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對楊戕極是畏懼,見楊戕攔在前面,竟然沒有立即出擊,反而止住了前進的勢頭,只是死死地盯著楊戕,紅色的信子吐個不停。
“莫非是因為我身上用的蟒蛇筋麼?”
楊戕見這蟒射似乎已經視自己為大敵,以為它已經感知到楊戕身體上的蟒射筋氣息。不過因為楊戕有傷在身,所以這蟒蛇不動,楊戕自然也不動。
那蟒蛇似乎已有靈性,它見楊戕一動不動,如同磐石一般,似乎知道眼前的這怪人不好對付,也不敢貿然下口,但是若是讓它讓出這山洞,又極是不甘心。所以這一人一蛇對峙了一陣,那蟒蛇終於失去了耐心,猛地噴出了一口腥臭的毒液。
楊戕不敢大意,雙掌運勁猛拍了出去。掌風所到之處,那些毒液如同碰見了一把無形的大傘,紛紛被擊了回去。
“哧哧”之聲響過不停,原來那毒液腐蝕性極其厲害,竟然竟然將蟒蛇自己身上鱗片都燒壞了。或者那巨蟒身上負痛之故,猛地一伸口,向楊戕咬了去。
“嗚!”
楊戕背後的長槍再次出現在他的手中,不過這次他只是取了一截,卻剛好用成七尺花槍,以便在這狹窄的空間也能發揮出這玄鐵槍的威力。
玄鐵槍有若一條烏龍,槍尖閃著寒光,猛地射向了那巨蟒的口中。所取之處,正是巨蟒的四顆毒牙。
那巨蟒何曾見識過如此迅疾的速度,連躲閃也辦不到,只聽見幾“鐺鐺”地幾聲,巨蟒的四顆大毒牙竟然都讓楊戕給擊落在地。
“咕!”
巨蟒怪叫一聲,猛地向後縮了回去,楊戕擊碎了它的毒牙,就等於廢了它的攻擊的兵器,叫它如何不驚奇。不過這也難怪,若非是在這狹窄的山洞,巨蟒不能伸縮自如,也不會輕易地讓楊戕給擊落它的毒牙。
一陣“嘩嘩”的聲音過後,那巨蟒終於無奈地退到了洞口。
兩隻仇恨的眼睛仍然在洞口照得通亮,顯然是不肯如此輕易離去。
楊戕此刻雖然佔據上風,卻也不敢貿然出洞與那巨蟒戰鬥。不過他見巨蟒退卻,終於鬆了一口氣,噗地噴出了一口鮮血。
舒茹驚道:“將軍,你沒事吧?”
楊戕平靜道:“無妨。舒茹你早點歇息,這裡有我看著,這畜生再兇猛,也傷害不得你。”
或者是奔波一天實在太過睏乏,又或者是楊戕那如山嶽一般的背影讓舒茹忘卻了心中的恐懼,在這裡的情況下,她竟然真的睡著了。
楊戕仍然一動不動地站在洞中。他知道那巨蟒尚在洞外徘徊,雖然此刻它的毒牙已經碎裂但是楊戕並不懷疑它能輕易地將兩個人吞入肚中。
這一夜那巨蟒好幾次都想衝入洞中,但是仍然被楊戕給趕走了。不過楊戕也委實覺得奇怪,那蟒蛇怎麼會如此執著呢。
一人一蛇都是異常固執,對峙一直持續到了天明。
舒茹慵懶地伸了伸腰,她忽地醒轉過來,這才想到楊戕已是一夜未睡。舒茹上前道:“將軍,又讓你受累了一夜。”
楊戕道:“無妨。不過那畜生還未離開,也不知道它在等什麼。對了,日後你就叫我楊大哥吧,這將軍我是做不成的了。”
舒茹驚道:“你是說那大蛇還沒有走?算了,也的確是我們佔了它的房子,反正雨也停了,我們就換個地方吧。對了,你背後的傷口,好象沒有流血了,真是好神奇的,沒見過有人傷口能好得這麼快,而且是受了這麼重的傷。”
楊戕道:“或者是我的體質較常人為優罷,所以每次傷口都癒合得極快。不過這樣的環境若是不癒合快一點的話,哪裡能保得住性命。你去把馬牽著,我們這就衝出洞外去。”
舒茹睡著的時候也就罷了,這刻醒轉過來後,感覺到外面有條大蛇在窺探,心中總是覺得發毛,連忙去牽馬去了。忽然,在晨光中她卻看見了一堆白色的泛著微光的圓形東西。舒茹好奇地走近一看,原來竟然是一堆拳頭大小的蛋。
莫非是蛇蛋?
舒茹對楊戕道:“將……楊大哥,這裡怎麼有一堆的蛋。”
楊戕心道:“難怪這畜生一直嚮往裡面闖,看來應該是為了它的這一堆後代了。也罷,今次也就不為難它了,本來還想衝出洞如果它還想硬來的話,就結果了它性命的。”於是,楊戕對舒茹道:“你小心點把那些蛋包過來,別弄壞了。”
當兩人走出洞口的時候,那巨蟒看見舒茹手中的蛋,果然怪叫一聲衝了過來。
“畜生,不知死活!”
楊戕此刻已經將兩截槍接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