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美人放的屁都馨香無比,可見你其他地方更是香噴噴的,意人慾醉!”戰喜道:“我的乖猛男,居然誇讚起老孃的屁來了,好乖!待我再賞你一個香吻!’說著,她騰身而起,雙足蹬在鬱土雙肩之上,纖腰一折,使了招“美人倒捲簾”,櫻唇已在鬱土嘴上深深吻了一下。
這“吻更是芳香滿嘴,回味無窮。
鬱土聞著這股芳香,只感頭腦微蕩,丹田中熱流急升,暗叫道:“戰喜果然名不虛傳,居然把春藥與香吻溶為一體,真令男人防不勝防。”他又想:“別人怕你戰喜,不敢跟你上床,我鬱土可不怕!
鬱土所料不錯,戰喜那柔嫩、潮溼的櫻唇上確是染上了春藥,既催人情慾勃發,又令人意亂情迷,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做些什麼。
她見鬱土這麼威猛,著實欣喜,想把對方的潛力盡皆催發出來,然後毫不客氣地佔為已有。
鬱土看戰喜仍然彎著腰,親吻著自己,陡然伸臂抱住她的脖子,側轉頭來,緊緊地回吻著戰喜。
他們的嘴唇都緊緊貼著對方的嘴唇,一陣令人天族地轉的深吻。
他們的舌頭都似蛇一般互相纏繞著,吮吸著,再也分不開來。
戰喜被鬱土吻得激動起來,兩條腿竟然絞著鬱土的脖子,來回摩擦。
如果戰喜這時候想下毒手,只需雙腿微一用力,鬱土的頸骨就得斷折。
也不知吻了多少時候,戰喜的腿摩擦了多少次,只聽得“砰”的一聲,戰喜已被鬱土狠狠地擲在床上。
戰喜那兩條白皙、修長、富有彈性的大腿已完全裸露出來。
原來就在剛才戰喜不斷以雙腿摩擦鬱土的脖頸時,裙子已經褪掉。
鬱土本就為戰再美貌所迷,體內又中了春藥,更是激情進放,慾火焚身,動作既瘋狂又粗野。
那張大床寬大柔軟,鬱土擲得力氣雖大,戰喜被擲上去卻也不怎麼疼痛。
可是戰喜為了添油加醋,渲染氣氛,居然咬緊嘴唇,長長地呻吟一聲。
鬱土聽到這聲呻吟,幾乎昏了過去。
準確地說,應該是“醉死”過去。
戰喜的呻吟還未結束,陽體就被鬱土死死壓住。
即使鬱土不是一個好色之人,即使他沒中春藥,面對著戰喜幽香陣陣的胴體、圓潤美妙的雙峰、滑如凝脂的肌膚、不盈一握的纖腰,也絕對無法控制自己。戰喜對勾引男人的功夫可以說是當世一等一的大高手了。
她善於利用。
利用每一個能夠利用的東西勾引男人。
她全身上下每一寸地方似乎都變得微笑起來,都在以最熱情的姿勢歡迎男人。她所做的姿勢雖然不堪人目,但在鬱土看來,卻顯得優雅、從容、高貴。這旖旎的獅虎房,以及具有強大誘惑力的光線,都給予鬱土無窮的威脅。戰喜的時急時緩、時粗時重的喘息,還有喃喃的言語,都使得鬱土渾身起了奇異的變化、強烈的反應。
霎時間,兩個赤裸的胴體己分不清誰是誰了。
大床劇震。
呻吟不絕。
戰喜的叫聲越來越響,凡欲震裂屋頂、響徹雲霄。
鬱土也跟著狂呼亂叫。
兩人已至高潮。
兩人享受過高潮的快樂,戰喜就要開始用“女蝸補天大法”了。那時,鬱土的激情、潛力將被不斷激發、吸取,直至死亡為止。
戰喜躺在床上,微閉雙眼,緊咬櫻唇,雲鬢散亂,額頭上、小腹上、大腿上已沁出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