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煥東今天的心情看起來不錯,一手解著襯衫的扣子,一手捏住汪掌珠的下巴,“怎麼了?又害怕了?”他的手勁本來就大,喝醉酒更是沒輕重的,捏得汪掌珠下頜都要碎了。
看著她小臉皺成包子樣,楚煥東倒是咧嘴笑了:“別怕,等一下我輕點兒!”他幾下脫下衣服,壯碩的身子將汪掌珠摟進懷中。
汪掌珠不情不願的低低‘嗯’了一聲,很聽話的任由楚煥東親吻,折騰,因為他喝酒了,她絕對不能再惹毛他。
楚煥東今天也算夠意思,前戲做的很足,可是在衝撞的時刻還是疼了,汪掌珠不敢反抗,只能皺著眉頭用手擋著他的腰,低吟的央求:“哥,我疼,輕點,哥哥……”
汪掌珠不這麼叫還好,她的叫聲讓楚煥東更加的亢奮,汪掌珠雖然跟他沒有血緣,但從小一起長大,每當她在這個關頭叫他哥哥的時候,他都會有種亂。倫似的錯覺;而每個男人潛在的內心都會對這方面有些詭異的遐想,汪掌珠在這個叫他哥,給他一種乎尋常的刺激和滿足。
楚煥東原本真想對汪掌珠溫柔點兒,但是她挑逗了他,這就怪不得他了,他覺得自己已經喪失理智,動作有些瘋般失控,一次比一次衝擊得更用力,弄的汪掌珠像在狂風中搖擺的破布娃娃一樣,連喊疼的力氣都沒有了。
楚煥東仗著酒勁,花樣百出的把汪掌珠裡裡外外收拾個遍,最後,汪掌珠累的直接昏睡過去。
汪掌珠醒來的時候,楚煥東已經不再了,腰痠背痛的她本想再躺一會兒,可是看著天邊落下的夕陽,馬上意識到晚上她還要去參加高中同學散夥宴呢!
拖著疲憊的身體泡了個熱水澡,感覺人也精神了一下,汪掌珠換了一條裙子,小心翼翼的走下樓,四處留神尋找了一番,小聲的尋問傭人中跟她關係最好的趙阿姨:“少爺呢?”
“出去了。”趙阿姨四十多歲,很是和藹,這些日子對汪掌珠楚煥東的關係多少也算是瞭解了,她在心裡是可憐和同情這個外表風光無限,實則如同囚徒的小姐。
汪掌珠一聽楚煥東出去了,幾乎要舉雙手叫好,楚煥東下午回來洩過獸。欲了,這個點兒又出去了,估計晚上一定不會回來了,她坐到餐桌邊吃了點兒東西,然後叫司機開車送她去跟葛澄薇約定好的酒店。
他們班訂了一個大包廂,裡面絕對是吃喝玩樂的一條龍式服務,汪掌珠一進包廂就覺得眼花繚亂,原來今天的男生女生都齊刷刷的把校服脫了,換上了便裝。
在眾多的女生中,葛澄薇依然是最耀眼的一個,連汪掌珠看了都想上去親她一口,別提男生了。
葛澄薇一見汪掌珠來了,立即撲了過來,捶打著她,“你還知道出來啊,壞丫頭,讓我看看你在家唔得是不是腦袋都長綠毛了!”
汪掌珠呵呵笑著,眼睛假裝隨意的四處一掃,見許一鳴坐在桌邊正在和身邊的兩個同學交談著,看見她進微微愣了一下,沒有什麼表示又轉頭和身邊的人繼續說話了。
汪掌珠沒有忽略坐在許一鳴身邊的是班上美女加才女的肖琳琳,肖琳琳雖然沒有葛澄薇那麼耀眼生動,但在班裡也屬於“四大美女”級別的,大眼睛黑白分明,氣質文靜,開口說話時自帶著種許一鳴最喜歡的那種清澈端莊,最重要的是,肖琳琳也考進了帝都的高檔學府。
哼,有什麼了不起!
汪掌珠莫名的開始討厭故意冷落的自己的許一鳴,我就不信沒有你的陪伴,我還能死嗎?自己連生命中最珍視的人都失去了,還有什麼失去是自己不能忍受的!
吃飯的時候汪掌珠坐在另外一桌,她拿出從小訓練出的禮儀功底,在飯桌上表現的無可挑剔,她真心的對身邊的同學表示著祝賀,任何人聽了都會覺得她的恭喜是自肺腑的,誰過來跟她喝酒她都高高興興的喝,就連許一鳴和肖琳琳被大家取笑說“比翼雙飛上帝都”時,她都跟著鼓掌起鬨。
其實這個晚上,汪掌珠無數次的拿眼神去偷瞄許一鳴,但每次許一鳴不是在跟男同學拼酒,就是陪著一直坐在他身邊的肖琳琳聊天,總之,他就是彆扭的不看自己一眼。
汪掌珠心裡是委屈的,她就不明白了,許一鳴幹嘛要和自己生這麼大的氣,一副要與她徹底絕交的樣子,想不明白的事她也無法細想了,因為她有些喝多了。
走出了沸騰喧譁的包廂,外面像是另一個世界,汪掌珠有些腳步踉蹌的去了衛生間,回來的路上心思飄忽的她迎面撞到一個人的身上,她低呼著揉著肩膀抬頭看,竟然是許一鳴。
許一鳴喝過酒的年輕臉龐有些泛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