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作死幾次是不是就沒了啊!
【蕉蕉:低於10分你就沒了哪來的幾次機會……不過現在還有得救,他應該沒覺得你撒謊這事算個屁了畢竟跟他沒關係,最多覺得你有點兒不識抬舉。】
………………………只是不識抬舉就扣5分這個男人心眼只有針尖小嗎!!!
想想辦法啊肥貓!?
友好度都成黑色了,黑到晚上都看不清qaq!
【蕉蕉:沒辦法啊,要不你別說話了,止損,當啞巴的你可愛多了。】
苟安面無表情,唯一的表現是拼命識圖掙脫還死死抓著她的賀然,未果。
只能上半身後仰,默默地往家裡房門方向縮了縮,隨後聽見她耳邊響起男人的聲音:“救命恩人……怎麼突然提起阿然這些陳年舊事?”
苟安在忙著當啞巴企圖讓自己可愛一點,猛一下被提問,還有點沒反應過來。
賀津行卻顯然沒準備再問她,而是看向賀然——
男人眼底平靜,不見惱怒,不見詫異,黑漆漆的猶如一攤死水,沒有任何情緒波動。
如果不是眼睜睜看著他的好感度毫不猶豫地往下掉,或許苟安會覺得:賀先生真和善真好說話。
……都是假的。
這人殺人無形。
苟安為自己的衝動付出了代價,她舌頭打了結,瞪向賀然,見他半天沒反應,伸手掐了他一把。
後者“嘶”了聲,低下頭,可他毫無動作,只是擰著眉望著她,欲言又止的模樣。
兩人無聲對峙中,先不耐煩的卻是賀津行。
男人微蹙眉,抬手,扯開領口領結。
“阿然,老大不小了,你是不是又沒輕沒重做了什麼惹苟小姐不高興,真做錯了什麼,就道個歉。”
男人沉穩的聲音中,賀然目光閃爍著,猶豫了下,卻最終乖乖應了聲。
苟安沒忍住,又用詫異的眼神兒看了他一眼:你“嗯”什麼啊是我做錯事了我不是認了嗎順杆子往上爬不會嗎說好的解除婚約呢?
賀然無聲看回來。
不遠處,得到了滿意的答案,賀津行手中的傘邊緣微微抬起,苟安還忙著跟賀然大眼瞪小眼,就聽見男人又問:“還是苟小姐有其他喜歡的小男生了?”
苟安:“……”
這是什麼送命題!
苟安:“不是,不是!”
苟安一邊答一邊緊張地去看男人頭頂的友好度,準備等它一有跌破10的跡象就跳起來奪門而逃。
好在它定格在了“10”這個數字一動不動,苟安這才舒了一口氣。
“就是覺得沒必要上輩子爺爺們的恩情延續成了下一輩的婚姻負擔……當初什麼救命之恩,就跟我撒的謊一筆勾銷,哦要是覺得賀然的命並沒有賀老爺子那麼金貴,也可以給苟家一筆錢然後大家原地解散。”
反正電視劇都這麼演的。
等苟安反應過來自己放了什麼不得了的屁時已經來不及害怕了,只見賀津行和賀然雙雙陷入沉默,叔侄二人同時安靜地望著她。
就像是看一個病人。
也許是出於憐愛病人的心理,兩人的友好度都沒動。
那就表示事情不大。
賀氏的男人,果然視金錢為糞土。
嘩啦啦的雨水聲成為唯一的背景樂。
飛濺的雨滴已經將站在臺階上小姑娘的小腿溼透。
她難受地動了動藏在拖鞋裡的腳指頭,專注的盯著一顆雨滴在男人手中黑色雨傘的邊緣砸落,四濺。
卻見男人唇角動了動,漆黑眼眸微彎,似笑非笑:“苟小姐覺得多少才夠值我父親的命?”
他這樣不痛不癢地用逗貓戲狗的語氣同她講話,很容易叫人放鬆警惕,苟安眨眨眼:“五百萬?”
“銀行門往哪邊開我比你清楚,要不要給你指個路?”賀津行道,“要搶劫不如干票大的。”
苟安:“……”
此時的苟安當然不知道,賀先生上學的時候不僅學習第一名,打架和耍各種小流氓行為也是第一名。
長大以後收斂了,這會兒只是隨便釋放了一點天性。
輕而易舉就把苟小姐震住了。
她沉默片刻,又抑制不住那該死的好奇心:“那您的意思是?”
想白嫖嗎?
這話答不好,明天“賀氏當家人系不孝子”就要上頭版頭條。
苟安正第二次開始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