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冥立即脫手飛出,殺向了最先和他們說話的那個中年道士,只看見青冥從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刺了上去,原本歐陽焰認為這下那個中年道士是必死無疑的,可沒想到那中年道士卻是詭異的一個閃身,悻悻的避了過去,不過他的小腿還是被飛劍刺了個對穿。中年道士強忍著疼痛和驚駭,心想著:“原來這三人是隱藏了功力啊,沒想到就這一下自己就吃了大虧。”還沒等他在想下去,青冥已經又欺身而上了,劈頭蓋臉的砍了下去。看著砍下的這兇狠的一劍,中年道士奮起全力抵抗,可怎麼能奈得住歐陽焰合體中期的凌厲一擊。只聽咔的一聲,中年道士的飛劍已經斷成兩截,掉在地上暗淡無光,就像一堆廢鐵。同時中年道士已經倒飛出去了,一條血箭從中年道士的口中飈出,人也甩出去了兩仗多遠,還沒等中年道士落地,青冥在次跟上,一劍把這個中年道士轟了個形神俱滅,漫天血雨噴射。
等歐陽焰收回了青冥,這時的紀長風和莫小仇已經收拾了幾個了,他們兩人也和歐陽焰一樣,殺罰果斷,全都是一擊必殺。剛才歐陽焰對付的那中年道士是一個快要進入了分神期的高手,在加上歐陽焰開始小瞧了那中年道士,才比他的的兩位師弟少殺了幾個。
剩下的八九個人看著這三人如此很毒,各個都有點膽怯了,三人出招之狠毒,一擊必殺,外加修為深不可測,是他們這八九個人生平僅見的。歐陽焰三人越殺越興起,可敵人卻更加膽怯了,又是一聲悶響過後,又三個人被擊殺了,漫天的血雨伴隨著些許的小碎肉飛的到處都是,三人如地獄修羅一樣,身上到處都是紅色,剩下的幾人看著如此嚇人的場景,在也沒膽子在打下去了,拼命喊叫著逃跑了。
歐陽焰三兄弟看看這滿地的碎肉和那逃跑的幾人,哈、哈的大笑了起來。在他們三人的心裡時時刻刻都記著了師傅的話。隨心所欲,為所欲為,只要自己想做的,就儘管放手去做,無愧於己,無愧於天地。在他們心裡從沒正邪之分,所為的好人有可能是一個見利忘義的小人,而那被世人稱之為邪魔的人有可能是一個被逼走頭無路的好人。他們從不憐憫一個好人,但也從不放過一個壞人。你可以說他是好人,也可以罵他是惡魔,他們三人從來不會反對的,對於你的評價他門會很樂意的接受的。
歐陽焰三人今日來到了大漠,沙漠地魅力!藍天地魅力!白雲地魅力!是無窮地文字所表達不盡地,是再多華麗地詞彙也無法比擬地。
放眼去,看線盡頭,天地相連,無界無限,象大海與黃河盡頭交匯,湛藍與金黃交融,寧靜與跳動相間。藍色晶瑩剔透如水,金黃七彩濃重如豔抹。
歐陽焰三人感覺在三色之間,被三色裹保,進入了空冥境界,靈魂與三色一起輝演。融進三色,沒有彼此,把自己與美好同在,只是沒有三色地嬌豔,沒有三色地柔媚,沒有三色地靚麗,就有自己地寧靜佇立。走進三色,與奔放寂靜在一起,只是沒有超凡脫俗,沒有拋灑,沒有忘卻自我,就有自己地身軀依然。
收眼底,一脈黃黃地沙漠,蘊育著堅毅無比;一片藍藍地天,涵蓋著柔意似水;一朵朵白白地雲兒,飄灑著無瑕漣漪。至極地景色,至極地漫。
沙漠托起藍天,藍天載著白雲。三色同在一個空間,三色同融一體,三色同在一個漫卷。好一個濃筆重彩,好一個童話油彩,好一個美崙美渙。
藍瑩瑩地天,白絨絨地雲,金燦燦地沙漠,無人無煙。
我想象著那廣袤無垠地土地,我想象著那金黃色地地沙漠,我想著沙漠頂著地那一片藍天,我想象著藍天上掛著地朵朵白雲,我想象著自我置身在這個旖ni地漫畫中。
仰望去,凝看焦點,浩瀚蒼穹,航辦無線,象藍色海洋載著白帆,藍天與白雲相演,遐想與純潔無邊。藍色極盡如海洋湖泊,白色純潔如棉如羊玉。
佇立三色,感覺人空空,心空空,意也空空。凝固了看線不再移動,凝固了思緒不再螢幕滾動,凝固了情感不再波湧。佇立三色,讓人無羞地露露,沒有了掩飾;沒有了秘密,沒有了內心隱藏;沒有了人性,沒有了思想;佇立三色,心臟不再跳動,血脈不再流淌;佇立三色,一切靜止,一切回真,一切還原為零。
三人靜靜的體會著大漠的好,慢慢的思想也回到了現實。初次看見大漠的三人,被這眼前的浩瀚無邊的美景所折服。沒有人說話,只是看著。
難怪師傅讓我們出來看看外面世界啊,歐陽焰感慨的說到。
世界上原來還有這麼好的地方,想我們三人卻浪費了好幾十年的大好時光啊,莫小仇也是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