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並不是那些大人物,而是小人。
這裡所說的小人,是指一些身份低微,不為人注意的人物。
陶剛就是這樣的一個“小人”。
就是因為陶剛,才改變了明月堂的命運,同時也對江湖產生了深遠的影響。陶剛不但身份低微,是
個餵馬的馬伕,而且又矮又瘦,相貌猥瑣,明月堂中很多人都不把他當人看。
但是孔令師卻絲毫沒有輕視他,相反對他很尊敬,只是很少人知道。
因為孔令師於陶剛其父有恩,因此陶父臨終前囑咐兒子一定要終生侍奉孔令師,若敢違拗,他化作
厲鬼也不饒過他。
陶剛為人耿直,沉默寡言,雖神力驚人,武功不弱,對明月堂更是赤膽忠心,但卻心甘情願為明月
堂餵馬。
孔令師也深知這種人缺乏領導才幹,只適合做默默無聞的事情,所以就把餵養明月堂數千匹馬的重
任交給了他。
陶剛兢兢業業,所做事情雖卑微,但卻很出色,從沒有出過一次差錯。
這天夜裡,大多數人都已睡覺了,明月堂四處依然燈火通明。
陶剛因為掛念一匹馬患了病,白天不肯吃草,便想晚上再以精美的飼料喂一次。
他披衣出門,趕往馬廄。
夜空繁星閃爍,風吹在身上,竟有一種刀刮般的感覺。
陶剛心想:“冬天快要來臨了。”
他望著鱗次櫛比的房屋,不由想起了孔令師:“距堂主太白居遇險,已有數月之久了。聽說堂主幾
近傷愈,明月堂上下無不振奮。堂主康復之後,必會興師問罪於桃花教,那時他老人家振臂一呼,武林
名門正派必從者如雲,桃花教縱不覆滅也差不多了。”
他越想越替明月堂高興,腳步更加輕快。
到了馬廄,他正要抱草餵馬,忽聽一陣嘻笑聲傳來。
陶剛心道:“夜都這麼深了,怎麼還有人未睡覺?”
很快,嘻笑聲已漸遠,原來是一個孩童,另外還有一個歲數比孩童大幾歲的少女。
陶剛聽了一會,忖道:“我道是誰呢,敢情是赤松子道長遺留下來的虎兒,那少女是專門服侍他的
侍女小鳳。”
他聞聽兩人的嘻鬧聲,臉上也不禁浮上一絲笑意,心想:“虎兒雖然是個孤兒,但聰明伶俐,乖巧
有趣,深得人喜歡。唉,堂主將他當們;兒子一般看待,他若想玩耍,小鳳又豈能不理睬?”
突然,小鳳一聲低呼,道:“你幹什麼?”
只聽虎兒笑道:“怕什麼?又不是老虎屁股,難道摸不得碰不得?”
小鳳笑斥道:“我這裡比老虎屁股還要緊,千萬碰不得,特別是男人。”
她嘻嘻一笑,又道:“即使你是個小男人,也不例外,不過這次我就原諒你了。”
虎兒道:“我不就摸了你一下胸脯嘛,有什麼大不了?我吃奶時,奶媽的奶子我想怎麼摸就怎麼摸
。”
小鳳咯咯一笑,道:“那不一樣,她是你奶媽,我是你阿姨。她早嫁了人啦,我還是個黃花大閨女
。”
陶剛聽到這裡,不禁莞爾。
誰知便在此時,只聽得小鳳一聲悶哼,緊跟著噗嗵栽倒,驚呼道:“你——!”她只撥出了一個字
,就停止了。
隱隱聽得虎兒笑道:“我想幹什麼就幹什麼,莫非你還能阻攔嗎?”
陶剛心想:“不知這小子又在玩什麼鬼花招?”
他探出頭來,往不遠處一看,不由得大吃一驚,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論任何人看到這副情
景,都會震駭莫名,嚇得半死。
原來在一堆亂草中,那虎兒竟已將小鳳的衣衫剝得乾乾淨,寸縷不存,渾身上下暴露無遺。
按理說小鳳歲數比虎兒大了很多,力氣也應該比他大,完全能夠反抗,可是小鳳竟絲毫動彈不得,
任憑虎兒胡作非為。
淡淡寒星下,只見小鳳癱軟在草上,珠淚滾滾,眼睛中露出無比的驚駭、迷茫,那勻稱、豐滿的胴
體在星光的映照下,更發出一種足以使男人犯罪的光澤。她肌膚雪白,該高的高,該細的細,該凹的凹
,起伏有致,曲線優美,胸前一對堅挺圓鼓的玉乳在虎兒的搓揉下不住晃動,一雙修長的大腿伸得筆直
筆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