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第一人當之無愧。可是雙拳難敵四手,這些正派高手雖然武功普遍較低,但人多勢眾,一併聯合起來,就非灰衣漢子可敵了。尤其是帶頭的英俊劍客,沒有侮辱他英俊的相貌,劍法也是極其俊。
當!當!當!
英俊劍客氣勢忽然一振,分毫不讓和灰衣漢子對上三招,竟是不分勝負。這非是英俊劍客武功高強,而是灰衣大漢開始疲累,氣力漸弱。
白衣淡然道:“灰衣男子快不行了啊!”話中既無幸災樂禍,也沒一絲同情。
君莫問道:“是嗎?在我看來,真正的戰鬥才剛開始。”
接著他神色一肅,繼續說道:“灰衣大漢一開始志在逃生,未盡全力,才會開起來不堪一擊,讓這群年輕人佔據上風,可一旦他逃生無望,必然萌生死志,以死相拼。最後就算這些人殺了灰衣漢子,結果也只會是慘勝。”
白衣忽然一笑,像是淡然又像是嘲諷,呵呵道:“真正的大俠,似乎應該現在出馬,制止他們爭鬥。”
“那你怎麼不救?”
“因為我也不是大俠!我是朝廷鷹犬了。”說自己是鷹犬,白衣同樣既不是自嘲,也沒有驕傲之色。
最後結果誠如君莫問和白衣預料,灰衣男子終於沒有逃生,死在了這些年輕人劍下,可這些年輕人同樣死傷慘重,沒能取得完全勝利。繼而一種無言的迷茫和哀傷出現,充斥這些年輕人心裡,當勝利的熱血過去了,朋友死去的哀傷就充滿了心頭。
君莫問和白衣、青裝從頭看到尾,事前沒有出手幫忙,事後也沒有絲毫心湖波瀾。無論灰衣大漢和年輕劍客們,對三個人來說,不過一群陌生人罷了。甚至連陌生人都不算,不過是最高等級不到一百的……螻蟻!
就像看晚了一場並不激動人心的電影,前眼看見,過後就忘了。
“日月神教。”君莫問低聲呢喃一聲,問道:“日月神教在江湖武林素有魔教之稱,一直和正派武林為難,不過自任我行失蹤,東方不敗常年不理教內事務,雙方都比較剋制。怎麼就光天化日,當街仇殺,難道最近江湖上發生了什麼大事件?”
“你們知道嗎?”
“當然了。”
“哈,你知道!”君莫問不由一愣,他雖向白衣發問,心中其實不指望得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