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磕崩了你的牙齒!”
但是那金角龍如何聽得明白楊戕的話,猛地一口將楊戕咬入口中。
楊戕道:“看看是你的牙齒硬,還是我的玄鐵長槍硬。”
說著,楊戕將長槍一豎,立即將金角龍的上下嘴巴給撐了起來。
如此一來,那金角龍上下嘴就再無法合攏了,它憤怒的向口中的楊戕咬去,但是那玄鐵長槍卻將它刺得痛吼連連。
毒液,金角龍再次狂噴毒液,可惜如何能傷得了楊戕,他只是將體內的真氣釋放出來,就將那些腥臭的毒液完全逼回。
幻巳見楊戕如此對付金角龍,不禁心中暗自感嘆,楊戕出手雖然喜歡冒險,但是卻也是一招致命,讓金角龍的角和尾巴都無用武之地。
不過幻巳知道此處不宜久留,也怕驚動崑崙山上的人,到時候功虧一簣,所以決定先斬殺了這個畜生再說。
楊戕制住了那金角龍的頭,而幻巳正好去鉗制它的尾巴,免得它撲騰翻滾,驚動山上的人。
“嗡!”
幻巳背後的飛劍離鞘而出,將金角龍的尾巴死死的釘在了地上。
那飛劍不過三尺來長,但是任憑金角龍如何發力,卻始終無法掙脫飛劍。
而此時在金角龍口中的楊戕忽然猛地開聲吐氣,“呼”的一聲,竟然將將金角龍的嘴巴撕裂,而且那道裂縫開聲不住地向金角龍的身體延伸,在一陣“嘶嘶!”地聲音中,那頭強橫的金角龍竟然被楊戕生生地撕裂開。
原本昏迷的吳信剛剛醒轉過來,卻忽然看見楊戕撕裂金角龍的一幕,只嚇得兩眼一黑,再次昏迷過去。
幻巳驚歎道:“好一個楊戕,舉手之間竟然有萬斤力道。”
他用飛劍釘住金角龍尾巴的時候,就能夠感覺到金角龍掙扎的力道,若非楊戕雙手有萬斤的力道,只怕根本無法撕裂金角龍那堅逾岩石的軀體。
伴隨著一陣腥臭,那金角龍已經被楊戕分成了兩瓣。
血水之中,先前那鍾元的屍體赫然還在其中,不過渾身的肉已經開聲腐爛,顯然是被金角龍消化了不少。
楊戕輕鬆地將蟒筋從金角龍的身體中抽了出來,然後放進了隨身的羊皮袋中,對幻巳道:“這什麼金角龍的力道不錯,用來續接你的肩膀,想必是錯不了。”
然後,楊戕又將金角龍的獨角給挑了出來,決意回大同城後研究一下。
幻巳看了看金角龍的屍體,然後又看了看吳信和鍾元,道:“這下如何處置?”
“好說。”
楊戕提起長槍,在先前那塊“碧落寒潭”的石碑上刻下了兩行字:“崑崙劍派,名不副實。”
幻巳不解道:“寫這兩句,有何用處?”
“當然是栽贓了,崑崙派若是知道我們兩人乾的,只怕我們兩人就只能亡命天涯了。”
“但是——”幻巳疑惑道,“栽贓給誰呢?”
楊戕指了指昏迷的吳信,道:“先把這個人帶走吧。有了他的話,就可以順利栽贓給黃山劍派了。”
那金角龍和鍾元的屍體,仍然留在碧落寒潭岸邊。
楊戕和幻巳已經帶著吳信離開了。
崑崙派的人,最後肯定會發現金角龍和鍾元的屍體,並且他們就會立即懷疑到吳信。可惜吳信的修為實在有限,就算他能殺得了鍾元,也無法殺得了金角龍。崑崙派的人順理成章地就會發現碧落寒潭石碑上的字,然後,他們會如何做呢?自然是搜尋吳信的下落。
由於帶上了吳信,楊戕和幻巳兩人在日落的時候才趕回大同城。
不過,大同城外依舊是難得的平靜,看來孟啟和桓齊兩人正在秘密療傷,所以不得不暫時忍耐。
楊戕和幻巳回到軍營後,幻巳忍不住道:“既然你要讓黃山劍派的人背黑鍋,為何不乾脆在石碑上刻下黃山劍派的名號?”
楊戕道:“崑崙的人並不傻,若是直接寫上黃山派的名號,只怕他們反而未必相信。我不寫黃山劍派的名號,他們崑崙派反而會懷疑,因為這些仙劍流派一向自大,覺得尋常的旁門左道未必敢去招惹他們。所以,他們必定會懷疑是大門派所為。然後,只要他們找到吳信,而吳信一口咬定是黃山劍派所為的話,那刻就有熱鬧看了。”
“不錯。”
幻巳點頭道,“崑崙派的人確實一向都目中無人。”
楊戕道:“好了,材料都準備齊全了,先讓我為你接上手臂再說。免得到時候機會來了,你卻沒有辦法去報仇雪恨。以後你有了這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