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醉心知他說得出做得到,若少了耳朵,那可就慘了。
他不等谷弟說出最後一個“事”宇,大叫道:“你想不想知道鬱土是怎麼死的?”
谷弟一聽“鬱土”這個名字,當即住手,喝道:“莫非他不是死在戰喜之手?”
陶醉笑道:“那只是戰喜迷惑人的假象,鬱土是上了秋媚兒的當。”
谷弟圓眼一翻,道:“秋媚兒乃是被兄弟谷收買的奸細,一直對我們忠心耿耿,怎會出賣鬱土?”陶醉道:‘你以為秋媚兒真的被兄弟谷收買了嗎?好笑啊好笑!如果你以為像秋媚兒這種人都能夠收買,那戰喜還要這桃花教幹什麼?桃花教早就變成兄弟谷了。”兄弟谷土壇壇主鬱土隸屬於谷弟,一次桃花教與兄弟谷開兵見仗,鬱土和秋媚兒不打不相識,卻打出了一片情來。
後來,谷弟許秋媚兒以重利重賞,秋媚兒終於答應做兄弟谷的內奸。
這次,秋媚兒提出以美男計引誘戰喜上勾,谷弟深為讚許,便命令鬱土按照計劃行事。
誰料想戰喜並沒有像秋媚兒說得那樣中了“情絲萬縷”動彈不得,反而出手斃了鬱土。
戰喜將鬱土之死的真相守口如瓶,桃花教除了白桃數名心腹之外,任何人也不知曉。
相反秋媚兒之死,卻轟動桃花教,桃花教弟子無不恐懼,兄弟谷當然也知道了。
當時,谷兄。谷弟便對鬱土之死產生了懷疑,可惜秋媚兒已死,沒有人能夠深悉此事的真相。
谷弟現在聽陶醉這麼一說,果然信以為真了。
谷弟沉吟半晌,問道:“難道秋媚兒並沒有被兄弟谷收買?”陶醉笑了笑,道:“只有像你這種笨蛋,才相信秋媚兒的鬼話。”
那名桃花教弟子聽陶醉罵谷弟是笨蛋,不禁“噗味”一聲笑了出來。
谷弟大怒,使勁扇了那女弟子一巴掌,罵道:“臭婊子,你敢笑我!”
女弟子的臉頓被打腫,嘴角滲出血來,牙齒都掉了兩枚。
她哪還敢說話,只得鮮血和著牙齒朝肚子裡咽,又是害怕又是憤怒。
谷弟眼中精光暴閃,怒視著陶醉,道:“如果你不把秋媚兒之死的真相說出來,我若不把你皮扒了、筋抽了,我就不姓谷。”
陶醉輕輕一嘆,道:“那你可就輸定了,因為我恰是知道此事真相的人之一!”
谷弟森然道:“快說!”
陶醉道:“因為我和戰喜的女兒爽兒是好朋友,經常出去玩,所以那天跟她到桃花教外的一個山洞中去捉迷藏……”
於是,他就把那天他被爽兒點中穴道,無意中偷聽到鬱土、秋媚兒密謀之事說了。
為了增加故事的香豔、刺激,陶醉居然把鬱土、秋媚兒調情時所說的話,以及秋媚兒淫蕩時的呻吟聲也學得唯妙唯肖。
說到關鍵之處,陶醉免不了添油加醋,但卻增加了故事的香豔。
谷弟本就是一個淫徒,竟然聽得津津有味。
那女弟子聽得有趣,想笑,卻又不敢笑,那張臉簡直比鬼哭還要難看。
可是其中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後來爽兒過來解開陶醉的穴道,也知悉了此事。但是陶醉卻再也未提到爽兒,只說自己的穴道後來自……動解開。
谷弟聽了,更相信了幾分。
因為他以陶醉所說的時間來推算.恰好那天鬱土潛人桃花教附近,與秋媚兒聯絡,時間非常符合。
而鬱土、秋媚兒這一對乾柴烈火見了面,自然要找一僻靜之地胡天胡地一番,更在情理之中。
谷弟眼中已閃出刀鋒般的殺氣,道:“你已經不打自招,是你自己向戰喜告得密,是不是?”
陶醉道:“如果真的是我,我會這麼傻,向你坦白交待我的罪行?”
谷弟不由一笑,道:“你不是這樣的一個傻子,但你既是桃花教的人,又是爽兒的好朋友,為什麼沒有將聽到的事情告訴戰喜?”
陶醉神秘地道:“這件事待會再告訴你也不遲,反正我沒把這件事對任何人講。”
谷弟道:“後來呢?”
陶醉道:“後來的事情你也應該曉得,鬱上被戰喜殺死,秋媚兒先被幾個大漢蹂躪,再被斬去手足,最後被扔人‘極樂園’,喂蛇去了。”
谷弟道:“既然如此,那你又如何知道秋媚兒沒有被兄弟谷真正收買?”
陶醉道:“後來我在爽兒跟前說起秋媚兒的慘死之狀,感嘆至極,爽兒神神秘秘地對我說,其實秋媚兒死得非常冤枉,她並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