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樣的溫曖。只要擁有彼此,一切皆無足輕重。
第二日,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喚醒了屋頂上相依而眠的人。離憂揉了揉痠痛的脖子抱怨道:“睡得真不舒服,脖子都快折了。”
“有我的胳膊給你當枕頭使,你還有何好抱怨的?”聽到殷然聲音,離憂這才注意到他此時手臂正半曲著,保持著昨晚被她壓著時的姿勢。想到昨夜說著說著便靠在他臂彎中睡著了,自己好夢到天亮卻害若了他。一時心生內疚,伸手替他揉著胳膊,嬌嗔道:“傻瓜,你怎麼不叫醒了呀?”
“看你睡得香,不忍心叫你。幸好昨日比鬥完了,若不然獨臂出戰我可沒必勝的比握。”殷然這般說著,實則卻是擁美在懷,難以割捨。此時胳臂雖是麻木難受,但經離憂的纖纖玉指一下一下地揉捏著,當真是心花怒放,只覺哪怕是舍了這條手臂不要都值得。
“當!”不知從何處飛來的石子擊在樓頂上的瓦片上發出一脆響後,又骨碌碌地順著斜坡滾落下去。低頭一看,卻見莫北和風颯二人正立在樓下,笑意吟吟地看著樓頂上的兩人。
殷然拉著離憂飄身落下,笑道:“大清早的怎麼耍起石頭來了,所幸失了準頭否則可要砸中兄弟我的腦袋了。”
莫北道:“砸得就你的腦袋!昨晚不是去瞧狗麼?怎麼一去不還?害得我和風兄以為你被狗給叼走,擔心了整夜。”
風颯接話道:“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