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教主和眾位使者,故此兩不相幫。只當大夥兒都是魔教兄弟,還彼此接待,不分你我。若是你們懷疑我,我也無話可說。”
呼罕兒把話說開了,明月公子和鳳採鈴似信非信,猶自狐疑著。
勾魂使者卻一拍桌案,叫道:“好!老哥是明白事理的,承蒙老哥盛情款待,我敬老哥一杯。”
呼罕兒與勾魂使者對飲而盡,呼罕兒又輕拍了三掌,好酒好菜流水價的端了上來。
明月公子和鳳採鈴對視了一眼,暗道下了毒或下了蒙汗藥的酒菜果然來了。
呼罕兒捧起新端上來的夜光杯,笑道:“方才我們飲的葡萄酒只是尋常待客用的,新上來的卻是白葡萄酒,我想勾魂老弟一定識得,兩位寒冰谷的使者應該從未見過吧?”
勾魂使者生長在西域,知道釀製紅葡萄酒尚且容易,白葡萄酒卻不多見,如今能在這漠北邊城裡飲得白葡萄酒,也是一種福分。
勾魂使者笑道:“多謝呼罕兒老哥的美酒,今日定要一醉方休。”
勾魂使者端起酒杯,豪爽的飲盡。
鳳採鈴忙要勸阻,勾魂使者已然飲下。
呼罕兒又道:“兩位使者,請!酒裡沒毒,莫要顧忌。”
說罷呼罕兒也一飲而盡,煞是酣暢淋漓。
明月公子和鳳採鈴被說中心事,臉上發燒,明月公子端起來也要飲,卻被鳳採鈴一把拉住,小聲道:“等等,帕子給我。”
明月公子奇道:“什麼帕子?”
鳳採鈴白了他一眼,淡淡的道:“就是妖姬給你的。”
明月公子笑道:“你不是不要麼?”
原來妖姬送與明月公子迷魂帕,若他用不著,轉送給鳳採鈴,後來明月果真要給鳳採鈴,鳳採鈴卻說什麼也不要,只說是狐狸精的東西,才不稀罕呢,沒的沾惹上妖氣,後來明月公子也只得作罷。
今日鳳採鈴又搶著要,連聲道:“少廢話,快給我!”
明月公子知道她的用意,遞過迷魂帕,微微一笑道:“喏,使時候千萬知會我一聲兒。”
明月公子舉起了盛著白葡萄酒的夜光杯,這才與鳳採鈴一碰杯,又遙敬主人,也飲下去。
呼罕兒拍手道:“好!承蒙兩位使者信任在下,來,常常我們莊園的手藝,寬心痛飲。”
鳳採鈴一邊細品慢嚥,一邊手裡攥著迷魂帕,一旦察覺異樣,非放迷魂帕迷倒眾人不可。
鳳採鈴幾杯酒下肚,並沒有什麼,再看勾魂使者和明月都是縱情豪飲,什麼都吃的下,當真是放心之至,鳳採鈴暗暗皺眉。
後來等到晚宴結束了,三人都是好好的,鳳採鈴這才知道呼罕兒當真是以誠待人,所言不虛也,但還是有些擔憂。
等到呼罕兒命人給他們安排住房時,鳳採鈴雖然羞於啟齒,還是拉了拉明月公子的衣角,小聲道:“我與你還住一處。”
明月公子暗暗竊喜,連連點頭道:“好!我去說。”
鳳採鈴瞪了他一眼,啐道:“休要得意忘形,當心我夜裡好生折磨你。”
明月公子唯有苦笑,悄聲道:“不敢不敢,明月是公主有命,捨命陪公主,無可奈何,哪裡敢得意來,不過假戲還得真做。”
鳳採鈴不解何意,忽地被明月公子一把攬在懷裡,險些驚撥出來。
明月公子招呼前面的呼罕兒,笑道:“呼罕兒大哥,有沒有寬大些的床榻,我們只佔一間便是。”
呼罕兒和勾魂使者回頭一瞧,見一對璧人很親暱的樣子,呼罕兒哈哈笑道:“有!若兩位上使覺得不方便的話,就不給兩位安排丫鬟侍女們服侍了。”
明月公子點頭笑道:“好!正要個清靜無人的所在。”
鳳採鈴早已羞得臉頰飛紅,在背後掐了明月一把,恨不能把他一腳踩死,小聲啐道:“呸!你只悄悄告訴個丫鬟罷了,誰讓你吵的滿堂皆知,瞧我完了怎麼收拾你。”
明月公子唯有苦笑,攬著佳人在懷,由丫鬟侍女們領著,相擁往一處雅緻的房間去了。
明月公子一直留意著院落的佈局,見勾魂使者被帶到對面的房舍中去,這才放下心來,與鳳採鈴進了這富麗堂皇的精舍。
丫鬟侍女們知趣的退了下去,抿嘴笑道:“兩位貴客夜裡如有什麼吩咐,來前院裡叩門便是,婢子們不打攪二位了。”
明月公子笑容可掬,點頭道:“知道了,姐妹們請自便。”
明月公子剛掩上房門,鳳採鈴粉拳就揮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