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並且讓桓齊兩師徒生不如死,永遠遭受無邊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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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下來,楊戕連取三城,朝野上下,無不驚慌失措。
此刻皇帝趙言德已經沒有半點欣賞歌舞的興致了,他一把將面前的酒盞打翻在地,大聲吼道:“桓齊呢?來人,誰告訴朕,桓齊那該死的東西去哪裡了?”
“啟稟皇上……”
一個太監顫聲說道,“桓大人在尚在府中休息,今日就不曾上朝。他……他大逆不道地說……”
“說什麼,他說什麼了?”趙言德怒道,“快說,不然把你拖出去砍了!”
“他說,要是皇上想保住江山的話,就去丞相府中請他。”
“混賬!竟然要朕去請他,莫非他想造反不成!”趙言德龍顏大怒,但是偏偏他知道桓齊的厲害,而且現在也只有桓齊能夠力挽狂瀾,幫助他穩固江山。
趙言德舒了舒氣,終於道:“起駕去丞相府!”
為了他的江山,為了日後的榮華富貴,趙言德終於向桓齊妥協了。
在去丞相府的路上,趙言德心中極是不爽。想當年他和桓齊自小相識,那時候桓齊處處討好他這個太子,到後來兩人同時拜孟啟為師,桓齊也是處處以他這個太子為先,為他出謀劃策,對付宮中的其他幾個皇子。在趙言德心中,桓齊所圖的,不就是榮華富貴麼。
而現在,趙言德已經將桓齊封為丞相了,官位已經到了極致,難道他還想要什麼不成?
“哼!等你能有本市擊退庸王的叛軍再說吧。”趙言德心中暗恨。打算先利用桓齊對付了庸王,再想辦法對付桓齊這個忤逆的大臣。雖然他有黃山劍派做後盾,但是趙言德才不信天下沒有比孟啟更厲害的異人。
想著想著,趙言德已經到了丞相府門口。
太監已經去通報了,但是桓齊仍然沒有出門迎駕。
看來已經等不到桓齊來迎駕了,趙言德再次暗罵一聲,起身向丞相府中走去。
桓齊這時候終於出現在廳堂了,他慢吞吞地行了一個禮,然後笑道:“皇上,微臣最近身體抱恙,上不了朝,還望皇上見諒。”
“這個……朕早有所聞。”趙言德既然打定主意忍氣吞聲,也就不想在這時候開罪桓齊,“我已經令人帶來了千年人參和成人形的何首烏,希望能讓桓愛卿身體儘快好轉,然後為朕分憂,儘快擊潰反賊逆黨!”
桓齊微笑著接過了皇上的賞賜,說道:“皇上,桓齊並非是貪得無厭之人。其實這人間的富貴,桓齊也享受得差不多了,要說留戀,也沒有什麼好留戀的了。不過,皇上可就沒有微臣這麼灑脫了,不是嗎?”
“桓愛卿這是什麼話。”趙言德儘量和顏悅色地說道,“你是本朝的重臣,也使朝廷的支柱,怎麼生起了歸隱之心呢,難道朕對你桓家不好麼?”
桓齊道:“皇上言重了,我們桓家已經是位極人臣,而且皇恩浩蕩,我們家得到的尊寵已經遠非其餘的朝臣能夠相比。如今朝廷有難,我們桓家的人,本應該鞠躬盡瘁,死而後已,但是因為微臣尚且有一心事未了,即使上了戰場,只怕也不能奮勇殺敵。”
“什麼心事?桓卿家你但說無妨?”
趙言德意識道,桓齊是還想從自己身上撈取點什麼好處。
桓齊正色道:“常言道‘不孝有三,無後為大’。現如今我桓齊雖然位極人臣,但是卻偏偏還未成家,如今朝廷危在旦夕,我本該當仁不讓,但是眼下卻未成家,若是不幸戰死沙場的話,我桓家豈非就要因此而斷後了?”
“原來桓卿家是為了這事。”趙言德心中大定,本以為桓齊是想封地的,既然只是要成親,那有什麼不好辦的。他道:“只要桓卿家樂意,無論哪家的姑娘,朕都將她賜予你。”
“微臣的心意,難道皇上還不明白?”
桓齊輕笑道,“以微臣的家世和才貌,若是要取一般的女子,早就成親生子了。之所以現在還孤身一人,全都是為樂甄善公主,若皇上能夠將公主許配於微臣的話,縱然赴湯蹈火,微臣也在所不辭!”
“桓卿家的心意,朕怎麼會不瞭解呢?”
趙言德說著,微微遲疑了一下,道:“不過皇妹的脾氣,你也清楚得很,若是她執意不肯,那是誰都勉強不來的。而且,太后那一關,也是不好過的。”
桓齊淡淡地說道:“讓皇上為難,微臣真是罪該萬死。既然這樣,微臣也只好今晚就遠去黃山,從此忘記所有的世間之事。”
趙言德濃眉一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