然搶佔先機是很重要的,單是看皇上現在看向自己的眼神就能確定了!
“沈奕。王太醫說的可是事實?”
“回聖上,半子不差!”沈玲這麼說完,清楚的聽見身旁身後人的倒吸涼氣的聲音,似乎不敢置信。
也因為沈玲的如實回答,皇上顯然是有些動怒了。
“皇后乃一國之母!豈是能讓你們如此褻瀆之軀!你可知罪?”
沈玲眼角都能看到那王太醫一副看好戲的模樣,雖然不知道他為何如此針對自己。但沈玲猜想,應該是自己這個‘黃訕神醫之徒’的身份在他眼中變成了一粒不得容下的沙子了吧!
有了這曾身份,光是站在這裡都能得罪人。沈玲忽然覺得自己這個身份過來的話,真是明智的選擇啊!
“回聖上!草民雖然是那樣做了,可是不覺得有何罪責!草民從跟隨師父學醫以來,便是被師父教導說‘病者一視同仁’之禮,若是看個病都要‘這能做。這不能做’的話,等到醫者完全領會到的時候。還能保證能在最佳的時候給病患者予以及時的治療嗎?
草民本就來自市井,對於皇家的禮數知之甚少!草民只知剛才若不是強行將皇后娘娘口中塞上東西的話,皇后娘娘下意識因為痛楚而緊閉的嘴巴,說不定何時就會咬到自己的舌頭,才是有此舉動!如若身上不信草民的話,可以讓太醫進去看看,將皇后娘娘口中的布取下,就知草民是不是在妄言了!
如若聖上因此就要治小人的罪,容小人說一句不中聽的話,‘這病,草民治不了,還請聖上另請高明吧!’”
皇上還沒看口說話,就聽見旁邊王太醫憤怒的聲音傳來。
“真是大膽!你小小草民,不過是有聖上御賜免死金牌,就敢公然威脅聖上!皇上,此人當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饒啊!”
皇上沉默了一會兒沒有說話,也沒有讓王太醫真的去試試裡面的皇后是不是因為有可能用力咬到了自己的舌頭才是被沈玲塞上了紗帳。
好像是衡量了一會兒什麼,皇上才是重新開口了。
“你說,你有幾分把握,能將皇后的病治好?”先是忽略了王太醫的話,聖上直接對面前腦袋低垂的沈玲問道。
“回聖上!有八成!”雖然大致知道皇后的病症是什麼了,但既然是治病就會有風險,自己不想說的太滿!而且就算自我感覺一定能治好,沈玲也絕不會在人前這樣說出!
“好!朕就允許你替皇后醫治!若是醫好了,你想要什麼朕給你什麼!但若醫不好,活罪難逃!如何?”
“聖上!”王太醫似乎不敢相信皇上真的會讓他來醫治皇后,又是不甘的喚道。不過,他後面還沒開口的話,卻是被皇上一抬手給阻止了。
伴君如伴虎,這話果然沒錯!不過沈玲來的時候就已經做好思想準備了,此時再聽皇上這麼說出,雖然覺得有些心涼,但已然沒有多少害怕了!想想,這就是自己師父將這令牌交給自己的願意吧!至少他還惦念著自己這條小命呢!
“草民遵旨!”沈玲鄭重行禮應允。
看著站在升上面前那小小的身影,梁啟有那麼一會兒心中有了後悔之意,卻也只能含在嘴邊了。雖然沈玲一向就比同齡人要成熟的多,但畢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