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左手猛然伸向武功稍弱的妙女千花,似抓似拿。
妙女千花大吃了一驚,連忙雙掌推出,要抵住狂刀的進攻,可是狂刀這一招既不是掌也不是拳,更不會和一個嬌女子比拼掌力,左手避開妙女千花掌風,穿梭而過直探千花的胸前。
千花更是吃驚,還以為狂刀在百忙之中還想強行非禮,俏臉立刻就紅了,雙手忙撤掌後退,而狂刀身形轉動,如影隨形般的跟上,妙女千花方寸大亂,不及閃避,自知不幸,忙緊閉了雙目,驚叫一聲,彷彿就要哭了出來。
誰知道狂刀根本不是要非禮妙女千花,就算想也根本想不到,只是見華清真人被六合童子拖走,自己也要挾持千花做人質罷了。狂刀左掌側過,牢牢的抓住千花的肩膀就要拉回,下手倒也不輕。
千花本來以為狂刀左手探來胸前要行非禮,驚呼一聲,幾欲暈倒,而誰知道狂刀一把抓住她的肩膀,像鐵鉗一般,千花吃痛,又是驚叫一聲,這時疼的幾乎眼淚都流出來。
狂刀右手持刀橫握,左手猛然拉過千花,也不顧男女之嫌,就像夾包裹似的,左臂緊緊攬住千花,讓她靠在自己懷裡,上身雙臂都動彈不得。
無名莊眾人投鼠忌器,眼見妙女千花被狂刀挾持,而狂刀猶自威風凜凜,殺氣逼人的右手橫刀,無名莊眾不由得紛紛後退。
八荒老人怒道:“狂刀!我本敬你英雄年少,豪氣干雲,誰知道你也竟幹些無恥勾當,挾持少女!懷抱著人家成何體統?”
狂刀冷笑道:“像她這樣歹毒的女子,又醜又狠,還值得挾持和非禮麼?你們趕快放了我華清師伯,否則我就要了惡女千花的性命。”
妙女千花被狂刀左臂緊緊攬在懷裡,休想動得半分,幾次掙扎都無濟於事,反被攬的更緊喘不過氣來,不得不靠近狂刀胸前聞得狂刀身上男子漢特有的氣息,芳心亂動,心中撲通撲通跳的十分劇烈,本來又羞又氣,這時又聽得狂刀罵她是又醜又狠的歹毒女子,驚怒交集,險些氣暈。
胖彌勒見狀也怒道:“狂刀!你算哪門子英雄好漢,脅迫少女,還要不要臉,呸!無恥小人!”
狂刀臉上如同罩了一層寒霜,冷笑道:“好!你們不放人,也休怪我狂刀不客氣,嘿嘿!”
狂刀挾持著千花,飛身跳回赤松老祖身後,反背起妙女千花雙臂,龍頭寶刀壓著千花的雪白的脖子,完全收起了平日裡憐香惜玉的柔情,狂刀雖然這麼做,心中卻在嘆息,確實是做的狠了點,但為了華清師伯的安危,也不得不如此了。
妙女千花被制,猶自回頭杏眼怒目瞪向狂刀,顫聲道:“你好狠!狂刀,你給我記住了!”
狂刀心中在刺痛,畢竟她也是個妙齡少女,但此時此刻,心軟不得,只是冷冷一笑,衝著千花的滿臉慍色翻個白眼。
狂刀最見不得女人的啼哭,生怕千花一哭,自己心軟手軟放了她,那可就救不回師伯了,索性不去看千花憤怒的眼神。
而妙女千花偏偏氣硬,幾次痛得幾欲哭泣,眼淚在秋波打轉,就是偏偏不哭,咬著牙咬著一縷兒青絲瞪著狂刀。
狂刀心中不忍,卻外表裝的冷酷無情,冷笑道:“你瞪著我做什麼?瞪眼又瞪不死人,嘿嘿。”
這時場中殘清真人見師弟華清被俘,同仇敵愾之心頓起,加緊劍招,逼得司徒無傷手忙腳亂。
司徒無傷幾次想運寒冰決,卻又內力損耗甚大,提不起氣來,只有苦苦支撐,節節敗退。
殘清真人忽然大喝一聲:“踏雪尋梅!”,劍花亂閃,點點直刺司徒無傷周身要穴,司徒無傷大駭,自知不敵,猛然就地一滾,回頭就跑。
而殘清踏雪尋梅一擊不中,看見司徒無傷敗逃,喝道:“玉女穿梭!”長劍祭起,電光火石般破空而去,直刺司徒無傷後心,簡直要把他釘死在地上。
就在這時,天際中又響起了万俟無名滄桑而又深沉的喝聲!一道璀璨的光華閃過,殘清真人祭出去的寶劍啪的斷做兩截。
殘清真人一愣神的工夫,猛然見一股大力無形無影般的到了,直打的他招架不及,飛身而退,摔在了玉京洞天眾弟子身上,叫聲連連。
赤松子見這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無名莊主万俟無名終於出手了,赤松祖師身形一晃,擋在了眾人面前,凝望著虛空,靜聽著一切響動,似乎要從這西姑山周圍的煙嵐中辨別出万俟無名的所在。
赤松子也不回頭道:“殘清,你怎麼樣了?”
殘清早已一躍而起,拍拍身上的塵土道:“弟子不妨事,只是摔了一跤而已,想必万俟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