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狴筋彈曲怡心,自己只能乾巴巴地在一旁瞪眼;現在覺得最痛苦的便是東西到手願望實現卻不知該如何將它為己所用。
白玉石和寒狴筋皆舉世罕有之物,二者如何熔鍊合一才是令侯小天最最苦惱的事。琴箏,玉石太小;笛子,又用不著寒狴筋;二胡,使出來豈不是活脫脫一鄉下土包子,這有違他泡妞的偉大目標。
苦思懊惱了大半天,侯小天拿起不過枕頭大的白玉石終於認命,託就這麼大器煉出來的法器能拉風到哪裡去,也只能將就點用,小有小的好處。當下咬破手指將本命血源滴在白玉石和寒狴筋上,腦海深處的神識小心翼翼地探向二者,想與它們引起共鳴。
剛一接觸便見白玉石發出晶瑩翡翠般的柔和白光,滴在上面的本命血源瞬間溶入,隨著侯小天的意念有靈性般慢慢形成琴板模樣。似乎受到刺激,侯小天另一手上的寒狴筋也發出凜冽十足的寒光,強盛的光芒霸道地襲向白光,迅速地交融在一起。
融合的刺眼光芒讓侯小天下意識地閉上眼睛,待能重新看清時寒狴筋已完美地嵌鑲在白玉石上,彷彿兩者本來就是一體般找不到一絲睚眥。
“咦,成功了嗎?”侯小天驚疑不定地瞧著手中的小型琴箏,有些信心不足。集中意念運足功力手指輕輕一彈,如龍嘯似鳳鳴的琴音立刻迴盪在小小的湖底洞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