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安冷著臉打斷她。
“我就隨便一個詞,同學就能聯想到那邊去,你怪我嗎?他們造黃謠也是賤得很,你要不也檢討一下要不是自己平時說話嗲裡嗲氣動不動就眼紅咬唇,能給人什麼正面印象?什麼年代了,純粹因為斯文的女生也不長這樣!剛才質問我那兩下語氣不是挺正常的嗎?明明能好好說話,為什麼非要扮演小白兔在那扭來扭去?”
陸晚握緊了手裡的書包,苟安可不給她反駁的機會。
“什麼破事都往我身上扣,這樣你就能催眠自己,討厭你的只有苟安,都是苟安的錯,其他同學都很愛你,對嗎?”
苟安停頓了下,伸出一根手指頭,戳了戳陸晚的肩膀,把她戳的搖晃的同時,提高了嗓音——
“做你白日夢呢!討厭你的人海了去了,跟我雞毛關係!我閒的天天說你?照照鏡子,你配嗎?!”
鏗鏘有力地完成了輸出,苟安瞌睡算是徹底醒了。
用力從抽屜裡抽出書包,像是要還給陸晚似的,也狠狠地撞了下她的肩膀,往再前排空位走去——
像是不高興坐在後面跟陸晚共同呼吸半徑一米內的空氣似的。
苟安的聲音沒有絲毫的收斂,教室裡所有的同學都聽見了,有個唯恐天下不亂的人吹了聲口哨,大方承認了“sugar daddy”這個詞確實是他說的——
苟安只說了後半部分。
“不是的話直接說不是就好了嘛!”
有人小聲提醒。