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會有這種狐媚子的舊相識?分明就是貪戀煙花之地,慕人家美色去的。”
明月公子大呼冤枉,嘆道:“鳳採鈴公主你誤會我了,我只是看她的背影,神似我在江南時候,幾次相遇江南名姬慕容紅袖。與我根本沒有什麼,就算你信不過我,她早已是我的好友狂刀的妻子,我還敢有任何非分之想麼?”
鳳採鈴一怔,猶自狐疑的看著明月。
琴兒也忙著替明月哥哥說話,笑道:“採鈴姐,中原道教的狂刀可是赫赫有名的人物,明月哥哥也多和我說過他和狂刀的交情,還有慕容紅袖,是豔名滿天下的,還說狂刀與紅袖夫婦自仙都洞天一役後,一同浪跡江湖,做了對神仙鴛侶。既然明月哥哥的舊相識是狂刀的妻子,想來那女子也不是水性楊花的女人,更是明月哥哥的朋友了。咳咳,採鈴姐想的多想的遠了。”
鳳採鈴臉上一紅,淡淡的道:“我也是為了他好。喂,明月你記住啊,朋友妻,不可戲;朋友妾,不可戀。知道了麼?”
明月公子唯有苦笑道:“我本來就知道的,你把我當什麼人了,哎!”
鳳採鈴悠然道:“你知道就好,誰讓你是大壞蛋大色狼了?你還以為你是正人君子呀,我從來就沒看出來過。”
明月公子哭笑不得,轉念又一想,微微一笑道:“嘻嘻,多謝鳳採鈴公主關心,真是難得。呃,你是不是吃醋了?”
明月公子話音剛落,一記粉拳重重垂下,同時鳳採鈴美目流盼,只飛來一個白眼,冷冷的道:“你只不過多看了個狐狸精幾眼,關我何事?我吃的哪門子醋!我只不過是看在朋友一場的份兒上規勸你幾句罷了。你也太大看你自己了,誰會為你吃醋,真是笑話!”
明月公子受一頓搶白,儘管鳳採鈴極盡挖苦諷刺之能,好好的打擊了一番明月。明月公子依然微微一笑道:“呵呵,原來鳳採鈴公主一直當我是朋友的,真是受寵若驚,榮幸之至。”
鳳採鈴又是好氣又是好笑,簡直對他是無話可說了,琴兒也抿著嘴直笑。
那邊冷無心和勾魂使者還有燕若雪早已下了雪橇,進了丹鶴樓,問了客房,又吩咐了店家照管好馬匹。
燕若雪回頭見他們說的這麼熱鬧,還不進樓,只好出來招呼道:“你們說什麼呢?說的好不高興,還笑!也說與我聽聽?”
明月公子一看救星到了,忙笑容可掬的、親親切切的走上前去,笑道:“沒說什麼,隨意瞎聊而已。若雪姐,房間都看好了?一切都吩咐妥當了?我們是不是可以用早膳了。”
燕若雪笑道:“嗯,不過你在吃飯之前,得與勾魂大哥把裝著凍熊膽的麻袋抬到後院你們屋子裡去,省得失竊了。”
明月公子苦笑道:“不說是熊膽,哪裡能失竊,呵呵。熊膽放進屋子裡豈不消開了,味道也難聞之極,就和店小二說是上好的臘肉凍肉,準備年關時節享用的,讓他們放在天寒穩妥的地方就成了。”
燕若雪笑道:“你呀你,還凍肉呢,虧你能想得出。好吧,我去吩咐,你們進來隨著教主和勾魂大哥直接往後院的跨院裡去吧,要了兩間大客房,你和教主、勾魂大哥住一間,我們三個女弟子一間,店裡的夥計待會兒就送飯過去,已經招呼過了。”
後面鳳採鈴和琴兒都笑道:“還是若雪姐辦事細心周到,都給我們準備好了呀,我們三個住在一處也好。”
說罷鳳採鈴拉著琴兒進了丹鶴樓裡,也不理會明月。明月公子有些兒失落,只好跟在她們後面。
丹鶴樓裡倒也氣派,算是笠陽城裡數一數二的酒樓,精緻的木雕桌椅,擺放的整整齊齊,買賣生意也不錯,樓下坐滿了大半兒的酒客,不過像明月公子他們早上來投店住宿的就很少了。
冷無心吩咐店家道:“這幾位和我們是一夥兒的,早些來送飯菜,打好淨面的熱水,我們趕了一夜的路,都有些乏了。”
店家看他們都是錦帽貂裘,衣著華貴之極,忙不迭的應承道:“是!是!客官們,快裡面請,後跨院裡已準備好上好的客房,包貴客們滿意!嘿嘿。”
燕若雪也吩咐了店夥計看好貨物,喂好馬匹,一切都停當了,也隨著教主他們穿過丹鶴樓的樓下,來到後跨院裡。
後跨院也分樓上樓下,兩間乾淨敞亮的大客房,眾人滿意極了,三女自去樓上歇息,冷無心吩咐了飯菜也是先送到樓上,樓下不著急。
冷無心、明月公子和勾魂使者進了樓下的客房,勾魂使者舒展舒展筋骨,躺倒就睡。
明月公子忙道:“哎哎,勾魂大哥,還沒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