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妄。”
天君平等王默然,自負也未必是天殘的對手,良久才道:“不僅如此,天殘還廣結羽翼,拉攏諸天神魔諸王,除了帝君楚懷他們,在北冥幽都的像神君秦廣、人君宋帝、冥君閻羅甚至還有聖君轉輪王,都是盤算著叛出魔教,要自立為王,為了自己野心,結黨營私,至北冥九幽的安危不顧,眼見又是一場大動亂,讓人好不憂心。”
勾魂使者道:“我所慮者,也是如此,好在我們諸天神魔的兄弟們,不願意與天殘、冥君閻羅狼狽為奸的佔著多數,叛將們倒也不敢輕舉妄動了。”
明月公子笑道:“正因為他們有所顧忌、不敢輕舉妄動,我們才得以安生,否則的話,我們剛到冥海之畔,他們就刀劍相向了。”
平等王道:“此事看來非教主出面不可,只是教主今番沒有來,甚是可惜。”
勾魂使者和明月公子、鳳採鈴只是微微一笑,並不說破教主心哥兩三日之內必到,勾魂使者笑道:“我們一路風塵的趕來,又為昨夜呼罕兒一家的事忙乎了一個早上,早就累的很了,平等王還是安排我等的住處,好好的休息會兒,到晚宴時候看他們如何說。”
明月公子笑道:“不出意料的話,他們還是盛情款待,都是些陰險小人,皮笑肉不笑的,所謀者大。”
平等王點點頭,吩咐下人們打掃廂房,讓勾魂使者、明月公子和鳳採鈴住下。
今番明月公子再不好意思說與鳳採鈴同住,而鳳採鈴也怕人議論,三人一人一間廂房,早早的午休了。
明月公子吃飽喝好,又要美美的睡足,此來北冥九幽,倒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了,比想象的要安穩和順利多了,又如大戰前夕的暫時的寧靜,驚不起一絲波瀾,彷彿在醞釀這一場禍事一般。
虧了明月公子依然高枕而臥,似沉浸在這片刻的悠閒中。
直到日落時分,忽聽得叩門聲響起,明月公子霍然驚醒,叫道:“誰?”
屋外是勾魂使者的聲音,叫道:“明月兄弟,十殿閻君在神殿裡等候我等,說有要事相商。”
明月公子忙匆匆洗漱已畢,披衣出來,見鳳採鈴也早已出來等他。
明月公子又見勾魂使者臉色凝重,忙道:“平等王呢?他也去了?究竟是何事?”
勾魂使者點點頭道:“平等王先我們一步去了,這次是天殘傳喚,說派去邊城的人已經回來了,要給我們一個交代,也為呼罕兒討還一個公道。”
鳳採鈴淡淡的道:“殺害呼罕兒一家的多半是天殘或者冥君閻羅和他們手下乾的,哼哼,假裝正經,充什麼好人,我們且去瞧瞧。”
勾魂使者道:“事不宜遲,我們趕快走,我倒要看看天殘抓不到真兇,用什麼來敷衍我們。”
三人匆匆趕赴神殿正廳,見北冥九幽諸天神魔眾人坐著的,十殿閻君各個都在,其他人等倒是北冥叛將居多,天殘左使似乎已等勾魂使者和明月公子很久了。
天殘那刺耳的地獄之聲又響起,淡淡的道:“勾魂兄弟、二位使者請坐,我派去邊城調查呼罕兒一家死因的人已經回來了,一切自有分曉,兄弟們稍安勿躁。”
勾魂使者似乎不相通道:“哼!我們一大早在邊城裡替呼罕兒收了屍,尚且查不出兇手是誰,偏偏你派去駕著靈獸的屬下就能查個一清二楚?莫非我們都是飯桶?”
天殘忙擺手搖頭,歉然一笑道:“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勾魂兄弟失了呼罕兒兄弟,自然是悲痛萬分,又急急趕來幽都,著實沒有空閒調查此事。而我派去的人多,邊城裡裡外外都找了個遍,此事終於水落石出了。”
轉輪王也讚許道:“勾魂兄弟休要不服,天殘左使在這一方面,的確是有獨到之處的。”
勾魂使者冷哼一聲,不再說話。
天殘笑道:“哈哈!承蒙聖君誇讚,天殘定讓你們心服口服,來!帶人證!”
勾魂使者、明月公子和鳳採鈴都是一愣,居然有人證!可惜呼罕兒一家上上下下沒一個活口,哪裡來的人證?難道是周圍的百姓夜裡有瞧見的?這倒不可不看。
三人都瞪大了眼睛盯著神殿外天殘的手下帶進一個人來,中等矮胖的身材,白胖的臉膛,八字的小胡,長的十分尋常,甚是不起眼,但明月公子依稀還是有些印象,頓時恍然,昨夜裡在呼罕兒豪宅裡見過此人一面,正是呼罕兒的家僕!
他怎麼沒死?明月公子暗暗納罕,鳳採鈴更是驚奇,再偷眼瞧天殘志在必得的神情,隱隱有種不祥的預感。
天殘道:“勾魂兄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