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渡很來其實話就不多,倒不是傳統霸總那種面癱臉的陰沉裝逼,經過觀察,他應該就是純粹的不愛說話……
遇上週雨彤這個話癆,原本還能勉強說上兩句,但是今晚,周雨彤和他說話,他都很彆扭的惜字如金。
也不是不理。
讓他回酒店睡覺他也不回硬是跟來第二場。
苟安被彆扭的想換一桌坐,在桌子底下踹了腳周雨彤,意思是你們準備這樣僵持到高考那天嗎——
周雨彤瞪了她一眼,其實苟安在她眼中看見了一點點的不知所措。
這個僵局的開啟是不知道哪個天才提議玩國王遊戲,幼稚又老套的喝酒遊戲經久不衰的原因就是在眾人喝高了以後總是會變得很刺激。
唐辛酒舉著國王牌高呼:“紅桃a和紅桃q現場找一個人熱吻五秒,互相擁吻也行!”
苟安甩出手中的紅桃a,周雨彤扔出手裡的紅桃q,兩人對視了一眼思考了半秒互相擁吻的可能性——
然後直接打消了這個念頭。
“何必呢?”苟安說,“家大業大的。”
周雨彤點點頭說,我看也是。
然後在連苟安都沒反應過來時,她面無表情地轉過身,直接捧住了旁邊沉默一晚上的李渡的臉,今晚第二次吻住他。
這次不再是落在唇角的輕輕一吻,在這桌人的歡呼尖叫聲中,她吻得超級用力——
早就超過了五秒的時間,眾人親眼看見李渡從最開始的僵硬,最後像個純情少女似的,打排球的少年有力的手臂抬起來一邊,纏繞抱住了懷中人的脖子。
將她拉向自己。
將近一分鐘的時間,兩人終於分開,李渡的唇瓣上還有周雨彤上一秒喝過的乳脂類雞尾酒的奶香,她直愣愣地盯著少年那雙黑漆漆的眼,說:“那天在海邊就想這樣了。”
李渡愣了下,然後終於露出了今晚的第一個笑容。
……
一出大戲之後還有第二齣大戲。
雖然周雨彤和李渡這場戲超好看,但人們有人沒有忘記更好看的還在後頭——
“是時候來點成年人的戲碼了!”
唐辛酒振臂高呼中,眾人把苟安推搡出卡座,看著她走向不遠處屬於長輩們的桌子時,依然覺得刺激。
不知道誰嘟囔了句“她爸都在那張桌子上”,眾人紛紛發出倒吸氣的聲音,從“感覺刺激”變成了“這刺激到老子頭皮發麻”。
苟安到賀津行他們那張桌子跟前的時候,賀津行還側身在跟身邊的人講話,就像是有所感應或者是嗅到了熟悉的氣息靠近,他說話的動作一頓,回過頭來。
桌子對面的苟聿以為女兒是來找自己的,還眨巴著眼問,乖女是不是你媽咪喊我早點回家。
然而他的乖女理都沒理他。
自顧自伸手,戳了戳坐在卡座外側的賀津行的胳膊。
男人放下了手中的酒杯,有些茫然地“嗯”了聲算是全部的回應,一晚上講話沒超過三句的未婚夫妻此時目光對撞了下,苟安反手大拇指指了指身後:“遊戲輸了。”
賀津行不用抬頭就知道是什麼無聊的遊戲,慢吞吞了坐直了一些,臉上還是上一秒的平靜,只是那雙漆黑的眼中露出一點笑意:“哦,要做什麼?”
“就五秒。”
苟安拉開他的胳膊,坐到了他的腿上。
然後在對面老父親瞳孔地震的奔潰中,雙手勾過男人的脖子,唇瓣蹭到了他剛喝了酒有些冰涼的唇瓣上——
熟悉的氣息交換纏繞,她的手指尖不自覺地掃過男人後頸剪的很短的那點頭髮,有點扎手,像小刺蝟。
原本真的就準備貼貼就閃人,甚至在心中數好了五秒。
然而就在她準備推開他,功成身退時,她感覺到男人似乎是嗤笑了一聲,眼本垂在身體一側的手攬住了她的腰,另一隻手捏著她的下巴,輕輕捏了捏。
在她牙關鬆開的同時,帶著威士忌酒香的舌尖強勢地闖了進來。
……
這晚十二點,「誰說賀津行不愛他超愛謝謝」的詞條終於以一洗雪恥的姿態衝上黃金時段熱搜第一。
底下無數江城的吃瓜群眾成為了苟安的孃家人,紛紛流著淚大罵——
都說了人家感情很好你們還不信還要罵我妄想症嗚嗚嗚嗚嗚嗚一晚上上躥下跳的闢謠真的沒給我累死!
……
祝99,老子磕了一年的cp,必須給我鎖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