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不知道。
冷無心只是負手而立,微微一笑,一雙銳利的眼睛上下打量著他們。
冷無心見他們吆五喝六痛飲的高興,竟然連他進來都不知道,只得走近了幾步,並且放重了腳步。
那骨瘦伶仃的黑臉小子還以為是老闆娘周嫂來了,點點頭道:“放下吧!再端兩罈子酒來。”
冷無心沉聲一咳,冷冷的道:“你們兩個看清楚些,是喝酒喝醉了麼?”
兩人一怔,不約而同的霍然回頭,見面前站著一個衣著華麗俊逸出塵的瀟灑公子,卻不認識,還以為也是來投宿的客人,沒好氣道:“喂!你是不是走錯了房間?沒見老子們正喝酒喝的高興麼?快些兒滾蛋!”
冷無心暗暗皺眉,冷笑道:“哦?你們可是從北冥九幽來的?來寒冰谷刺探訊息來了,是也不是?”
冷無心盯著兩人的眼神和臉色,就見兩人酒醉之餘,果然臉色變了一變。
那奇醜無比的漢子仰天打個哈哈道:“什麼北冥九幽,大爺我聽不懂,小子快些給我滾蛋!”
黑臉的骨瘦如柴的傢伙卻道:“你是什麼人?”
冷無心淡淡道:“二位休要裝傻充愣,像你們這些個小角色,本座哪會看在眼裡。”
兩人頓時暴跳如雷,喝道:“臭小子,好狂妄的口氣!你究竟是誰?敢在此大放厥詞。”
冷無心淡然一笑道:“我是寒冰門弟子,特地來抓你們這兩個混蛋,北冥九幽居然派兩個酒鬼笨蛋來打探訊息,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誰知那兩個傢伙非但不害怕,反而壯起膽子來,兩人一拍桌案,震的酒罈子酒碗直響,似乎聽見什麼很好笑的事情一樣,對視一眼,放肆的嘲笑:“哈哈!我們還當是哪裡來的,原來是寒冰門的弟子,哈!就憑你還想抓我們?嘿嘿,實話說與你,我等正是北冥九幽天殘左使派來的,你能奈我們何?且不說你只有老哥兒一個,就是十個百個,也不是我們的對手!”
冷無心險些樂出來,暗歎北冥九幽派的都是些個什麼人呀,笨蛋加酒鬼外加牛皮將,順風兒就吹噓了起來。還把家底兒也露了,嘿!原來是天殘地缺的天殘派來的,
冷無心失笑道:“哦?你們有多大的本事?敢在此誇下海口。”
那兩人哈哈大笑,骨瘦伶仃的黑麵漢子更是冷冷的道:“你此刻在我們眼裡,只不過是個死人而已,對於死人,其實我們哥倆兒說什麼都白費。”
冷無心微微一笑道:“你們如此自信?想殺了滅口麼?”
那奇醜無比的漢子悠然的笑道:“嘿嘿,臭小子聽聰明,一點就透。不過看你長的倒氣宇軒昂,比我們哥倆兒強的多,索性就告訴你也不妨,讓你死也做個明白鬼!我們哥倆兒,就是北冥九幽諸天神魔天殘左使座下的惡來和御鼠,你身為寒冰門弟子,應該聽說過我們的威名吧,哈哈!”
冷無心一怔,惡來之名還當真聽說過,果然是天殘手下的一員悍將,只是這骨瘦如柴的黑麵漢子,像這樣的傢伙,鼠也不埋沒了他,竟然還能稱之為御鼠,卻甚是讓人好笑。
冷無心點點頭道:“嗯,你們不是想要我的性命嗎?出來吧,酒店裡動手也不方便。”
惡來一拍桌案,喝道:“大爺我宰你這樣的,何須一招半式,用不著出屋你就是個死人了。”
冷無心不理會他,挑簾櫳徑直出去了。
惡來和御鼠怒極,驀地發出兩道紅褐色的光決,斬向冷無心。
冷無心暗笑真是太歲頭上動土,也不問清楚,什麼人也敢動,回手一卷簾櫳,頓時消散了兩道光決。冷無心揹負著雙手走出。
屋裡的惡來和御鼠都大吃了一驚,眼見此人輕描淡寫的就化開了兩人必殺的光決,這一驚可是非同小可。
兩人還道是自己輕敵了,沒有使出全力來,只是三四成的力道試探試探他,若真的動起手來,只怕這臭小子還差的遠哩。
惡來自高自大慣了,因此打定了主意,也就沒什麼所謂,大踏步的走出來,骨瘦伶仃的漢子黑麵御鼠也緊隨其後。
冷無心還怕損毀了周嫂的小店,壞了人家莊院,索性掠出了矮牆,往村外的開闊地上來了。
惡來和御鼠跟著縱了出來,根據眼前這臭小子輕而易舉卷散了光決那一手工夫來判斷,這臭小子也不是好捏的軟柿子,惡來收斂了收斂平日裡自高自大的模樣,淡淡的道:“閣下工夫俊的很呀,是寒冰門裡的大弟子麼?我們聽說有個叫什麼曲懷觴的,是閣下麼?”
冷無心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